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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葬仙冢之约还有十二个时辰,东海的结界已经泛起青光。老龟趴在结界中央的礁石上,背甲上的纹路与往生棺的符篆完全重合,每道纹路里都嵌着一颗珍珠,珍珠的光芒随着潮汐起伏,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时刻倒计时。
“小娃娃,往生棺的水路已经打通。”老龟的声音带着海水的咸湿,传声螺里能听到他甲壳摩擦礁石的沙沙声,“从这里下去,穿过三道珊瑚阵,就能直达葬仙冢的地下暗河,比走山路快两个时辰——老龙太子已经带着水族精锐守在暗河口,保证不会让半只邪祟靠近。”
林九正站在三清观的山门前,阿青背着行囊站在他身侧,“镇”字印记的青光在眉心若隐若现。老道士拄着拐杖走出来,道袍上的玉兰花绣纹在晨光中闪烁,手里捧着的锦盒里,装着西昆仑最纯净的雪水,按照《葬仙秘录》的说法,这水要洒在往生棺前,能让灵气网的光芒更盛。
“都准备好了?”老道士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林九怀里的照怨镜上,镜面的青光透过衣襟渗出来,映得他道袍前襟的玉兰花隐隐发亮,“记住,见到你娘和堕仙时,先不要急着说话——让照怨镜先映出瑶池的记忆,等她们的煞气平复些,再拿出安魂丹。”
阿青的传声螺突然震动,龙太子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不好!监仙使的残魂没散干净!他附在一只墨鱼精身上,正往暗河的方向冲,嘴里还喊着要毁掉往生棺的机关!”
林九的桃木剑瞬间出鞘,剑身上的星空纹路在晨光中亮起:“阿青,你带老道士从山路走,我去暗河拦截!”他的身影化作一道红光,朝着东海的方向掠去,“告诉龙太子,别伤那墨鱼精的性命,我要留着他当见证!”
山路上的阿青握紧传声螺,看着林九的身影消失在云雾中,突然对着老道士咧嘴一笑:“师父说过,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沉得住气。”他的“镇”字印记突然爆发出青光,将两人笼罩其中,“我们走山路,正好能检查下沿途的灵气节点,确保万无一失。”
老道士的拐杖在地上敲出沉稳的节奏,山道两侧的草木突然向两边分开,露出隐藏的石阶,石阶的缝隙里,每隔三步就嵌着一块刻着“葬”字的玉佩,是父亲当年埋下的后手,能在危急时刻组成临时结界。“你师父说得对。”老道士的声音带着欣慰,“葬仙一脉的传人,不仅要有勇气,更要有定力——你比你师兄当年沉稳多了。”
东海的暗河口,墨鱼精正疯狂地撞击结界,墨汁般的煞气在他周身翻滚,隐约能看到监仙使的脸在煞气中扭曲:“小崽子!别以为你们能得逞!”墨汁突然化作无数支利箭,射向结界的薄弱处,“只要我毁掉机关,往生棺一打开,煞气就会淹没三界,谁也别想好过!”
林九的红光落在结界外,桃木剑的剑尖点向墨鱼精的眉心:“监仙使,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他的声音透过煞气传进去,清晰地落在对方耳中,“你恨的不是堕仙姐妹,是自己永远成不了仙;你想毁掉的不是往生棺,是所有比你幸运的人——你的执念,比堕仙的怨恨更可怕。”
照怨镜突然从怀中飞出,镜面的青光将墨鱼精笼罩,映出的画面里,年轻的监仙使跪在瑶池边,看着堕仙姐妹被天帝召见,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嫉妒的毒液从伤口里渗出来,滴在玉兰花的花瓣上,将洁白的花瓣染成了黑色。
“不!不是这样的!”墨鱼精发出痛苦的嘶吼,煞气组成的利箭纷纷落地,“我只是……只是想证明我不比她们差!”他的身体在青光中剧烈抽搐,监仙使的脸渐渐淡化,露出墨鱼精原本憨厚的模样,“我……我被他骗了……他说只要帮他毁掉机关,就能让我修炼成仙……”
林九的桃木剑收回剑鞘,指尖弹出一道青光,落在墨鱼精的眉心:“知错就改,还来得及。”他指着暗河深处,“跟我来,亲眼看看往生棺——看看你差点毁掉的,到底是什么。”
暗河的水流突然变得平缓,两侧的珊瑚虫吐出淡青色的光,照亮了通往葬仙冢的路。老龟背着雪水跟在后面,甲壳上的珍珠与林九的照怨镜共鸣,在水中组成一道光带,光带里映出无数魂魄的影子,有红衣仙的,有父亲的,有师祖的,还有那些在三界各地守护灵气网的人,他们都在朝着葬仙冢的方向移动,像一场跨越时空的聚会。
“快看!”墨鱼精突然指向光带,里面映出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破烂的道袍,正用桃木剑劈开挡路的煞气,腰间的骷髅头手链发出淡青色的光,“是无心鬼!他在清理往生棺周围的煞气!”
光带里的无心鬼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突然回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泛黄的牙齿,然后转身继续劈砍煞气,动作虽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林九突然想起无心鬼在乱葬岗说的话:“老道当年咬断你师父手腕的事,其实挺后悔的。”原来有些亏欠,真的能跨越生死,用余生去弥补。
暗河的尽头,隐约能听到诵经声。林九加快脚步,穿出暗河的出口,发现自己站在葬仙冢的外围,无数支莲花灯悬浮在空中,灯芯的光映着周围的魂魄,有红衣仙的,有西昆仑的道士,有东海的水族,还有回音谷里被净化的邪祟,他们都在低声诵经,经文的音节与镇魂音隐隐呼应,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葬仙冢护在中央。
“师兄!”阿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林九抬头,看到他和老道士站在白骨阶梯的入口,“我们在这等你好久了!红衣仙的魂魄已经醒了,她说要亲自为你引路!”
白骨阶梯上的金色丝弦突然发出悠扬的音调,比十五年前师父走过时更温和,比林九第一次来时更清亮,像在为重逢的人演奏。阶梯两侧的桃木剑不再渗出黑血,剑刃的红光与莲花灯的光芒交织,映出的画面里,父亲抱着襁褓中的林九,正小心翼翼地走在阶梯上,师父跟在后面,手里的桃木剑护着他们的周身,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安神曲。
“原来……师父当年真的护着我走过这里。”林九的眼眶有些发热,他终于明白,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温柔,从未真正消失,只是在等待被重新发现。
红衣仙的魂魄从莲花灯中走出,身影比在北邙山时清晰了许多,她的手里举着半块玉兰花佩,正是堕仙当年摔碎的那半。“走吧。”她的声音带着释然的笑意,“她们已经等了三百年,不能再让她们等了。”
林九的手轻轻按在怀中的照怨镜上,镜面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母亲的手掌。他知道,距离相见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距离和解还有不到一个时辰,距离那句迟到了三百年的“对不起”,还有不到一个时辰。
白骨阶梯的尽头,往生棺的轮廓越来越清晰,棺盖的缝隙里渗出的不再是煞气,是淡青色的灵气,灵气中混着玉兰花的香气,像春天终于降临。林九能感觉到,母亲和堕仙的气息在棺中交织,不再是对抗,而是试探,像两只受伤的小兽,在小心翼翼地靠近彼此。
阶梯两侧的桃木剑突然齐齐转向,剑刃的红光组成一道光门,光门的另一端,隐约能看到瑶池的玉兰花树,树下站着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朝着这边伸出手,笑容纯净得像初生的朝阳。
林九深吸一口气,迈出脚步,踏上最后一级白骨阶梯。红衣仙的魂魄、阿青、老道士、龙太子、老龟、墨鱼精……所有的身影都跟在他身后,莲花灯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期待,像在等待一场迟到了太久的团圆。
距离葬仙冢之约,还有一个时辰。
距离葬仙冢之约还有一个时辰,往生棺周围的金光已经凝成实质,像层流动的绸缎,将棺材裹在中央。林九站在养魂狱的旧址前,这里的狱火早已熄灭,刑架上的符篆与他背上的星空纹身共鸣,映出父亲的魂魄虚影——他正对着林九微笑,手里攥着的半块玉佩,与红衣仙举着的那半隐隐相吸。
“玄儿……”老道士的声音带着哽咽,拐杖在地上划出颤抖的弧线,“你果然在这里等着。”父亲的虚影转向老道士,点了点头,嘴唇动着,说的是当年的约定:“若我未能护住妻儿,便以魂魄守着葬仙冢,等小九来完成未竟的事。”
阿青的传声螺突然发出轻响,龙太子的声音带着激动:“结界外的水族已经列好阵!老龟说看到西方的天际线泛起青光,是西昆仑的弟子带着雪莲来了!”螺口还传来贝壳碰撞的脆响,显然是水族在为即将到来的和解欢呼。
红衣仙的魂魄举起玉兰花佩,半块玉佩突然腾空而起,与父亲虚影手里的半块在空中相触。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只有道温润的青光,将两块玉佩融成完整的一块,玉佩上的玉兰花纹路在青光中流转,映出往生棺内的景象:林九的母亲靠在堕仙肩头,两人的手紧紧交握,指甲上的血痕已经褪去,露出底下淡青色的皮肤,像两块愈合的伤疤。
“她们已经开始和解了。”红衣仙的声音带着欣慰,魂魄在青光中渐渐变得透明,“我的使命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她的身影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周围的莲花灯,灯芯的光芒突然变得格外明亮,照亮了通往往生棺的最后一段路。
林九的桃木剑在手中微微颤动,剑身上的星空纹路与玉佩的青光交织,在地上组成道光毯。他能感觉到照怨镜在怀中发烫,镜面的青光透过衣襟渗出来,与往生棺的金光呼应,像两颗即将相遇的星辰。
“还有半个时辰。”老道士的拐杖指向棺盖,“机关的开启手法都记熟了?”阿青立刻走上前,指尖凝聚起“镇”字印记的青光,在空气中比划着棺底的符篆位置:“第三道符篆,用青光按顺时针转三圈,再逆时针转半圈,煞气就会顺着棺底的暗槽回流,不会伤到她们。”
父亲的虚影突然抬手,指向往生棺旁的黑暗。那里的石壁上,隐约能看到些模糊的刻字,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笔画间还沾着淡青色的血迹,显然是母亲当年留下的。林九走近一看,刻的竟是首诗:“瑶池花未谢,昆仑雪已深,三百年相思,化作棺中魂。”
“是我娘的字迹。”林九的指尖抚过刻痕,石壁突然微微震动,暗槽里渗出淡青色的灵气,与他背上的纹身产生共鸣,“她在思念堕仙……”
照怨镜突然从怀中飞出,悬浮在往生棺前,镜面的青光将石壁上的诗映得格外清晰。诗的最后一句渐渐隐去,浮现出一行新的字迹,是堕仙的笔迹,凌厉中带着颤抖:“恨是心头刺,爱是骨中血,若有重逢日,愿化并蒂莲。”
老道士的眼眶湿润了,他拄着拐杖走到石壁前,指尖轻轻抚摸着新浮现的字迹:“三百年的怨恨,终究抵不过血脉相连。”他的声音带着感慨,“当年若有人肯给她们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阿青的传声螺突然传出老龟的声音,带着些焦急:“小娃娃们,往生棺的煞气在波动!像是要提前爆发——老龙太子已经让水族加大结界的力量,你们快些动手!”
林九的目光落在棺盖的缝隙上,那里的金光突然变得急促,像母亲在急促地呼吸。他知道不能再等了,从怀中取出安魂丹,握紧桃木剑,一步步走向往生棺:“阿青,准备开启机关!老道士,麻烦您守住灵气网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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