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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身上穿着玉牌做成的盔甲,泛白的脸上发着莹莹白光,个红『色』的小腮红格外醒目。
个小纸人手上都握着一柄红缨枪,枪头朝上,枪柄朝下。个纸人百无聊赖地圈着红缨枪打着瞌睡。
忽然,“乒乓”一脆响,几个玉牌从其中一个纸人的衣服上掉了下来,砸在另一个纸人身上。
个打瞌睡的纸人瞬间清醒,挨打的个朝着另外一个瞪了一眼,“你扔我干嘛?!”
“我才没扔你,是玉牌自己动的手,”另外一个纸人扯着公鸭嗓干巴巴回道,“我才没么无聊好吗?”
“你是说我冤枉你了?”纸人瞪大眼睛,朝前走了步站在另一个纸人面前,大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纸人刚站好呢,身忽然前倾,下意识抓住了对面纸人的玉牌,人身碰撞在一起,玉牌发出了“乒呤乓啷”的清脆撞击。
——“你扒拉我!”
——“我才没,我是没站稳!”
——“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故意的!”
——“你怎么这么无聊,我才懒得扒拉你!”
——“可恶,我打死你个混蛋,让你欺负我,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打就打,我才看你不顺眼呢!”
紧闭的大门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又在个纸人的颤抖中缓缓关上。
随着“嘭”的关门,个纸人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们疑『惑』地朝着紧闭的铁门看了一眼,其中一名纸人不确道,“刚才是不是门响了?”
另外的纸人:“好像……”
——“应该没人进去吧?”
——“我们个在这里把手,怎么可能人进去,你想多了。”
——“我们……还打吗?”
——“呃,不,不了吧?还是看门吧,咱俩好兄弟,打么打。”
——“嗯嗯,你说得对。”
门后,帝迦掀开了斗篷。
一高一矮个身影一前一后紧紧黏在一起,都快融到了一块。
帝迦遗憾地将斗篷穿在自己身上,不死心地建议道:“其实里面也挺危险的,隐身可效地避免危险。”
黑暗中,百里辛从背包中取出了手电筒,顺便翻了个白眼。
“你说得对,也能很大程度上造成踩踏事件。”
手电筒照亮的前方,是一条幽深的台阶。
台阶一直向下延伸,光线消失的地方,还不见台阶消失。
帝迦“啧啧”,“还挺深。”
“搞得这么神秘,得多少阴谋诡计在里边。”
自从摊牌之后,也不道是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还是本如此,帝迦越来越话唠。
百里辛手电筒朝着帝迦照了一下,“你真的不道鬼市主人是谁?”
“算是道,也算不道,”帝迦收起散漫的表情,走在了百里辛的前面,“鬼市主人从来不真容出现,就算出现也是傀儡娃娃或者纸人。”
“我当阎王的这些年,的确和鬼市的主人交流过,但和我见面的都是假人。他唯一一次出现,身上也是穿着厚厚的斗篷,根本看不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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