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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须球的煞气在孩子纯灵的红光中剧烈翻腾,像是被泼了滚油的沥青,滋滋作响。那些青黑色的触须不断回缩、蜷曲,露出核心处那块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碎片——界域之心的核心,果然比其他碎片更纯净,白光中隐约能看见两界星轨的缩影,正缓缓旋转,带着种创世般的庄严。
父亲的佩剑突然加速,剑身的“守”字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红光,与玉兰花佩的金光、孩子纯灵的红光交织成三叉戟,狠狠扎进触须球的缝隙。触须发出凄厉的嘶鸣,不是噬界残魂的声音,是种更古老、更苍茫的哀嚎,像是这片虚无海本身在痛苦嘶吼。
“这不是噬界的触须!”阿肃的长刀劈开缠上来的触须,雷光在触须上炸开,竟没能彻底斩断,“是虚无海的‘界域残骸煞气’凝聚的!它们以碎片为核,在这里盘踞了万年,早就有了自己的意识!”
触须球突然收缩,将三叉戟死死夹住,红光与金光的光芒都开始暗淡。玉兰花佩上的细微纹路突然亮起,青黑色的,顺着玉佩的纹路游走,像是在吸收触须的煞气——是之前忽略的隐患!纹路正在慢慢变粗,玉佩的金光也跟着泛起青黑色的涟漪。
“玉佩被污染了!”我急得想抽回手,却发现玉佩与触须球产生了诡异的共鸣,根本拔不出来。孩子的纯灵突然钻进玉佩,红光顺着纹路游走,青黑色的涟漪才渐渐平息,纹路重新变得细微,但依旧顽固地留在那里。
“用守狱人的心头血!”阿肃突然想起墨渊给的玉瓶,将瓶中的金红色液体泼向触须球。液体接触触须的瞬间,发出“轰”的一声,燃起金色的火焰,触须纷纷燃烧起来,露出里面的白色芯——是未被污染的界域灵髓!
“是万灵界的界域灵髓!”我认出芯上的符文,和聚灵鼎的纹路一模一样,“这些触须是界域残骸的灵髓被煞气污染形成的!”
三叉戟趁机深入,红光与金光同时暴涨,将触须球彻底撑开。核心碎片的白光突然变得耀眼,与玉兰花佩产生强烈的共鸣,碎片竟自动从触须球中飞出,落在玉佩的凹槽里——两块灵物完美契合,像是天生就该在一起!
玉兰花佩与核心碎片融合的瞬间,爆发出万丈白光,将整个虚无海照得如同白昼。触须球在白光中迅速瓦解,化作无数白色的灵髓,融入周围的界域残骸,那些燃烧的碎片渐渐熄灭,挣扎的人影们露出释然的表情,化作道道光流,朝着万灵界的方向飞去——是回家的方向。
父亲的佩剑在白光中悬浮,剑身的裂痕彻底愈合,“守”字的红光与玉佩的白光交织,形成道坚固的屏障,将我们护在中央。阿肃的铠甲雷光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他体内的煞气被白光净化,露出健康的本真灵光芒。墨玉锁链的温度变得温润,不再有预警的震颤,显然危险已经解除。
避虚符的金光彻底消失,但虚无海的吞噬之力再也无法靠近我们——玉兰花佩与核心碎片的融合体形成了天然的护罩,能抵挡虚无海的侵蚀。远处的沙漠开始震动,界域残骸在白光的滋养下,渐渐凝聚成模糊的界域轮廓,像是在等待被重建。
“我们找到核心碎片了!”我对着墨玉锁链大喊,锁链立刻发出回应的震颤,传递着喜悦的情绪。父亲的佩剑自动飞回鞘中,剑身上的“守”字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像是在认可这次的胜利。
玉兰花佩突然悬浮在空中,白光中浮现出条清晰的路径,直指虚无海的出口,与无回山的地脉裂缝相连。路径两旁的界域残骸纷纷让路,露出底下的星砂,和万灵界的观星台星砂一模一样——是玉佩在为我们指引归途。
我们顺着路径往回走,玉兰花佩的护罩牢牢护住我们,虚无海的吞噬之力再也无法靠近。路过那些凝聚出轮廓的界域时,里面的本真灵们纷纷向我们鞠躬,像是在感谢我们带来的希望。父亲的佩剑偶尔发出嗡鸣,剑身的人脸们似乎在辨认这些界域,有的露出怀念的表情,有的露出悲伤的情绪——他们中,或许就有这些界域的守护者。
走出虚无海的瞬间,无回山的地脉裂缝正在缓慢合拢,雷灵和墨渊守在外面,看到我们出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雷灵的长矛雷光依旧明亮,显然恢复了不少灵气;墨渊的蓑衣上沾着新的金红色血迹,像是刚经历过战斗。
“噬界本体又冲击封印了。”墨渊接过玉兰花佩,指尖拂过融合的碎片,“玄宸前辈用聚灵鼎暂时稳住了,但需要核心碎片的力量才能彻底加固。我们得尽快回去。”
返回黑水河底的两界枢纽时,通道的光芒比离开时更稳定,两界的灵气流动也更顺畅。玄宸、红瑶、堕仙都在枢纽里,聚灵鼎的嗡鸣比之前更响亮,鼎身的符文与玉兰花佩的白光相互呼应,形成道坚固的灵气屏障,挡住了从万灵界裂缝渗出的煞气。
“核心碎片回来了!”玄宸的本真灵变得更加凝实,他指着聚灵鼎中央的凹槽,“把玉佩放进去,启动重铸仪式!”
我将玉兰花佩放进凹槽,玉佩与聚灵鼎完美契合,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鼎身的符文全部亮起,与通道的光柱、万灵界的观星台光柱形成个巨大的三角,将噬界的封印牢牢锁在中央。
封印裂缝的煞气突然剧烈翻腾,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噬主的嘶吼从裂缝里传来,带着愤怒和不甘:“你们赢不了的!界域之心的碎片还没找齐,只要还有一块在我手里,封印就永远有破绽!”
玉兰花佩的白光中突然浮现出剩下两块碎片的位置,一块在锁灵狱最深处,被玉虚子的残灵守护着;另一块在忘川渡,被个穿黑袍的人影拿着,人影的脸隐藏在兜帽里,手里的锁链发出熟悉的骨头铃声——是捞尸人!不,是穿着捞尸人衣服的噬界奸细!
“是忘川渡的守渡人!”墨渊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是万年前就潜伏在人间的噬界奸细,伪装成捞尸人,连我都没发现!”
红瑶的孩子本真灵突然飞向玉兰花佩,白光中浮现出守渡人的真实面目——是张与墨渊一模一样的脸,左眼角也有颗痣,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煞气,和墨尘如出一辙!
“是墨家的三兄弟!”玄宸突然明白,“墨渊、墨尘、墨影,三兄弟都是守狱人后裔,墨影早在万年前就被噬主污染,潜伏在忘川渡,等待时机夺回界域之心碎片!”
玉兰花佩的白光突然剧烈震颤,锁灵狱最深处的碎片位置变得模糊,像是被什么力量屏蔽了——是玉虚子的残灵在保护碎片,防止被墨影感应到!忘川渡的碎片位置则非常清晰,墨影正拿着碎片,朝着两界枢纽的方向移动,速度极快,显然是想趁我们重铸界域之心时偷袭!
“墨渊,你去锁灵狱,接应玉虚子的残灵,取出碎片!”玄宸立刻分配任务,“红瑶,你带着孩子守枢纽,维持聚灵鼎的灵气流动!雷灵,你去忘川渡拦截墨影,绝不能让他靠近枢纽!堕仙,你跟我去加固封印,防止噬主趁机突围!林九和阿肃,你们留在这里,保护核心碎片,防止意外!”
众人立刻行动,墨渊的鱼竿指向锁灵狱的方向,身影化作道金光消失在通道中;雷灵的长矛劈开通道,朝着忘川渡飞去;玄宸和堕仙的身影融入聚灵鼎的光芒,前往万灵界的封印处;红瑶抱着孩子,坐在枢纽中央,指尖在符文上快速滑动,维持着灵气流的稳定。
枢纽里只剩下我和阿肃,玉兰花佩在聚灵鼎中散发着稳定的白光,核心碎片与鼎身的融合越来越紧密,界域之心的轮廓渐渐清晰,只差最后两块碎片就能完全重铸。父亲的佩剑悬浮在鼎旁,剑身的“守”字与鼎身的符文相互呼应,发出淡淡的红光,像是在守护着这来之不易的成果。
但我知道,事情还没结束。墨影的实力深不可测,雷灵虽然勇猛,但未必能拦住他;锁灵狱最深处的情况不明,玉虚子的残灵是否能抵挡噬界煞气的侵蚀还是未知数;噬主在封印后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再次冲击;玉兰花佩上的细微纹路还在,不知道会不会在重铸的关键时刻爆发,影响界域之心的稳定;还有父亲佩剑上的人脸们,虽然恢复了灵气,却始终没有完全苏醒,不知道里面是否还藏着未被揭开的秘密。
通道的入口突然传来熟悉的骨头铃声,不是清越的,是带着煞气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叮铃——叮铃——”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是墨影!他避开了雷灵的拦截,从另一条通道绕过来了!
父亲的佩剑突然出鞘,剑身的“守”字爆发出红光,挡在聚灵鼎前。玉兰花佩的白光也变得急促,显然感应到了危险。阿肃的长刀横在胸前,铠甲的雷光全部亮起,做好了战斗准备。
枢纽的石壁突然震动,一条裂缝从顶部蔓延到地面,墨影的黑袍一角从裂缝中露出来,骨头铃声的源头就在里面,带着股令人窒息的煞气,朝着聚灵鼎的方向靠近。
我握紧父亲的佩剑,剑身上的人脸们发出愤怒的嘶吼,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积蓄力量。玉兰花佩的白光与佩剑的红光交织,形成道坚不可摧的屏障,牢牢护住聚灵鼎和核心碎片。
战斗,一触即发。
枢纽石壁的裂缝越来越宽,黑袍的一角被煞气掀起,露出里面的蓑衣,和墨渊的样式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是青黑色的,像被水泡了千年的棺木。骨头铃声从裂缝里钻出来,不是单个铃铛的响,是无数个铃铛叠在一起,形成道无形的音波,撞在聚灵鼎的屏障上,发出沉闷的嗡鸣,屏障上的符文竟开始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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