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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4页）

黄晓婉：他没有爱人吗？没有亲人吗？没有朋友吗？动动你的猪脑吧。

赵丽华：你的意思是——

黄晓婉：我什么意思也没有，是你有什么意思——

第15场

黄晓婉和赵丽华一起走出医院。

赵丽华：放心吧，我只是帮他联系一些业务，其它什么都不联系。

黄晓婉：好吧，话都让你说了，我还妄做什么小人。去哪？回家吗？

赵丽华：不然去哪，我可没地去，我得回家给那俩口人做饭呢。

黄晓婉：一天到晚背个饭锅，没劲，我走了。

赵丽华：你不回家呀？

黄晓婉：我去找秦怀东聊聊——

第16场

一年以后的一个周日，黄晓婉正在家看书，电话响了。

黄晓婉：喂，您好！

高新：你好，晓婉吗？我高新。

黄晓婉：高新！在哪儿？

高新：我在家，哎呀，一年多不见，也不知道你变啥样了。对了，我已经调到艺校当老师了，我想见你一面，方便吗？

黄晓婉：好呀，什么时候？

高新：今天方便吗？如果行的话一会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黄晓婉：啊——不一样了当老师说话也讲究了。好吧，你说吧，在哪能见，嗯，好，那一会见。

第17场

高新和黄晓婉坐进了市中心的一个冷饮茶座。让黄晓婉出乎意料的是高新的变化，波浪式的长发，艳丽长裙，红色的高跟皮凉鞋，白色小包，一步三款的走进她的视线，

高新：哎，瞧啥呢？

黄晓婉：天呐！是你吗？——高新？

高新：那你还等别人呢？

黄晓婉：不，不，是我没反映过来，哈哈哈，真没想到书记也会变化这么大！你知道吗，当你第一次进入我的视线时我想什么吗？

高新：爱想啥想啥。我就是想让自己变得年轻点。

黄晓婉：是，一点没错，真的年轻不少。如果不是你和我说话，我还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时髦女郎竟是我从前的书记。哈哈——你要是穿这身回厂子会是什么局面？

高新：不然试试？哎呀，行了，一年多没见了，看来你气色不错，好吗？

黄晓婉：好，很好，你什么时候调出来的？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还以为你没动呢，怎么想起要改变自己了。

高新：说来话长了，现在看，原来咱们在厂子那段时间都白活了。真的，到学校一看，那家伙，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那个洋气、那个年轻，往你面前一站，如果不是脸上的五线谱你都不会知道他几岁。哎呀，以前我没觉得自个不如谁，这下完全变了，我都无地自容了。我穿那身衣服往前一站，学生就笑。我现在的装束都是我的学生之作，我觉得也不错。

黄晓婉：你爱人怎么说。

高新：他呀，在机关坐的都成木头了，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黄晓婉：可能是仁都见仁智者见智吧，不过你还真吓了我一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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