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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弟弟看到父亲高兴的叫了一声,姐姐也笑着叫了爸爸。视频里一个沧桑的面孔笑着说着话,额头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这时村长老婆拿过手机来,笑呵呵的说:“老孟啊!”父亲也叫了一声嫂子,笑着说辛苦你了。村长老婆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笑着说道:“老孟啊,前头那个事,你就听到我和你大哥的办,莫得事,就让娃儿们住过来。这一来你放心,二来我们也放心。幺妹儿虽然大点儿了,很懂事,但是弟娃儿还小,幺妹儿自己要上学也照顾不到,自己一个学生咋个照顾两个人嘛。再一个,我们两家还沾着亲,做嬢嬢和三爸的照顾自己家娃儿,应当的事。我和幺妹儿已经说好了,后天就搬过来哈,就这么定哈咯!你在那边好好工作,等你回来了再说咋个弄,要不要得嘛!”
父亲有些尴尬的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带着沙哑的嗓音说:“那要的嘛,就是麻烦你和三哥咯……”
村长老婆又打断他说道:“哪个嫌麻烦嘛,你又说的见外了嘛!幺妹儿这么懂事,还能干活,弟娃儿又这么乖,看的人好喜欢哦!你就莫得再说这么生分的话了嗦!”父亲只得笑着唯唯点头。
这时村长老婆手机响起,趁她去旁边接电话,父亲又悄悄嘱咐了姐姐,搬过去要多看人家眼色,多干活,不要睡懒觉,弟弟的事尽量多做,不要让嬢嬢做,多让着村长女儿等等。姐姐一一答应。父亲看了看时间说要去吃饭了,便和姐弟俩作别挂了电话。
村长老婆挂了电话过来说,幺妹儿啊,你带着弟娃儿先睡一会,你三爸要出差,我回去给他收拾点衣服,晚上我过来接你们哈,说完拎起布包就要走。这时小夫妻怯怯的靠过来,男的喊了一声嫂子。
原来厨子告诉他这人是村长夫人,可以跟他说说家里的事,说不定能帮的上。
“你是……”村长老婆迟疑的问道。
“我是坝坝头李家的,”男人客气的说道,“李有福是我爹嘛,死的早,我阿妈上个月才走的。”
村长老婆顺着男子手指着的方向望了过去,看见了老太太的遗像,长哦了一声说晓得了晓得了。
男人接着又说:“那个一条龙的人哄了我了嘛,说好的七天下葬,现在已经在殡仪馆睡了快一个月了,葬也不葬,烧也不烧,每天还要交管理费,我可怜的妈哟……”说着男人哽咽了起来,“就是想,麻烦你和村长,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到底咋个办。我们现在耽误在这里,再下去工作都没得了,老板也在催我们快点儿回去……”
还不等男人说下去,村长老婆打断他说:“我晓得了,这个事情嘛,叫我说怪不到一条龙。你是不晓得殡仪馆里是哪个样子,县里一共就一个殡仪馆,里面已经满了,都在排队,哪个能插队嗦?再一个,殡仪馆原来是归县里管,还能打上招呼,但是现在特殊情况,都是市里领导亲自指挥,都在排队,没得办法。实在不行,就先回去上班,这里就交给一条龙嘛,村里也会看到点儿的,不会糊弄的你放心。”
男子又说:“我不甘心哦,我妈好可怜嗦,她最后一面我都没得见到,我现在就想送她最后一程”说着男子的泪珠滚了下来,“你就可怜下老人家,就当是做善事了嗦,说到底,我们两家也还占着亲嘞……”
村长老婆脸色一变说:“哪个和你沾亲?村子就这么大,你往上数八辈子,都是亲戚,那我不是每家都帮?哪里顾得过来嗦?”说着就要走。
男人突然噗通一下跪倒大哭起来,村长老婆扶她不起来,也没法走,正在为难之际,被吵醒的黄毛赶了过来,拉起了男人坐下,一边努力睁着困倦的眼睛对村长老婆陪笑道:“嫂子你来了嗦,你有事走嘛,莫得事,这儿我在看到。”
村长老婆叹了一口气,看着掩面哭泣的男子和身后一脸愁容的女子,犹豫片刻说道:“那这个样子嘛,我去打听一下,能帮到你就帮,帮不到你,你也不要怪到我,我也尽力了。”
男子听到顿时精神一振,抬起头啜泣着不住点头感谢着。
“但是——你听到,”村长老婆竖起食指说,“要是这个事情办成了,你们莫得声张,阴倒点儿就过去了,晓得嗦?”
男人又哭了起来,跪下就要给村长老婆磕头,被黄毛拉了起来。村长老婆又叹了口气,摆摆手摇摇头,转身走了。
第五节
“妈哎——”村长一声嚎哭打破了医院走廊的寂静,“我来迟了,妈哎——”说着又是一声嚎哭。
村长风尘仆仆的连夜赶来,冲进病房就跪倒在老人床边号啕大哭,旁边沙发上坐着的老书记也跟着再次落泪。床上刚刚逝去的老人便是这位退休县委书记的母亲。他在旁边人的搀扶下起身,过来拉村长。然而村长一把拉住他的手,又是一阵嚎哭,仿佛离去的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他哭着说:“书记,你要是放心,老人家的后事就交给我来办,我就是死了,也要把老人家最后一程,办的风风光光,让老人家体面地走。”说着又哇哇大哭起来。老书记两眼紧闭泪水涟涟,握着村长的手不住的点头。
村长给老婆打了电话说要在县里几天,让她送几身换洗衣服过来,然后一转身便当起了老书记母亲治丧办主任。他让司机接来了早已打过招呼的一位在当地小有名气的风水先生,还带着一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和一位专职一条龙。风水先生和一条龙把老太太的寿衣换好,做了法事后,便让灵车带着老太太去殡仪馆暂息。风水先生算好六天以后下葬,村长便披麻戴孝在殡仪馆的灵堂扎扎实实的吃睡了六天,陪着老书记接待客人,迎来送往。
出殡那天,一大队的人扎白戴红,从灵堂里站到了灵堂外,送来的花圈更是堆了个里外三层。殡仪馆搭台道士唱戏,中西合璧。西洋乐队的军鼓铜管声音大作,哀乐浑厚深沉,道士挥舞着铜铃法器铙钹齐鸣,祭唱虚幻飘渺,村长的哀嚎更是如丧考妣穿云直上,引得其他各灵堂来火化和办事的人纷纷驻足观看,暗暗点头称赞这位孝子贤孙。
看着老太太的骨灰被安葬在早已买好的双生福地,一切打点妥当,宾客和主家各自散去之后,村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倒头便睡。
小夫妻也很快接到一条龙的电话,老人在隔天火化。男人在殡仪馆接骨灰的地方等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捧着母亲的骨灰盒出来。骨灰盒上面盖着黄色布幔,女人在他身后撑着伞——当地习俗,阴间人见不得太阳,所以白天也要打伞遮阳——两人打了黑车回到了村里的公墓,将老人安葬了进去,旁边是早已逝去多年的父亲的衣冠冢。男人呆呆的看着两个墓穴,心里除了悲伤,更多的是解脱。
当天傍晚,小夫妻俩买了水果,包了红包登门感谢村长夫人。他们并没有进门,只在门关里说了几句生硬的感谢,便仓皇放下水果和里面的红包,背着大包小包,踏着夜色匆匆离开了。
男人接到母亲骨灰的这天下午,姐弟俩也接到了爷爷奶奶的骨灰。姐姐抱着爷爷的骨灰盒,而包了布幔的骨灰盒又大又沉弟弟抱不住,村长夫人便叫黄毛抱着。只见他一手夹着骨灰盒,一手撑着一把大黑伞,和姐姐两人并排走在前面。村长夫人则拉着弟弟走在后面。
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满脸油光浑身酒气,说话嘴里漏风的一条龙。这人本是镇里有名的闲散流氓,这几日见做一条龙的价格水涨船高又供不应求,便临时转行进入了殡葬服务行业。他走在最前面引路,耳朵上挂着一只硕大的金色耳机,一边走一边大声的聊着业务,随便一歪头便吐出一口浓痰。他把众人引到一辆小面包前,面包车身上赫然贴着“张洪宝殡葬者”几个硕大的红字——原来他之前是拉生猪的,这行字本是“张洪宝生鲜生猪”,由于转行仓促,加之买到了质量过硬的胶底字,最后这个“猪”字的一半硬是撕不下来,索性便留在了上面。
拉开车门时,他回头看到姐姐抱着骨灰盒泪流满面,瞬间炸了一样指着姐姐的鼻子大骂:“莫哭!你哭个锤子!你给老子闭到!”
姐姐吓得呆住不知所措,但眼泪倒是止住了。
“你哭个逑!骨灰盒上见不得泪你晓得不?坏了规矩,坏了风水,让人看到还以为老子不专业,你要坏老子的财路咋个?给老子闭到!”
村长夫人掏出纸巾款款上前,低下头仔细擦干了姐姐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哼,你凶啥子?”她冷笑了一声,“你给娃儿好好说,不要哭就不哭,哪个要听你摆到啥子专业?你专不专业,原来做啥子的,哪个还不晓得?给老娘充啥子老子?”村长夫人语气平和,但一条龙却被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黄毛又催促他道:“快点儿走吧老哥,日你妈这骨灰重逑的很,老子手都酸逑了。”一条龙看了一眼黄毛,嘴里咂吧了一下一挥手,示意众人上车。
一条龙把一腔怨气全部发泄在了车门、手刹、踏板和挡把上,动作大的让车身都摇晃着,但嘴里却只能小声嘟囔:“日你妈村长凶嗦?老子你妈带两个骨灰,收的钱还不到一个的,老子这哪里是行善积德,日你妈造孽个逑哦……”说着他一脚油门,众人往后一仰,车便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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