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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一等,你刚刚说什么?我竟不知,原来玄鹄居然是这样和你复述的么。”裴怀恩眼里茫然,怔怔道,“但这不对吧,先不提那柳四有是什么心思,单单只说小金傀——旁人或许不知,但我却真中过它的招,也知道中招之人形同木偶,舌根僵硬,哪能一口气儿的讲出那么多话来?”
不对,不对,似乎有哪处弄错了,裴怀恩顺着李熙的描述冥思苦想,一时觉着摸到点头绪,一时又自欺欺人的摇头,明明方才还在笑,现下却连声音里都透着慌张。
有些事,没听过便罢,可若一旦听见了,便会止不住的往深里遐想。
“李熙……我的意思是说。”
顷刻间,一些无比荒谬的念头开始在脑子里疯长,裴怀恩因着这点突如其来的念头笑不出来了,他眼里复杂的抬起头,一瞬苍白下来的脸色被那张薄薄的假脸遮住,叫人看不真切。
“我是说……我好像忽然想起来,短短三天之内,即便是你,即便是皇帝!难道你就能从那些死囚之中……从他们之中找到与我身形完全相同,连嗓音都分毫不差的人么?”
第152章性情
裴怀恩这话像声雷,把李熙劈懵了,小扇啪嗒一下落了地。
“不……我找不到,但我以为十七早就找到了。”李熙说。
裴怀恩神情怪异的打断他,说:“他前阵子在王陵,每天见到的都是死人,上哪去找?”
李熙回答不出,眼神也跟着变得古怪起来。
“我也想起来了,当初李恕费尽心思,又有南月这条线,也才勉强得着四只小金傀。听说这小金傀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柳四有一个长澹人怎么能炼成?”李熙垂眼自言自语着,声音很轻很轻,“难怪!难怪!十七把我们都骗了,他早就什么都准备好了,他没有离开,他只是怕我们不答应,他……他……刑场上死的那个人,大约是、是十七。”
从带人去挖王陵,非得把那两具腐尸拖回来给李熙看开始,十七要打探李熙的态度,一连说了好几次自己不做亏本买卖。至于什么样的买卖是亏本买卖,做到哪种程度才算是不惜代价,十七却从来没提。
但即便如此,即便十七把什么都做到了天衣无缝,对他们只说自己是离开京城了,但放眼全天下,难道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到十七这样出神入化的缩骨和易容么?
意识到这点的裴怀恩眉头紧锁,面上一瞬变得阴狠,这样可怕的表情,再搭配上他如今这张温温和和的假脸,使人一见便觉诡异。
“他竟敢骗我!他将我当成个傻子耍!”裴怀恩拍案而起,牙齿都快咬碎了,“还说什么要离开,要焚尸,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将我骗到底,不想让我知道……!”
为什么每年的银子得埋地底,为什么要说再也不见,又为什么整日催着裴怀恩自己学易容,甚至还把时演传给他的秘籍都送给了裴怀恩?从始至终,这一切的一切,若细细想来,竟都有迹可循,要怪就怪当初他们谁也没深想,只顾一心沉浸在破局的喜悦里。
……但是实际上,这世上哪有什么毫无代价的破局?归根到底,不过是有人沉默着做了那颗“补天石”,将所有漏洞都舍身堵上。
气氛陡然变得沉重起来,裴怀恩站立不稳,李熙走过去扶着他。
虽然明白这事儿八成是板上钉钉,跑不了的了,李熙还是看不得裴怀恩难受。
“裴怀恩,你先别急。”李熙斟酌着安慰,张口说些连自己也不信的话,“保不准是我们多想了,毕竟我们谁也没看见十七上刑场,是不是?”
裴怀恩闻言就苦笑,点头说:“……是啊,谁也没看见。”
连尸首都烧干净了,从前没人看见,以后也不会有人看见。换句话说,十七从最开始就打的这主意,一心想走得干干净净。
不走怎么办呢?时老头救过他,指望他能帮着自己养老送终,传宗接代,然而他哪样都没做到。裴怀恩也救过他,费心将他收在身边,又放他离开,他心知不能眼睁睁看着裴怀恩去死,可是除了自己代替裴怀恩上刑场这法子,他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更重要的是,十七为了救裴怀恩的命,将时家祖传的秘籍也送给了裴怀恩,这在江湖中是忌讳,是该以死谢罪的,所以十七打算到地底下去问问时老头,问他自己这回做的到底对不对。
以为是新开始,没想身上又背了条原本不该死的人命,裴怀恩面上几经变化,最后只剩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裴怀恩想动手撕脸皮,却被李熙拦住。
“……做什么,我不要这张脸。”裴怀恩愤怒地说,“你若再不把手松开,当心被伤到。”
李熙巍然不动,依然紧紧攥住裴怀恩的手,用力到连肩膀都有些抖。
“这话该我问你吧。”李熙目光如炬,眼中仿佛燃着火,“裴怀恩,你要做什么?你现在该小心翼翼的竭下它,而非用蛮力把它撕烂。”
裴怀恩咬紧了牙,眼睛干涩,一时竟不知是在恼十七的自作主张,还是在恼自己。
“沾着血的假脸皮,我不要。”裴怀恩沉声说。
言罢又再使力,逼得李熙不得不一把将他抱住,不许他抬手。
“裴怀恩,裴怀恩,你别耍性子!”事已至此,李熙心里虽然也难受,但到底和十七接触不多,情分没那么深,脑子也就显得比裴怀恩更清醒些,当即便劝道,“眼下有这么多人让你活,帮你进朝堂,甚至还有人不惜为此牺牲,你若执意不受这份恩,执意要陪着他们去死,难道你到了地底下,就有颜面对他们么?”
裴怀恩无法反驳。
李熙如今越长越大,已鲜少再在裴怀恩面前装着那副怯懦态,偶尔会表现得十分强硬。
眼看着裴怀恩像是被说服了,李熙松了口气往后退,低头把裴怀恩紧攥成拳的手指一一摊开。
“我们不要浪费十七的心血,好么?”李熙眼睛酸痛,却故意用一副很轻松的语气说,“再者谁亲眼瞧见十七死了?没人瞧见呢,依我看呀,那家伙本事那么大,没准是真跑了。就像你方才对我说的,大不了,以后每到除夕夜,我们就带人去约定好了的地方堵他,不信逮不到他。”
像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虽然任谁都能猜着是怎么回事,好歹能留个念想。
裴怀恩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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