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枉死城的灰色天幕下,业火池的热浪裹挟着腥气扑面而来。林九的桃木剑劈开第一道绿光,剑刃的红光与勾魂幡的邪气碰撞,在半空炸开无数火星。那些火星落在地上,竟燃起幽蓝色的火苗——是冥界特有的“骨火”,能灼烧魂魄,却对实体毫无作用。
“用渡魂灯!”母亲的玉兰花飞絮卷着一盏油灯,精准地抛向林九。灯芯的金光触到骨火的瞬间,幽蓝火苗像遇到克星般蜷缩后退,在地上留下焦黑的痕迹。“这些骨火是用枉死鬼的指骨点燃的,只有阳间的灯火能压制!”她的飞絮突然化作张巨网,将扑来的影仙卫罩在网中,“阿青,把还阳草撒进业火池!先救黑白无常!”
阿青的“镇”字印记突然暴涨,青光托着无数绿色的草叶,如流星般坠入业火池。噬魂鱼的鳞片在接触还阳草的瞬间泛起白烟,它们疯狂地甩动尾巴,试图躲开草叶,却被池底突然升起的水藤缠住——是龙太子的水族在忘川河底发动了“聚阳阵”,正午的阳光透过阵法,在池底织成金色的网,将噬魂鱼牢牢困住。
“多谢林小道长!”黑白无常的魂魄在金光中渐渐凝实,黑无常捡起判官笔,笔尖的朱砂在半空中划出个“判”字,那些被勾魂幡困住的魂魄瞬间挣脱束缚,“这些影仙卫的魂魄被玄宸下了‘绝命咒’,只要毁掉他们胸口的黑晶石,咒语就会失效!”
白无常的哭丧棒横扫,将靠近的影仙卫扫飞:“判官府的地砖分黑白两色!踩黑色会触发镇魂钉,踩白色能暂时隐身!”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白色地砖上,再出现时已经站在判官府的屋檐下,“玄宸在大殿里炼化阎罗印玺,印玺的金光快成型了!”
堕仙的煞气锁链如青黑色的闪电,每道锁链甩出,都能精准地击中影仙卫胸口的黑晶石。晶石碎裂的瞬间,影仙卫的身体会爆出团灰色的雾气,雾气中浮现出他们被控制前的模样——有天界的仙官,有冥界的鬼差,甚至有几个熟悉的身影,是从藏仙阁逃出来的影仙卫叛徒。
“他们还有救!”林九的照怨镜射出青光,照在灰色雾气上,“用镇魂音唤醒他们的神智!”他的喉间发出沉稳的音节,与老道士教的镇魂音不同,这是融合了司命簿灵力的新编音节,能直接穿透煞气,抵达魂魄深处。
雾气中的影仙卫们纷纷捂着头,痛苦地跪倒在地。其中一个穿天界官服的影仙卫突然嘶吼:“玄宸在印玺里掺了天帝的血!”他的手指指向大殿的方向,“他说要让印玺认主,就必须用至亲的血献祭——当年他就是用这种方法控制影仙卫的!”
母亲的玉兰花飞絮突然凝聚成柄光凿,光凿落在判官府的红墙上,凿出个一人高的洞口:“大殿的后墙是弱点!”她的飞絮顺着洞口钻进府内,“里面的‘业火柱’上缠着最后一卷司命簿!玄宸想用印玺的金光净化竹简上的‘反骨’,让司命簿彻底认他为主!”
林九的桃木剑红光暴涨,劈开挡路的影仙卫:“黑无常!带魂魄们守住入口!”他的剑锋指向洞口,“白无常,你熟悉府内机关,带我们去找业火柱!”
白无常的哭丧棒在前方引路,脚步在黑白地砖上腾挪跳跃:“左转第三个回廊有‘蚀骨风’,吹到会让魂魄离体!”他突然停在一扇黑门前,“里面是玄宸的书房,藏着他篡改司命簿的记录,或许能找到破解印玺的方法!”
林九的照怨镜突然腾空而起,镜面的青光穿透黑门,照见书房内的景象:书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卷宗,最上层的木盒里,放着枚青铜面具,面具的纹路与天枢星君戴的一模一样;书桌的砚台里,墨汁泛着诡异的紫光,显然是用弃仙怨的煞气调制的;墙上挂着幅《天界分布图》,图上的葬仙冢、忘仙殿、断仙桥都用朱砂圈出,旁边写着“煞气节点”四个小字。
“他早就盯上葬仙一脉了!”母亲的飞絮拂过卷宗,“这些是三百年前的监视记录!”她抽出其中一卷,“上面说你爹发现了玄宸篡改命格的秘密,才被影仙卫追杀,最后不得不躲进葬仙冢!”
堕仙的煞气锁链突然绷紧,指向书房的暗格:“里面有动静!”她猛地发力,暗格被硬生生拽开,里面的木盒掉落在地,滚出半块玉兰花佩——与林九腰间的半块正好能拼合,佩上刻着的“宸”字,显然是玄宸的信物。
“是玄宸的佩!”林九将两块玉佩拼在一起,完整的玉兰花图案在金光中流转,“他当年也喜欢玉兰花?”玉佩突然发烫,映出段尘封的记忆:三百年前的瑶池,年轻的玄宸捧着玉兰花,站在堕仙姐妹身后,眼神里的爱慕像未说出口的秘密,却被嫉妒扭曲成了怨恨。
“他嫉妒天帝能得到所有人的敬仰,更嫉妒我和妹妹的仙缘。”堕仙的锁链垂落在地,煞气中第一次带上了怅然,“当年他送我这半块玉佩时说,等他位列仙班,就求天帝赐婚——原来从那时起,怨恨就埋下了种子。”
白无常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印玺的金光成型了!玄宸拿着印玺出来了!”
林九抓起玉佩,与母亲、堕仙冲出书房。判官府的庭院里,玄宸穿着与天帝相同的龙袍,手里的阎罗印玺泛着刺目的金光,印玺的光芒扫过之处,黑白地砖上的白色部分正在消失,显然是要彻底激活镇魂钉的机关。
“小崽子们,来得正好。”玄宸的面具裂开,露出底下与天帝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被煞气侵蚀的疤痕,“本王正缺个祭印的祭品,就用你的葬仙血来完成最后一步吧!”他的印玺突然射出道金光,击中林九的胸口,林九的桃木剑脱手飞出,重重砸在黑色地砖上——无数根黑色的钉子从地底钻出,将他的脚踝牢牢钉住。
“师兄!”阿青的青光如箭般射来,却被印玺的金光弹回,“白色地砖快没了!我没办法靠近!”
母亲的玉兰花飞絮化作光盾,挡在林九身前:“玄宸!你看看这玉佩!”她将拼合的玉佩举过头顶,“你当年的心意,真的要被怨恨彻底吞噬吗?”
玄宸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印玺的金光突然晃动:“闭嘴!”他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本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我比天帝强!”印玺的金光再次暴涨,将玉兰花飞絮的光盾击得粉碎。
林九的掌心贴着司命簿,竹简的金光顺着镇魂钉向上蔓延,钉身的煞气在金光中渐渐消退:“你不是想证明自己,是怕承认自己的软弱。”他的照怨镜突然爆发出强光,照在玄宸的龙袍上,龙袍下露出无数道狰狞的伤疤,“这些是被天帝打伤的吧?你恨他,其实是恨自己永远赢不了他。”
玄宸的印玺突然失控,金光在庭院里乱射,将影仙卫的黑晶石纷纷击碎。那些恢复神智的影仙卫围在庭院外,看着玄宸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怜悯——他们都是被怨恨裹挟的可怜人。
“不——!”玄宸的面具彻底碎裂,露出张泪流满面的脸,“我只是……只是想被人看见……”他的印玺从手中滑落,砸在白色地砖上,金光瞬间收敛,露出底下刻着的“平等”二字——那是阎罗印玺真正的铭文,却被玄宸用煞气掩盖了千年。
判官府的地砖开始震动,黑白两色的地砖渐渐融合,变成温润的灰色,镇魂钉的机关彻底失效。林九的脚踝挣脱束缚,他捡起桃木剑,剑锋的红光与司命簿的金光交织,在庭院中央组成个巨大的“和”字。
业火池的噬魂鱼在金光中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忘川河的河水;被控制的影仙卫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像在忏悔;黑白无常的魂魄彻底凝实,正将散落的司命簿卷册收集到一起。
玄宸瘫坐在灰色地砖上,看着自己沾满煞气的双手,突然抓起印玺,朝着林九扔去:“它不属于我。”他的声音带着释然,“也不属于天帝。”印玺在空中划过道金光,落在司命簿的竹简上,与最后一卷司命簿完美融合,“它属于能看透怨恨的人。”
枉死城的灰色天幕突然裂开道缝,露出阳间的蓝天白云。林九知道,司命簿的秘密还没完全解开,玄宸的忏悔是否真心,天帝的过错如何清算,被篡改的命格能否一一修正,还有那些散落三界的灵气节点,都在等待着新的答案。
黑白无常的判官笔在空中划出个“解”字,枉死城的城门缓缓打开,无数魂魄顺着金光走向轮回。林九的照怨镜悬在司命簿上方,镜面映出的不再是过去的怨恨,而是未来的无数可能——有三界安宁的景象,也有新的挑战在云层后闪烁。
他握紧手中的桃木剑,与母亲、堕仙对视一眼,三人的身影朝着天幕的裂缝飞去。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像条通往未知的路。
司命簿在林九怀中微微发烫,竹简的金光透过衣襟渗出,在枉死城的天幕裂缝上织成道璀璨的光桥。光桥的另一端,阳间的三清观正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观外的玉兰花不知何时已开满枝头,花瓣上的露珠映着天界的流云——三界的界限,在司命簿的灵力下渐渐变得模糊。
“玄宸的魂魄被十殿阎罗带走了。”黑无常的判官笔在卷宗上落下最后一笔,笔尖的朱砂突然化作道金光,融入司命簿,“他们说要在‘轮回镜’前审判他,让他看清自己三百年的执念究竟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光桥上,“天帝派人传话,说在瑶池等你们议事,关于修正命格的事,需要三界共同商议。”
白无常的哭丧棒轻轻敲击地面,枉死城的灰色地砖开始泛出温润的光泽,那些被镇魂钉破坏的裂痕里,钻出细小的绿色植物——是还阳草的种子在冥界扎根了。“忘川河的渡魂灯都亮起来了。”他指向河面上漂浮的白花,“被玄宸控制的魂魄都找回了记忆,正在排队投胎——只是有件事很奇怪。”他的声音压低,“轮回镜里,始终映出个穿红衣的影子,却查不到对应的魂魄记录。”
退婚,你勾引我干什么 来到星际当幼师之完美蜕变 我就想吃点好的,不过分吧 金串子的新书 天选炮灰穿七零,吃瓜搞事我最行 天医下山当赘婿 造化血狱体 美食博主在古代发家致富 港片世界之大佬要上岸 洪荒:截教大师兄道玄 综影之玩转三千小世界 穿越之我在饥荒年代做首富 召日 小熊聪聪历险记 京圈太子很狂?老婆一亲就红温了 当我需要你 我在两界倒买倒卖 命换欲 穿越六零:靠山吃山 载酒入青云,悍刀破九霄
穿越到港片,成为大B手下的马仔陈日升。帮他打下铜锣湾,他却转手把我卖给警察。坐了三年苦窑,出来却被告知陈浩南要上位。大哥是不仁在前,就别怪我不义在后。红棍我不要了,大嫂我替你照顾,免得被将军一家人整整齐齐。...
简介朋友聚会上,有人问我未婚夫如果没有秦苒,你和芷柔会不会复合?片刻的沉默后,陆寒州回答会。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他们以为我会吃醋闹腾,却不想我带头鼓掌,献上祝福。既然忘不了,我退出成全你们,你们要不要再亲一个庆祝下?我坚定的取消婚约,头也不回的离开。陆寒州却以为我在闹脾气,笃定了我爱他爱的不可自拔,不可能放弃陆夫人的宝座。后来,我和陆寒州那禁欲的律师小舅舅的婚礼现场。他发疯一样的飙车赶到,红着眼求我和他一起私奔。傅斯珩一脚踹开他,搂着我的腰,一字一顿道陆寒州,不想死就给我滚!...
外表冰山内里纯情黏人大奶狗军官x外表甜美动人内里泼辣的小辣椒江乔做了一个梦,梦见她成了对照组。女主角是她的邻居李甜甜,李甜甜相亲嫁给了离婚带两娃的周团长。她运气好,丈夫疼,儿女宠,...
...
关于姑娘留步皓月当空,夜色朦胧,一身夜衣面色亦正亦邪的少年刺客于华灯初上的京城内肆意穿梭,起起落落间惊鸿一瞥睹见一抹艳红,少女肤若凝脂,一袭红衣更显娇艳不久,少年再次遇见她,轻声开口姑娘留步…本以为是巅峰,结果只是桃花的开始。(不是单女主,不喜请退0o)...
关于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农学研究生曹穗刚刚熬完毕业论文猝醒后睁眼就看到一个满眼爱惜的妇人,在床上休养了大半年后终于下地,得知了她的阿父在外讨伐黄巾。黄巾?好有时代特征的名词,曹穗满心悲愤,三国有什么好穿的?天灾人祸buff叠满,她好不容易熬完研究生毕业,辛辛苦苦一朝回到解放前。好不容易下床的曹穗承受不住打击又晕了。好不容易醒来,听闻在外讨伐的阿父被除授济南相要归家了,曹穗差点再次昏过去。济南相?她居然穿成曹孟德的女儿?穿成曹孟德和原配丁氏的女儿,缓过神来的曹穗意识到,只要她不作死,妥妥人生赢家。曹操离开前眼看活不了的女儿归家后居然能下地玩泥巴,阿姊脸上也没有死气了,哪怕女儿瞧着依旧是个不健康的黄毛小丫头,但曹孟德依旧视若心尖。就是,爱女每次遇到他眼馋的人才,都会冒出来一句此人与我有缘,每每都要从爱女手里抢夺人才。投靠曹操的文臣武将面临着甜蜜的烦恼,主公和主公之女太爱他们怎么办?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曹穗亲眼目睹何谓民生之艰后,叹了口气,爬起来又一头栽到田里干起老本行。我爱种田,种田爱我。曹穗阿父,别想着退休,快点把地盘打下来给我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