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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巨爪已经拍碎了半个孤岛,湖水掀起滔天巨浪。守墓人的声音在风中回荡:“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天下苍生,只能这样!”
她的身影突然从刀身中飞出,挡在张玄微身前,迎向邪神的巨爪。红袍在利爪下撕裂,露出了胸口——那里插着半块定魂佩,正是当年他给她的那半块。
“记住,我爱你。”这是守墓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张玄微看着她在巨爪下化为光点,终于明白什么是以兰为祭。他捡起破魂刀,刀身不再发烫,反而传来一股冰凉的力量,顺着手臂流遍全身。
“邪神,你的死期到了!”他举起破魂刀,定魂佩的红光与刀身的黑气交织,形成道黑白相间的光柱。
邪神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无数只眼睛同时射出红光,与光柱碰撞在一起。整个地宫开始剧烈地坍塌,湖水倒灌,孤岛摇摇欲坠。
张玄微知道,他必须在孤岛坍塌前斩掉邪神的最后一魄——也就是他自己身上的邪魄。他握紧刀,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守墓人的笑容,闪过老道的骨头,闪过石头的瞎眼,闪过王寡妇的米汤……
“为了他们,值得。”
他举起破魂刀,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就在刀锋即将刺入皮肤的瞬间,湖水突然平静下来,邪神的咆哮也消失了。张玄微睁开眼睛,看见守墓人的光点在空中汇聚,形成道巨大的封印,将邪神困在其中。而他身上的邪魄,正顺着定魂佩的红光,慢慢流入封印。
“是她……她用最后的力量……封印了邪神……”张玄微喃喃自语,泪水夺眶而出。
封印渐渐沉入湖底,地宫的坍塌也停止了。张玄微瘫坐在孤岛上,手里还握着破魂刀,刀身映出他的脸,眉心的红痣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道淡淡的疤痕,像朵盛开的兰花。
他知道,邪神被封印了,但并没有被消灭。只要守墓人的封印松动,它还会卷土重来。而他,作为最后的守印人,必须永远守在这里,直到封印彻底稳固的那一天。
远处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是石头顺着牵魂链下来了。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幸存的百姓,手里拿着火把,照亮了黑暗的地宫。
“先生!你没事吧!”石头的声音带着哭腔,瞎眼不停地抽搐,“我就知道你能行!”
张玄微笑了笑,刚要说话,却发现湖水中的倒影有些不对劲。他的倒影背后站着个穿黑斗篷的人,手里拿着把刀,正慢慢举起——是那个守墓人说过的穿黑斗篷的人!
他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再看倒影,那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刀光一闪而过。
张玄微握紧破魂刀,站起身。他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那个穿黑斗篷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拿着破魂刀?守墓人的封印真的能永远困住邪神吗?
这些问题的答案,或许就在地宫的深处,或许在更遥远的地方。但他知道,他必须找到答案。
他转身看向石头,露出了一个坚定的笑容:“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石头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却还是握紧了手里的半截桃木剑。
远处的湖面上,隐约能看见个黑影在游动,像是条巨大的鱼,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地宫深处传来隐约的歌声,像是守墓人的声音,又像是邪神的低语。
张玄微深吸一口气,带头朝着地宫深处走去。破魂刀在他手中发出阵阵嗡鸣,像是在回应着什么。他知道,真正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地宫深处的岩壁渗出幽蓝的光,照亮了脚下蜿蜒的水道。张玄微握着破魂刀,刀身在水中拖出细碎的银光,每走一步,都能听见刀身与水流碰撞的轻响,像是在数着剩余的时辰。石头跟在后面,手里的火把忽明忽暗,映得他那只灰白色的瞎眼忽闪着诡异的光。
“先生,这水不对劲。”石头突然停下脚步,火把凑近水面。只见原本清澈的水道里,不知何时漂满了细小的白虫,虫身半透明,能看见里面蜷曲的血丝,正顺着水流往深处游去。“这是‘血线虫’,《阴阳录》里说过,专吃活人的骨髓,是怨魄的子孙。”
张玄微想起守墓人沉入湖底前的眼神,突然明白她的封印并非万全之策。这些血线虫敢在此时现身,定是感知到了邪神残魄的气息——那缕藏在他血脉里的邪魄,虽然被守墓人的光点暂时压制,却像颗埋在肉里的刺,随时可能破体而出。
“屏住呼吸,别让虫钻进鼻子。”他解下腰间的定魂佩,玉佩的红光在水中荡开涟漪,血线虫碰到红光便蜷成一团,化作黑色的粉末。可水道太长,红光的范围有限,很快就有漏网的线虫顺着石缝爬上岸,朝着火把的方向蠕动。
石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些黑色的粉末,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这是先生留的‘驱邪散’,说是能对付阴虫。”他将粉末撒在岸边,血线虫一碰到粉末就发出“滋滋”的响声,化为一滩黄水。
两人沿着水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幅诡异的浮雕——无数人跪在祭坛上,被铁链穿透肩胛骨,鲜血顺着锁链流进底下的血池,池中央坐着个穿黑袍的人,脸被阴影遮住,只能看见嘴角咧到耳根的笑。
“这是‘血祭图’。”张玄微摸着浮雕上的锁链,指尖触到凹陷处的刻痕,“是用活人骨头磨成粉嵌进去的,难怪摸着这么凉。”
石门左侧有个凹槽,形状正好能放进定魂佩。他将玉佩嵌进去的瞬间,石门发出沉重的“嘎吱”声,缓缓向内开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混杂着淡淡的脂粉气——是守墓人常用的那种,带着苦杏仁的甜香。
“她来过这里。”张玄微的心猛地一紧,握紧破魂刀冲进石门。
门后是间巨大的石室,正中央立着尊石像,模样与邪神有七分相似,只是石像的胸口嵌着块暗红色的晶石,晶石里隐约能看见团黑雾在蠕动——是邪神被剥离的善魄,也就是守墓人的本源。
石像周围散落着些女子的饰物,有断裂的玉簪,有染血的红绳,还有半块绣着兰花的手帕,针脚与王寡妇送他的米汤里那灰字如出一辙。张玄微捡起手帕,突然发现帕子边缘绣着行极小的字:“初七,骨血融,封印松。”
他这才惊觉,今日正是初七。县丞令牌上的“初七”,守墓人临终前的叮嘱,还有这手帕上的字,都指向同一个时辰——子时。
“不好!子时一到,善魄晶石会和我血脉里的邪魄产生共鸣,到时候封印真的会松!”张玄微看向石室深处,那里有扇更小的石门,门缝里透出幽幽的绿光,“邪魄的本体肯定在里面!”
石头突然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发颤:“你看石像后面!”
石像背后刻着密密麻麻的字,是用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笔画混乱,墨迹暗红,显然是用指血写就:“他不是邪魄……是你的……”后面的字被利器划得乱七八糟,只剩下几个模糊的偏旁,像是“儿”“魂”“生”。
张玄微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砸中。他想起问心泉里看到的画面,想起守墓人那句“以兰为祭”,想起血脉里那缕若有若无的温热——难道那不是邪魄,而是别的什么?
“先生!绿光里有东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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