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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微趁机关上房门,重新插好插销,后背抵着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颈的痒意渐渐退去,那东西好像又缩回了脊椎里,只是留下一阵麻木的刺痛。
外面传来师父最后的哀嚎:“我给你找了更厉害的血符蛊……比李玄微的好……你放过我……”
接着是张寡妇的尖叫,然后是一阵咀嚼声,像有人在啃骨头,持续了很久,才渐渐平息下去。院子里的月光恢复了正常,惨白的光变成了柔和的银辉,洒在地上,把那些暗红色的液体照得像摊融化的朱砂。
李玄微瘫在地上,盯着门板上的裂缝,裂缝里的月光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他不知道黑影走了没有,也不知道张寡妇怎么样了,脑子里乱得像团麻。
他想起师父的话,想起爹娘的样子,想起后颈那随时可能钻出来的血符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没什么选择,像个被线牵着的木偶,被师父、被黑影、被这山里的一切操控着。
地上的铜镜裂痕里,他看见自己的眼睛里也爬进了几个小黑点,正在慢慢往瞳孔里钻。后颈的麻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灼痛,比早上醒来时更清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了个身,准备再次爬出来。
院子里突然传来“咯咯”的笑声,像是个小孩在笑,声音很轻,却带着种说不出的诡异,从门缝里钻进来,缠在他的脚踝上,像条冰凉的蛇。
他想起王屠户家的丫头,想起那个红袄的影子,想起她在火里对自己眨的那下眼。
笑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板后面,有人正贴着缝往里看。
李玄微慢慢抬起头,看向门板上的裂缝。裂缝里的月光突然暗了下去,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光,那东西的轮廓很圆,像是只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眼睛里映出他的影子,影子的后颈处,血符蛊的印记正在缓缓张开,露出里面细密的牙齿,像是在对着门外的眼睛笑。
门板裂开的瞬间,李玄微看见师父的眼睛里爬满了红线,像无数条细小的血虫在蠕动。师父的手里攥着个陶碗,碗里盛着暗红色的药汁,药汁表面浮着层油光,油光里映出个模糊的影子,是个穿红袄的小孩,正对着李玄微招手。
“喝了它。”师父的声音像是从陶碗里发出来的,带着湿漉漉的回音,“喝了,你后颈的东西就不会疼了,还能帮你看清山里的东西,多好。”
李玄微猛地后退,后腰撞在桌角,桌上的铜镜晃了晃,裂痕里的影子突然变了——后颈的青黑印记已经完全睁开眼睛,那是只竖瞳,瞳仁里布满了细密的纹路,像片缩小的蛛网,蛛网的中心缠着个小人,正是树洞里那个穿小道袍的布偶。
“它在吃你的魂魄。”铜镜里突然传出个细细的声音,像是那个红袄小孩,“三年前你发烧,不是中邪,是它在啃你的三魂七魄,你师父喂你的药,都是掺了我的指甲灰,让你保持半醒半睡,好让它慢慢吃。”
李玄微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想起三年来的每个夜里,总觉得有人在耳边吹气,后颈的灼痛总在子时最烈,而师父总在那时敲门,端来一碗温热的药汁,药汁里总有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和今天陶碗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胡说!”他抓起桌上的油灯,油洒在地上,火苗“腾”地窜起,照亮师父的脸——师父的嘴角在流血,不是刚才的暗红,是鲜红的,像是刚咬开了自己的舌尖,血珠滴在陶碗里,药汁突然泛起泡沫,泡沫里浮出细小的牙齿,密密麻麻的,像醒神草根须里裹着的那种。
师父突然笑了,笑声震得门板的裂缝更大,他手里的陶碗倾斜,药汁顺着裂缝流进来,在地上汇成细小的溪流,溪流里有东西在动,是些半透明的虫子,长着人的指甲,正朝着李玄微的方向爬来。
“你看,它们多喜欢你。”师父的手从裂缝里伸进来,指甲又尖又黑,像涂了墨,“这些都是被我治好的‘眼睛’,它们会帮你看清真相——你以为张寡妇的糖糕是白给的?她男人去年上山采药,摔死在老槐树下,魂魄被树精缠住,我帮她收了魂,她才答应每年给我供糖糕,给树精当点心。”
李玄微想起张寡妇的男人,确实是去年没的,当时都说他是失足,可张寡妇那天来道观时,眼睛红肿得像桃,手里攥着半截染血的道袍,正是师父常穿的那件灰布道袍。他当时以为是张寡妇太伤心,没留意那些细节,现在想来,那血迹根本不是摔出来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出来的。
“还有王屠户,”师父的声音越来越兴奋,指甲在门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偷偷往井里投毒?那井水连着后山的醒神草,草被污染了,我养的东西就长不大,他这是断我的活路!所以我只好请他女儿来做客,她的眼睛干净,养出来的虫子最肥……”
后颈的竖瞳突然剧烈收缩,李玄微感觉魂魄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疼得他眼前发黑。他看见铜镜的裂痕里,布偶的四肢正在被蛛网勒断,断口处渗出金色的光,光落在地上,化作点点火星,将爬来的指甲虫烧成了灰烬。
“它在保护你。”红袄小孩的声音又响起来,这次是从铜镜里传出来的,“布偶里塞着你的本命魂,是你娘生你时求的护身符,那东西吃不掉它,就只能慢慢啃你的散魂。”
李玄微的娘在他出生时就没了,师父说她是难产死的,只留下个布偶,说是从娘的怀里找到的。他一直把布偶当宝贝,去年弄丢时还哭了好久,师父说山里的精怪爱偷小孩的玩意儿,帮他找了几天没找到,最后不了了之,没想到竟被藏在树洞里,还成了本命魂的容器。
“你娘……”李玄微刚开口,就被师父的笑声打断。
“你娘?”师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肩膀直抖,陶碗里的药汁溅出来,落在地上的指甲虫立刻疯长,变成了半尺长的怪物,拖着指甲在地上爬行,“她哪是什么难产死的?她是被我钉死在老槐树下的!谁让她想把你带走?这孩子是我选中的‘容器’,怎么能让她带走?”
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李玄微的脑子里,他想起娘的牌位,师父一直不让他祭拜,说女人死在道观不吉利,牌位被锁在祠堂最里面的柜子里,钥匙由师父亲自保管。他还想起小时候夜里总听见祠堂有哭声,师父说是风声,可那哭声太像女人的呜咽,尤其是在他后颈疼得厉害的时候。
“你撒谎!”李玄微抓起桌上的油灯,朝着裂缝里的手砸过去,油灯在师父的胳膊上炸开,火苗瞬间窜起,师父发出凄厉的惨叫,手猛地缩了回去,留下几道焦黑的印记。
门外传来陶碗摔碎的声音,接着是师父的咒骂,夹杂着指甲虫被烧死的“滋滋”声。李玄微趁机搬过桌子,死死抵住门板,桌腿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痕迹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后颈的疼痛减轻了些,竖瞳的光芒渐渐柔和,铜镜裂痕里的布偶停止了挣扎,断口处的金光重新凝聚,慢慢修复着被勒断的四肢。李玄微摸了摸后颈,那里的皮肤不再滚烫,反而有点凉,像是敷了层薄冰。
“趁现在,快去找你娘的牌位。”红袄小孩的声音从铜镜里传来,带着点虚弱,“祠堂柜子的第三层,有块松动的木板,下面藏着你娘的头发,用头发擦后颈,能暂时压住那东西。”
李玄微犹豫了一下,看向门板,外面的动静小了,只剩下师父粗重的喘息,像头受伤的野兽在积蓄力量。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师父说的那些话虽然荒唐,却能和过去的疑点对上,尤其是娘的死,他一直觉得蹊跷,现在看来,里面藏着更大的秘密。
他从床底拖出根扁担,这是他平时挑水用的,结实得很。又把窗台上的艾草捆在扁担头上,浇了点灯油,做成简易的火把。做完这一切,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后窗——后窗对着道观的后院,院墙上爬满了藤蔓,藤蔓后面就是祠堂的后墙。
跳窗的瞬间,他听见门板被撞得“咚咚”响,师父的嘶吼声震得窗户纸都在颤:“玄微!你跑不掉的!那东西已经和你共生了三年,没有我喂药,它会啃光你的魂魄!你娘就是例子!她想拔了那东西,结果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李玄微的脚步顿了顿,后背冒出冷汗。师父的话像根毒刺,扎进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如果娘真的是因为拔那东西而死,那他现在反抗,会不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别信他的!”红袄小孩的声音急促起来,“你娘是被他钉在槐树下,用符咒困住了魂魄,那东西是他强行种进你身体里的,根本不是共生!你娘的头发能暂时切断他们的联系,等找到破解的法子,就能彻底把那东西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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