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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民调局的幸福生活（第2页）

class=body“是雨果的跟班，叫莫耶斯。你们可别小看他，要论真实本事，他可不输给雨果。”

class=body孙胖子有点不以为然地说：“要真有本事，还做跟班？”

class=body“你懂个屁。”郝文明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不是我说，国内的事儿你还没搞明白，外国人的事儿，你瞎掺和什么？”

class=body说完继续带我们向前走，一直走到地下二层靠里的一个房间。郝文明打开房间门说：“进来吧，到地儿了。”

class=body我进了房门才发现里面竟然是个标准的五十米靶场，看来以后的工作还要和枪打交道。不考虑那么多了，我和胖子将箱子放在了靶场的射击台上。

class=body郝文明掏出一包香烟，没有分给我们的意思，点上一根后说道：“把箱子打开吧，密码是501215。”

class=body“主任，这个密码有什么特殊意义吗？”我边拨动密码边说道。

class=body“也没什么特别意思，1950年12月15日，是高胖……高局长的生日。对了，到时候别忘了得意思意思。”

class=body还得意思？我心里开始不爽起来，好在箱子已经打开，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箱子里面分成两层，上面一层存放着一支九二式手枪，手枪右边码放着四个弹夹，左边摆放着好像手机包一样的皮袋子。

class=body第二层更有意思，竟然是各式各样的证件。有海关的、检验检疫局的、公安局的、检察院的……最离谱的是还有一张中央内卫处的工作证，而且每张证件上都贴着我的照片。

class=body孙胖子几乎每张证件都翻看了一下，说：“主任，你们这假证做得不错啊，比大街上二百块钱做的好多了。”没等郝文明说话，我抢先说道：“大圣，你怎么那么门儿清？”孙胖子眨巴眨巴眼睛憋了半天也没编出来，最后憋出一句：“我猜的。”

class=body我已经没心情和他逗闷子了，转身对郝文明说道：“郝主任，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郝文明吐了个烟圈说道：“问吧，我不一定说。”

class=body“我和大圣今天是第一天来报到的吧？”

class=body“嗯？这也叫问题？”郝文明歪着脑袋看着我，“不是我说，这个不用问我，得问你们自已。”

class=body“我也知道这个不叫问题，问题是，为什么我和大圣第一天来报到，这些证件上就有我们的照片？而且照片也不是粘上去的，是用激光打印，然后扫描到证件上的。这么多张照片打印上去得花点时间，短时间不可能做好。”

class=body和我预料的不一样，郝文明听了我的话，并没有惊讶的举动，反而学着孙胖子那样眨巴眨巴眼睛，说：“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高局长吧，不是我说，东西是他准备的。”

class=body孙胖子扒拉着十多张证件说：“主任，这么多假证件，成本很高啊。”郝文明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谁说是假的？这里的证件百分之百都是真的。不是我说，你们俩也知道，我们的工作单位不能太招摇，外出做事的时候不能报字号，有这些证件就方便多了。”

class=body“咦？还有这个东西。”孙胖子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短棍，迎风一甩，甩得笔直，竟然是根警用甩棍。

class=body孙胖子虚劈了几下，问：“民调局用得着甩棍吗？”郝文明有些不耐烦了，说：“这些都是基本装备，都是以后你们用得上的。还有件事要和你们提前说一声，在正式工作之前，你们俩要接受民调局三个月的特别训练，训练通过之后才能正式上岗。”

class=body“主任，你的意思是说要是没通过训练，就不能工作？刚才签的合同就作废？”我正为刚才的合同后悔，没想到这么快老天爷就给了我一个机会。

class=body“作废？”郝文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做梦吧，不是我说，合同能作废的话，我早就不干了，九十九年啊，你以为在开玩笑？训练期没过的话，就延长训练期，直到通过为止。不过呢，延长的训练期是没有薪水的。”

class=body孙胖子说道：“那岂不是光干活不给饭吃？”

class=body郝文明将烟蒂扔到地上后说道：“好了，不说废话了。介绍装备之前，先简单说说我们民调局的内部结构。

class=body“刚才和你们说过了，民调局分六个调查室。我们属于第一调查室，也叫综合调查室，顾名思义，我们什么事都要负责；第二调查室负责国内事务；第三调查室主任雨果你们刚才见过，他们负责国内的西方三大主流宗教事务；第四调查室属于外勤调查室；第五调查室的主任欧阳偏左，你们俩也见过，负责汇总和甄别全国各地报上来的事件，再由他们通报给各室，还有你们的装备也是由他负责的。

class=body“本来这些都属于培训项目的，应该由欧阳偏左和你们讲的，不过他临时有事，就由我先和你们说说。”

class=body“不对啊。”孙胖子扒拉着手指头说道，“主任，只有五个调查室，六室你好像没说。”

class=body“是吗？我没说？不能吧？”郝文明三个疑问句说得没什么底气。我也说道：“没错，郝主任，就差调查六室你没介绍了。”

class=body“你们俩记性真好。”郝文明说话的语气不太积极，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六室的主任叫吴仁荻，如果有其他五室都搞不定的事，就归到他的六室负责。”

class=body孙胖子说道：“这个吴主任那么厉害？那不就是民调局的大拿了吗？”

class=body“好了好了，这些不说了，把基本装备给你们介绍一下。”郝文明很牵强地转移了话题，他从孙胖子的箱子里拿出了放在最上层的九二式手枪，“不是我说，你们俩一个是特种兵，一个是缉毒警察，这个东西你们俩应该不陌生吧？”

class=body我也拿起了我的那把九二式，刚才光顾看下层的物品了，有点冷落了这把手枪。现在拿在手中，才看出它和普通九二式手枪的不同，这把枪通体雕刻着类似符文的图案，枪身偏重，握在手中，感觉很是怪异——这不就是在水帘洞里，白发吴勉给我的那把手枪吗？老林的命就是丧在它射出的子弹之下。

class=body我卸下弹匣，又退出了一颗子弹放在手中。它和普通的子弹也不一样，弹头被打了个符印，迎着灯光照了一下，竟然亮得刺眼。

class=body“主任，这枪不会是你们民调局自制的吧？”我举着手中九二式问道。

class=body“什么你们民调局，是我们民调局。还有，你把枪放下再说，不是我说，你以前是当兵的，知不知道擦枪走火也能要人命？”

class=body等我放下了手中的九二式，他才说道：“这把枪是在国产九二式的基础上加了点东西，枪身上雕刻的符文是龙虎山天师的驱魔镇鬼符，虽然是拓本的拓本，可威力还是不小的。这把枪的专用子弹也是有说道的，弹头是银合金的，做了防氧化处理，而且弹头做了特殊加工，击中目标时会二次爆炸，里面是高压缩的浓缩朱砂。至于弹头上的符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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