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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对她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其实最多的还是那时候马上要考试了,学习特别紧张,以前我们班里的座位是一排排轮换的,每周换一次,省得出现那种谁坐在前排谁坐在后排的别扭,快考试的那几个月就放开了,就是谁来得早谁可以自己挑——我那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早早去,就为了抢座位和秦丽娜坐到一起调戏她——当然,我不能影响别人学习,上课的时候我就准时要睡觉的,有时候下课的时候都不醒,只要能醒来就调戏她。那时候有段时间我每天晚上下课是要送她回家的,而且因为快考试了气氛比较紧张,我也不太想打扰别人,所以老实了一个多月的样子没有追姑娘,每天就是跟她凑合过日子——以往,她不答应我我就一定会去追别人的,我才不会守着你一直追,不过那段时间的确是没跑出去乱搞,算是正儿八经追了她一段。
"你这人就是耐性太差,你要是一直追,我就答应你了..."后面我和秦丽娜聊天她跟我这么说。
"年轻人嘛,都毛燥,我要是那时候就有一直追一个姑娘的本事,现在也不会放棍一个人过了。"
"你主要是来往的女人太多,挑花了眼..."
"这么说也没错,我对女人已经腻味了,感觉需要做一段时间女人,去喜欢男人试试看...割掉还能安上去就好了..."
"你还是那么不正经..."
"我在你面前假正经,那才是不正经好吧...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插播一个小故事,那时候我跑网约车,接了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男的坐我正后方,一上车一说话,那个味儿啊...就是死蒜的味儿,我真受不住,然后我就跟他说开窗,他嫌冷不让开(我当然还是开了),接着我靠边停了车准备叫我的车队里附近的人过来接他,把他送到终点,这个味道我真受不了...然后这男的就开始冲我哈气,第一次我忍了,第二次他又爬到我耳朵边冲我哈气,我直接从驾驶位爬过去骑着他一顿输出,后面被他女朋友喊停了——小姑娘看见流了很多血慌了,其实我准备打死他来着——当然后面我还是停手了,因为他罪不至死,我被关进去半个月罚款俩千(我为国家做贡献,我骄傲,可不是一毛不花在网上忽悠你那种人),赔了这哥们儿点钱——那时候我已经穷了,没多少钱赔他,花了五千多取得了谅解书...唉,怎么说呢,过去的我们,都会比较纯粹,现在的差得远了——那小子虽然无礼,但是还义气的,只跟我要了五千。
其实你非说我一辈子就是按自己舒服做事,也可以,我只能说大部分时候不是这样的,绝大部分人我都懒得搭理他们——只要别人不趴在我耳朵边冲我哈死蒜气——其实有些人的恶心是你当地就可以治好的,他只是贱,不是不怕疼,事实上他们只是没挨过打而已...
说回秦丽娜,她其实比较...这个话我该怎么说,她极度内敛,但凡她不想让你知道的,她都可以藏得住——事实上我从第一次跟她吃饭就知道了,这女的不是好惹的——但是我不在乎,你爱谁谁,老子在意这个算我输好吧...
我和秦丽娜接触的时候已经对绝大多数女性完全失去了兴趣,甚至对男人的兴趣也很有限——对男人的兴趣,事实上就是对钱的兴趣,对事业的兴趣。比方说,我和杨燕子来往的时候我每次要见康总啊徐总啊这些外地工作的大老板,一般都要盥洗打扮,穿得光鲜亮丽,不论如何衣服肯定是有领子,有时候还会打领带,以此表示对别人的一种基础的尊重。和杨燕子搞完,孩子掉了以后,我见谁都是吊儿郎当套个t恤就去了,外面是羽绒服或者冲锋衣,到地方一脱褂子里面准是圆口的t恤,因为t恤穿起来比衬衫省事得多,也舒服得多——所以专门会有一门礼仪课嘛,礼仪课其实就是鱼头文化的一种表现,反正我就这个吊样,你喜欢不喜欢其实是根本无所谓的。有的人不在意这个,有的人是极度在意的,比如方总就曾经正儿八经问过我,是不是有什么糟心事,怎么现在都看不见我穿西服了...
"我能有什么糟心事,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恶毒的青年..."我就给他唱起来,当然我还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得需要一段时间我才能发觉自己的这种沦丧,不过当时我还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不代表就没有,有的事情你想不到,是因为你压根也不在乎——比如老徐的那些车都是哪一款,当时我听的时候记住了,过后不久别人问起来我还是不知道,我的大脑已经被酒精搞坏了,这些信息一概存不住,按理说我以前不是这么蠢来着,但后面的确就是这样的,我不感兴趣的东西一概不过脑子,也记不住。我和秦丽娜来往的时候我其实是处于这种很奇葩的状态下面,就是对很多东西都无所谓,也不过脑子,对很多细节上的东西液压根不会关注了,因此上,我的世界其实已经停止拓宽了,从那时候开始,大概我只有一个方向可以走,那就是让生活变深了——变宽不可能的话,想想别的办法吧。
秦丽娜在她的整个人生里就没有宽阔的时候,她既不光芒四射,也不勇往直前,给我的感觉她老是在那里憋屈着,委委屈屈地过日子,这个造型我首先就是不欣赏的,我喜欢痛痛快快地过。读书的时候她也不是那种会被很多人追的姑娘,后面有一次我和发小聊起来,说我最近在和这样一个女人来往,他跟我说的是,‘我记得那姑娘悄悄秘密的,个子不高,胸很大,小小年纪就灰了头’——嗯?怎么和我记着的不是一个样子?我没记得她胸大不大(那时候太小了,不太关注这个),只记得她的确有很多白头发,有时候我会给她拔几根下来,但是一看那么多快算了,真拔的话会把她薅得像葛优一样的...
那次见面,我没想到她能来,一起吃饭的还有海东啊建国啊少毛啊这些人,别人或多或少对她表现出一种兴趣,这个让我看了很高兴——起码证明我的眼光是不错的,我有兴趣的姑娘别人只会更上心。秦丽娜如今已经没有白头发了,确实很丰满,个子呢一米六多一点,好像也不算低,穿的衣服比较暗色调,凸现出她的皮肤很白。在我们老家,我老早以前就说了,皮肤白的姑娘是相当抢手的,那天我喝酒的时候难免还洋洋得意的,毕竟小时候相处过的姑娘还能这么有魅力也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其他的我就记不太清了,那天因为心里没什么戒备,也不是去谈生意什么的,我自由自在心情舒畅地喝着酒,听着别人吹牛,不知不觉喝了挺多——这中间很多东西不需要我去盘问秦丽娜,一起喝酒的人自己就会好奇地对她问东问西,包括建国,我在旁边听着就是了,所以我也很少说话。喝过以后我让建国开车送她回去(这家伙一般不喝酒,容易给别人当司机),等我回了宾馆又给她打电话问了一些具体的问题,比如她的感情状况,得到的答复是‘离异’,这就让我多少有点尴尬——唉,你看看,时光把所有人都击败了,好好的一个未婚给搞成了离异,就多少差点意思——他们正常人都熬不住,年纪轻轻的就找人结婚了,只有我这个奇葩能抗能打非常耐熬,死活不结...是结不了还是不结呢?我猜是不结比较容易说得通,我说我结不了别人都不会信的...
"那么怕结婚是为什么?"秦丽娜和我聊这个的时候问我。
"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自己不喜欢那种生活方式,也从来没有想着去过那种生活,所以我跟姑娘在一起也不会商量这些,哪怕商量,往往也没什么好话闹得大家不开心,所以..."
"你不想要个自己的小孩?"
"你问这个干嘛,你给生吗?"
"就怕你还不要我呢,你人家在外面混得时间太长了,什么女人没见过,我怎么能配得上你..."
"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和我唇枪舌剑,搞那些有的没的,就是外面的风浪太大了,想跟你联络一下,感受一下来自清恬内心的温馨,你这个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如果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样,我是会应激的——你知道我应激了会怎么对女人吗?"
"怎么对?"
"拔出来就跑...你不想被人这么对待的话,就不要用那种都市女的口音和我说话。"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啊...不过我欣赏你的坦率..."
"嗯,除了坦率我也没剩下几个优点,也没啥别的东西可以给你——我向你保证,起码我自己想的是,和你来往的时候尽量曲折少点,坦率多点,老大不小的人了,希望咱们这场来往可以让大家...不说舒服,起码放松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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