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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和主人之间开始了不停的争吵。我的主人虽然杀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个男人,很快也象一个普通男人一样烦躁起来。我想这就是今天这事的起因吧。
几条大汉把我从地下拽起来反绑上手,塞进一辆破农夫车的驾驶座后面。车子发动起来沿着乡间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我能看到的周围,已经是大片裸露着岩石的深灰色群山。大家下车再爬过一天一夜的山岭,见到一小片石头碎块堆砌起来的高低房子,这里应该就是妮香的娘家。我被扔进了一间偏房,里边一半的地方堆满大块劈柴,另外一半放着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着,有时候进来个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着他,他就上来把我按在石磨上猛干一阵。从头到尾谁都不说一句话。
那几天里印象最深的感觉,却是这里要比山下冷了许多。冰凉干燥的山风从高高的小后窗里呼呼直灌进来,蹂躏着我没有一点点遮掩的赤裸身体,到半夜真把人冻得受不了。
也许这么过了一个月。有一天说是克力下山来了。几个人把我弄出来,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着几个山民往大山里又走了很远。我们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峡谷之间的一个小小的金矿场,一大片铅灰色的碎石河滩外,奔流着一条波浪汹涌、水色深暗的大河。
两间木架似的窝棚,一个深不见底的隧洞倾斜着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们肌肉紧绷、血脉偾张,拖着装满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撑地爬出洞口,蹲到一边喘息不止。
靠着水边另有一块从砂中淘出小金颗粒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在那边忙碌。
我在这里做了几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没把我打死。可能是因为在这里挖金砂的二十多个人中连我只有两个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从上到下显得很结实的克族妇女三十多岁,比我年纪大,长得不好看。在矿洞中干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们两个,全都象是刚刚出生般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隧道顶上顺着木头支撑的缝隙往下肮脏地流淌着黄泥汤,地下积起的泥浆没过脚背,要是谁傻傻地穿着衣服,很快就会烂成湿漉漉的碎片。竹筐里的河砂水淋淋的,重的象是一堆死人,连着一个粗绳圈子挽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脚后头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气才能爬出一步。每个人嘴里叼住一盏电池灯,这是矿上唯一一件有点现代化的器具了,一起在泥水中来回的挣扎。
别人都是为了工钱干活的,每拉出一筐砂来发一支小竹筹,到晚上矿主凭竹筹记帐。可是我用不着竹筹和工钱,要让我更勤快地劳动唯一的办法就是动手打。在窄小的坑道里没可能整天盯着我,矿主的办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后计算我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数和当天最高那人的筐数做比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这等于是逼我做一个最强的劳动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挨打。而且这里的鞭子不是过去主人惩罚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种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肿和淤血。也许是因为山民强悍的天性,矿里用的皮鞭都是生皮制造,四方的横截面子带尖利的棱边。矿主克力说那是为偷金砂的小偷准备的家伙。
晚上点燃起篝火,一天下来连强壮的男人们都歪着斜着躺了一地。矿主告诉我今天比孟昆少拉了四筐,该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两个那么宽,而且他也没戴着铁链,没人给他胯底下挂上一个别扭碍事的大铜铃铛。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全身肌肉酸痛,腿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勉强挣扎着往前走,有时候干脆就是四脚着地的爬。反正把自己挪动到前边竖着的一根木桩边上,抱住桩子让人把我的手在另一头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甩鞭那人也没怎么挥臂作势,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样的边角,嗖的一下就割进了我屁股的肉瓣里边,接着他再连血带肉地往外一抽。下去顺序是我的腿肚子、腰干、还有瘦瘦的肩膀。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气,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肤,露出整块白森森的肩胛骨头来。
这样才打了十来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窝棚里一动不动。矿主只要按照原样把别人拖出的矿砂数字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是到那时候就会有人跟老板嘀咕着说,留她一条命吧,小姑娘蛮可怜的,或者那意思就是把个小姑娘白打死了蛮可惜的,留着玩玩多好。粗壮的汉子们怜惜地围着我给我喂热汤喝。虽然矿主克力恶声恶气地说:我也不想这样,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可是抽我的时候下手就轻多了,后来又不声不响地把鞭子换成了松树条。再过了两个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劳动竞赛这件事了。
我们大家全都挤在一间小木棚里,每个人把自己带的小铺盖摊开,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两排。在我来之前那个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来了当然也一样。我也没带着什么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吓不住我,可在这里一个晚上过去地面上能结起一层霜花来。每天象征性地挨过了树条,我爬进棚子里随便掀开一张棉被钻进去,里面那个家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条条的身子贴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实了。我们俩就挤在一张东西下面过上一夜。
别以为这天晚上就这个样了,过一阵子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第五第六个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进来,或者干脆就把我拖到被窝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话。老实说,我是那么的累,等到他们把自己的东西软绵绵地抽出去了,悉悉嗦嗦地爬开,我都弄不清楚他们是谁。
矿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个木头棚,其实他那间棚子跟我们的一样脏,一样破。有时候他坐在门口抽烟,咳嗽一声说:"阿青啊",我就"哎"地一声走过去。所以大家都有数,我在这儿一时半会儿的死不了。
在金矿里真没什么更多可说的,我们在启明星还挂着的时候四脚着地钻进矿洞,然后就是泥浆,黄砂,还有那个大竹筐,每个人咬着嘴唇,拼着命地爬、爬、爬。等到我们晚上出洞的时候又是满天星星。最多是去河边洗个澡,大家赤条条地围了几个圈子吃晚饭。要是我刚才还没说过,其实不光是在矿洞里,在这儿除了克力穿着一条大裤衩,有时套一件不知道哪里来的皱巴巴的广告衫以外,一年到头根本就没人穿什么,谁到哪儿都是光着屁股走来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个根本不必要的麻烦,方圆几十里内只有我们矿,从来就没有外人来。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经要喜欢上这个地方了,在这里我才跟大家都一样。
我在金矿里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进入了冬天的时候,他去跟矿主说他愿意不要这一整年的报酬,请他同意这个怪念头。
克力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给大家做饭吧。"最后他说。
那就去做饭。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来,我踩着河滩上的一地砾石去提水,顺便给克力洗几件衣服,在我们这儿只有他还会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过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着的是从更远的冰川上融化下来的雪水,冰冷入骨,冻的我这双算是久经锻练的光脚丫子都抽筋了。
到了这时候矿里已经没人管我,我可以往山里乱跑,克力他们不一定能把我找回来,不过这里离文明很远,我一定会饿死在荒野里。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连冲几步,就会被浪头卷到河底下去。但是我当时的处境正在好起来,我们——我,孟昆,还有金矿的老板克力都觉得青青姑娘和几百公里外的那一伙毒品贩子再也不会有什么关系了。我和孟昆真的商量过是不是该用锯子弄开我身上的那些镣铐。
我对着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脸,还有一满把飘垂到水面去的散乱头发。讽刺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拢长头发来,可总也没弄成过。让孟昆给我造一间木头房子,我给他烧饭,给他缝件衣服,这可能是现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归宿了吧。
还有另外一件同样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怀孕了。有趣的是直到这时候孟昆并不阻止别人干我,他懂自己现在还没有得到那个权力。我还是跟大家一起挤在小木棚里,他先来做,劲头儿很大,然后蹲到一边去默默地看着大家弄。因为妊娠反应,我到棚外吐过了回来告诉男人们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紧紧的揽在他的宽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经跟他一样黝黑粗糙的手指头,一直伸在底下无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另外一个躺在我身后的家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头搭起来的灶台前面烧火,无聊地晃着身子听小铃铛响。猛的一下抬头,眼前站着三个背枪的人看着我笑,中间的那个是巴莫。
现在是菲腊
去年年底有点空,老板玩了阿青一阵子,让阿青写了几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条条的大姑娘一边写一边哭,阿昌他们在一边还不停地修理她,看着挺惨的。春节以后大家都要干正事,那个小婊子就被我们塞回地底下的石头窟窿里去,再也没管她了。
结果前两天网路上居然会把阿青四个月前的第一段又给重贴了一回,就是楼下19号的那一个,好象还有人挺关心嘛。这下老板只好说,用上半个月,把阿青割掉就算吧……好吧,这没问题。四月底我手上有几笔帐要收,就让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过过瘾头。不过从上个礼拜二晚上开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说她现在已经是个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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