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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终于舒服了,祁楚才脱了碍事的裤子,似抚慰又似暗示地揉她的臀,发烫的性器抵到尾椎骨上面一点的位置,难以忍受地动了动。
“宝宝,也磨磨它好不好?”
示弱一般,语气带了几分恳求。
许洛岛感觉到那顶端湿漉漉的,动情得厉害,他的声音也哑,沉出几分沙砾的质感。她想到他今天还没有纾解过,自己却已经自顾自高潮两次了,尽管现在大腿已经在乏力地打颤,痉挛的穴不断向大脑传递着不能再来一次的信号,仍是于心不忍地往床头柜一指:
“那里有安全套,你自己戴。”
这便是答应了。
祁楚笑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就带着她转了方向,挪到了床头。因为祁楚起身的缘故,许洛岛身子往下滑了一小截,身后的性器卡进两瓣臀的缝隙间,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茎被臀肉挤压,感受到久违的快感,托着她的手忍不住把她的臀往中间推,让臀肉挤得更紧。
许洛岛是抱着他的,头就埋在他脸侧,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一声喘,热气拂到耳廓,丝丝缕缕钻进耳朵里,生出一种难捱的痒意,一直传到大脑,激得她战栗。
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上缩了缩,阴茎滑出,她小声地催促道:“你快拿。”
祁楚没继续折腾她的屁股,拉开抽屉,就看到整整齐齐的几排避孕套,床头柜不大,这些几乎快占了一整个格子,剩下的空间放了几个造型各异的小摆件。
他抽了一盒出来打开,边戴边打趣她:“什么时候买的?姐姐从来不主动提,我都没发现,原来姐姐也这么喜欢。”他说完去咬她的耳朵,语气暧昧极了,“姐姐想我进去吗?”
那种深入到灵魂的痒又从耳朵侵入,许洛岛边摇头边偏着脑袋躲他。两人算是把体外能做的都做了,却一直没进入过,实在是许洛岛一想到要和未成年做爱,就会产生强烈的罪恶感。虽未明说,但祁楚也察觉到她的态度,没有强迫她。
实际上,他往往采用迂回的战术,比如一次次引诱般地问她想不想;又或者,在两人磨蹭时把她欺负得有点狠,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发泄。事实证明,这种战术是有效的,也许亦是因为他距离成年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态度在不断软化。
然而只有许洛岛自己才清楚产生这种转变最重要的原因——他在床上一点都没有那种未经人事的害羞,他生涩,但又直接,不加遮掩地好奇、不加遮掩地探索,以及不加遮掩地赞美,他很难让她有和未成年亲密的感觉,甚至比起来,自己很多时候羞涩和想要逃避的情绪更甚。
只是今天真的不行。
被悉心照料的小穴再来一次都算是勉强。之前几次磨穴的经历,让许洛岛一想到待会儿要欺负她的那根粗涨的性器,腿心就已经开始发酸。
祁楚不再用言语撩拨她,而是直接进入正题。他扯了枕头垫在床头,半靠着微微下躺,用力一托,许洛岛便悬了空,刚刚抵在背后的阴茎因为勃起顺着向前贴在小腹上,而后她被放下来,湿泞的唇肉结结实实地压住性器,压得变形。
“动一动,宝宝。”他循循善诱。
许洛岛受不了他这种类似于请求或是撒娇的语气,听话地开始前后挪动。阴蒂已经缩了回去,被唇肉包裹着,这样的蹭弄不像直接的刺激,而是钝钝的,对于她来说正合适。
腰却突然被揽住,带着她往上蹭,龟头滑过穴口,微微陷了进去,再用压迫的力道向上顶,同时环在腰上的手把她往下摁,阴茎一下分开阴唇,像是剑破开护盾,直捣最敏感的那一点。阴蒂被毫无保留地顶过,她难受得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嘴里求饶:
“啊~轻轻点,别嗯别这样”
忍了太久的人却没等她缓和,掌着她的臀带着她动,分开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贴在阴茎上,紧紧压着上下磨动,被鼓起的青筋一一碾过,充血得厉害。涨红的阴蒂则更惨,不断地被他用菇头恶意地顶弄,硬得像石子。
她受不了地挺腰,因为姿势的原因,胸乳正好在他眼前激晃,他张嘴含住,急促地吮吸舔咬,像是要把半只奶子都吃进嘴里,发出羞人的“啧啧”声。
要命的地方被一起刺激,许洛岛很快就不行了,水从穴口泄出,叁次高潮让她小腹抽搐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无法抑制地抖动。
“怎么在发抖?”他明知故问。
前几次的经验,他已经知道这是她身体极度愉悦的反应了,动作未停,用力把她摁向自己,还得寸进尺:
“之前姐姐爽得发抖都喷了好多水,今天也喷出来好不好?”
“呜呜不停一下呜我我高潮了呜”
她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呜咽着推他,腰部使力想逃离接触,却被一下扣住了腰,这下贴的更紧了,没几下她便急喘着又到了顶,上半身无力地倒向他,终于换来他短暂的停歇。
祁楚伸手抱住了她,两只手臂把她圈住,顿了有叁两个呼吸的间隙,然后缓缓收紧,几乎是把她锢在怀里,接着抬腰挺动起来。
几秒停顿后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变得格外大,许洛岛挣扎起来,却被他牢牢抱在怀里,无处可躲。不知又磨了多少下,室内的水声已经格外明显,囊袋拍在臀肉上发出激烈的撞击声,旖旎的哭吟喘气声不断。终于,在连续的高潮后,许洛岛的腰背拱了起来,抽噎着喷了祁楚一身。
淅淅沥沥的水流浇过,祁楚也喘着射了出来。
许洛岛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瘫在祁楚身上,两人都没有动,就这样互拥着,直到呼吸都平缓下来。
“谢谢宝宝。”他抱着她轻轻说。
许洛岛后知后觉,他谢的,是自己帮他磨鸡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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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各异的小摆件是小玩具,但是某人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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