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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雪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骆昱诚的嫂子正好安顿完了公婆,推门也进来了,正好听见,这恰恰也接的上她们两个之前在公安局门口聊天的内容,她便叹了一口气,把话接了过来。
“其实昱诚真不算是上了大学才抑郁的,这就是积累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个什么爆发的地方,心里头其实已经憋出病来了,只不过是到了大学以后,终于有了那么一个爆发的节点,所以就崩溃了吧。”骆昱诚嫂子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很显然情绪上也是十分悲痛的,“昱诚他不喜欢自己学的那个专业,也不喜欢他念的那个学校,那都是我公婆定的。”
骆昱伟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妻子,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有些不忍心听妻子说出对父母带有责怪意味的话,但是又知道妻子说的都是事实,所以并没有开口进行阻拦。
“昱诚是一个比较思想浪漫的那么一个孩子,”都说长嫂如母,骆昱诚嫂子在讲起这个比自己小了近20岁的小叔子时,就好像是在谈论自己的孩子一样,“打从我和他哥哥结婚,认识了昱诚,我就发现这孩子其实挺有自己内心里面那么一个小世界的。
他从小就特别喜欢看书,很小的时候喜欢看各种童话故事,还有民间传说什么的,那时候我公婆就总说他,说他都小学好几年级了,还总看一些没有意义的杂书,对学习一点帮助都没有,总把他的故事书拿走扔了。
我那时候跟他们说,昱诚爱看书是好事,这种事为什么要阻拦呢?可是他们也不听,还说让我管好我自己孩子就行了,谁的孩子谁说了算,我也不好说什么,我别看比他大那么多,也就是人家嫂子而已,我公婆那么讲,我也没办法。
后来越大这种问题就越多,昱诚是一个心思比较浪漫的孩子,他是那种很有浪漫主义思想的人,我记得初中有一阵子迷上了看游记,私下里跟我聊天的时候说,他长大了也想要做一个旅行家,或者是从事那种可以全世界到处走走看看的工作。”
“他那个想法确实是挺幼稚的,不现实。”骆昱伟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他老婆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说当旅行家这个梦想有多现实!这不说的是昱诚的性格么!昱诚这孩子骨子里就是一个充满了浪漫幻想的人,他喜欢跟人文有关的东西,写写画画,还喜欢思考,反倒是受不了那种特别枯燥乏味一成不变的东西。
结果他所有的兴趣爱好,家里都不支持,他自己写随笔的小本子,都被我公婆给撕了,不许他在‘没用’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和时间,给他报了一大堆的什么奥数班竞赛辅导班,说昱诚脑子聪明,学这些对以后有好处。
确实,昱诚脑子是挺聪明的,硬逼着他学,就算是他不喜欢,也能学得挺好,只要他考好了,我公婆就能对他稍微放松一点,他就可以缓一口气,所以基本上他是在靠好好学习来给自己换一个喘息的机会,免得被家里面给压抑得太难受。
他那时候跟我说过,盼着赶紧高考,不是因为读书复习太辛苦,他就是觉得上了大学以后,他就可以自己做选择,读自己喜欢的学校,离家远远的,然后学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了自己不管是考研还是找工作,都凭自己的努力。
要是他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还好好的……”
骆昱诚嫂子说到伤心处,哽咽地几乎说不出话来,转过脸去抹眼泪。
“家里不同意他考到外地去?”颜雪听到这里,也已经大概猜到了里面的情况。
“对,我公婆说怕他考去外地自己一个人不好好学习,也不同意他学自己想学的专业,高考之后报志愿是他们两个几乎可以说是压着昱诚一起去的,因为学校里都知道昱诚是他们老来得子生的,老师也没阻止,最后昱诚就考了本地的大学,学的也是我公婆看好的工作。”
“他们希望骆昱诚以后做什么?”
“做注册会计师,他们两个觉得注册会计师是又有技术含量,又不吃青春饭,越老越有资历就越值钱,这一行赚得也比较多,关键就还是稳妥,至少他们是这么认为的。”骆昱诚嫂子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抹掉,“昱诚上了自己不喜欢的学校,学了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没事我公婆还会随时去学校突击检查,看他有没有不好好学习,乱结交狐朋狗友,跟人鬼混什么的,所以大二还是大几的时候,昱诚忽然之间就崩溃了。
一开始我公婆都觉得他是装的,觉得他胡闹,不懂事,说就把他锁在家里,让他闭门思过就行了,还是我们两个怕他出问题,带他去医院住了一阵子,吃了一段时间的药,感觉整个人稍微平静下来了一些,至少情绪不会那么崩溃了,但就是打那以后,他就越来越自闭,越来越安静,跟谁都不交流,总一个人闷着。
唯一就有那么一个笔友,算是他比较乐意沟通的人,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就是单纯觉得总得有个人能够和他说说话,所以也劝着公婆别阻挠了。”
“这个笔友跟他书信往来很频繁么?”康戈有些好奇,“他们是通过什么途径寄信的?这年头还结交笔友,靠互相通信来交流感情的人可真的是太少见了。”
“一开始应该也是从网上认识的吧,不过后来昱诚就越来越不喜欢用电子产品,越来越不喜欢上网,慢慢的就变成了笔友了,他们还真的是写信,邮局平邮的那种信。”骆昱伟回忆了一下,“我之前帮他拿过信到房间里来,就是那种现在好多年也见不到了的平邮信。”
“那些书信还在么?”
“没有了,”骆昱伟摇头,“昱诚刚刚失踪的时候,我爸怀疑是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撺掇他离家出走学坏,让我翻一翻昱诚跟笔友之间的书信往来,结果一封都找不到,感觉就好像都被昱诚给带走了一样,后来我去物业调监控的时候,看到昱诚晚上我们都睡了之后,他一个人出去了,在我们小区院墙一角那里烧东西,后来我们跑去一看,那还有一个破盆,里面还有一些黑乎乎的纸灰,有一点点没有烧干净的是信封那种黄色牛皮纸一样的东西,明摆着是把那些信都给烧掉了,所以家里面才找不到。
我爸也是因为这个事情,所以特别怀疑他的那个朋友,非说是人家教唆他,让他闹离家出走什么的,但是我们两个觉得应该不大可能,毕竟昱诚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我们家的条件也摆在这里呢,确实也不怎么好,所以绑架勒索的话,谁也不至于那么不打听清楚,能找我们家这种条件的来要钱。
我爸那会儿是不信我们这么说的,他就坚持认为昱诚所有的一切都是坏孩子给教唆的,包括之前精神崩溃,吃抗抑郁的药物,包括离家出走,都在向他们老两口示威,是不懂事……没想到找了这么好几天,最后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骆昱伟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停下来,听那边老人有没有动静。
康戈走到桌旁,拉开书桌的抽屉,看了看抽屉里的那一沓信纸,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在手里翻了翻,里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字迹,但是在光线充足的地方倒是不难看到信纸本的前面几页上面有一些浅浅的印记。
“你们不介意我把这一个信纸本带回去用一用吧?”康戈向骆昱伟夫妇征求意见。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了!只要能用得上的东西,我们绝对都支持!”骆昱伟忙不迭说。
康戈向他道谢,把那个信纸本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颜雪看了看这个过于“极简”风格的房间,“能不能请你们仔仔细细地回忆一下,在骆昱诚失踪之前,他有没有过哪怕一点和平日里比起来显得有些反常的行为?”
骆昱伟听了颜雪的问题,摇了摇头:“没有啊,他就和平时一样,对我们都是那种不理不睬的状态,如果他多少有点反常,说不定我们也就多关注他一些,不会让他那么悄无声息地就从家里面离开了,找也找不到啊!
就是因为他这几年都是这么一个状态,所以我们也都有点麻木了,也没有想过会有什么事,我们两口子偶尔还担心他会不会想不开憋出病,我父母那边基本上就觉得这是小时候没有管教好,所以长大了不求上进,精神脆弱什么的。”
他又叹了一口气,有些说不下去了,一边是刚刚遇害的弟弟,另一边是年迈的父母,他哪一边都不忍心责怪。
“其实……有一个事情,如果你们说哪怕只有一点反常也算的话,我觉得是有点反常的。”骆昱伟嫂子忽然想到了什么,“昱诚失踪之前跑去我儿子读书的学校,给他送了点钱,我儿子后来给我打电话,问我小叔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响跑去给他塞了点钱就又什么都不说就走。
还有他失踪前,在我女儿那屋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就站在门口那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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