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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忆谷的“忆”果香气飘出了光门,像根无形的线,把轮回道的老魂魄们都牵了过来。打头的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妪,拐杖头雕着朵两生花,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她刚跨过光门,目光就直勾勾地盯住了“忆戏台”旁的一朵白花——花里,她正坐在静心苑的门槛上,老道蹲在她面前,给她编草蚱蜢,草叶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
“死老道,编得这么丑。”老妪的拐杖往地上一顿,拐杖头的两生花突然亮起绿光,与白花的光芒缠在一起。白花里的老道突然抬起头,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嫌丑?那下次给你编金的。”
守墓人悄悄拽了拽张玄微的袖子,白裙上的绿纹指着老妪:“是静心苑的故人,当年老道总说,她熬的艾草茶比谁都香。”
张玄微的心脏猛地一跳,破魂刀的星图在掌心旋转,映出老妪拐杖上的刻痕——那是串小小的星图,和他破魂刀上的一模一样,显然是老道亲手刻的。
跟着老妪进来的是个瞎眼的琴师,怀里抱着把断了弦的琴。他的“忆”之花长在“忆戏台”的正中央,花里,他正坐在归忆谷的老槐树下,给一群魂魄弹琴,琴弦上流淌着金色的光,像在编织故事。
“是琴师伯!”石头突然喊道,举着铜铃碎片往琴师身边跑,“你当年教我的《归墟谣》,我还会弹呢!”
琴师的耳朵动了动,嘴角露出丝微笑:“听出来了,你的铜铃比琴声还吵。”他怀里的断弦琴突然自己颤动起来,断弦处长出新的银丝,是“忆”之花的光芒凝成的。
越来越多的故人走进光门,每个人的“忆”之花里,都有老道的影子。有的在和他下棋,有的在听他讲星图,有的则在抢他手里的茶碗,闹得像群孩子。
张玄微看着这些画面,突然觉得胸口的“忆”果金光发烫。他终于明白老道的意思了——“忆”不是锁在过去的盒子,是能长出血肉的种子,只要有人记得,就能在新的土地上,开出更旺的花。
就在这时,“忆戏台”中央的琴突然发出刺耳的杂音,琴弦上的金光剧烈闪烁,像被什么东西干扰了。瞎眼琴师的脸色微变,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地拨动,琴声里透出股警示的意味。
“是断忆渊的戾气,比之前更重了。”琴师的指尖渗出细汗,断弦琴突然自己调转方向,琴头指向光门,“它在怕这些故人,怕他们唤醒更多的‘忆’。”
光门外的灰色雾气果然变得浓稠,像团化不开的墨,死死裹住光门。雾气中,隐约能看见艘更大的黑色船,船上的渡厄人身影比之前更清晰,手里的长篙上,缠着些黑色的锁链,链环上刻着“断忆”的符文。
“他想把故人的‘忆’线锁起来!”老妪的拐杖往光门方向一指,拐杖头的两生花爆发出红光,撞在雾气上,雾气立刻退缩了些,“当年老道能烧了他的船,今天我们照样能!”
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陶罐,往地上一摔。罐子里的艾草茶汁溅出来,落在“忆”之花上,花里的老道突然站起身,手里的草蚱蜢化作道金光,射向光门。
“臭小子,看你的了。”老道的声音在花海中回荡,金光穿透雾气,砍在黑色的船帆上,帆上的“断忆”符文立刻变得黯淡。
张玄微的破魂刀化作道金光,紧随其后。他没有砍向渡厄人,而是精准地劈在锁链上。金光与锁链碰撞,发出“噼啪”的响声,链环上的符文像被点燃的纸,迅速变黑。
“再加把劲!”阿尘抱着两生花,往光门跑去。花的根须突然钻进地里,顺着“忆”之花的根须网蔓延,将所有故人的“忆”力量都吸了过来。老妪的艾草香、琴师的琴声、官服老者的家书……这些“忆”缠在一起,形成道巨大的光柱,从光门里射出去,像把烧红的剑,直刺黑色的船。
渡厄人显然没料到他们会有这么强的力量,船身剧烈摇晃,长篙上的锁链寸寸断裂。灰色的雾气中,突然传来无数魂魄的哭喊,是被斩断“忆”线的魂魄在挣扎,他们的“忆”被光柱唤醒,正拼命往外冲。
“他们想回来!”石头举着铜铃碎片,对着光门用力摇晃。铃声穿透雾气,传到每个挣扎的魂魄耳里,像在喊“回家了”。
守墓人往光门撒了把兰花种子,种子在光柱中炸开,化作无数片绿叶,托住往外冲的魂魄,把他们轻轻送进归忆谷。每个被送进来的魂魄,脚边立刻长出新的“忆”之花,花里的画面虽然模糊,却充满了生机,像刚破土的芽。
黑色的船在光柱中渐渐融化,渡厄人的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化作道黑色的烟,被光柱烧成了灰烬。光门外的灰色雾气彻底散去,露出片崭新的星空,星空中,老道的星位旁边,多了无数颗新的星星,像归忆谷的“忆”之花,闪闪发亮。
“结束了?”穿红袄的女童抱着布老虎,仰着头看光门,眼睛里满是期待。
老妪的拐杖往地上一顿,哼了声:“早着呢。”她的目光看向归忆谷的深处,那里的土地突然裂开道细小的缝,缝里渗出些黑色的汁液,像断忆渊的戾气,却比戾气更冷,更沉。
“是‘灭忆石’的粉末。”守墓人的脸色变得凝重,白裙上的绿纹紧紧缠住最近的“忆”之花,“断忆渊的底,埋着块灭忆石,能吞噬所有‘忆’的力量,渡厄人只是它的影子,真正的麻烦在这儿。”
裂缝里的黑色汁液越来越多,像条小蛇,正往“忆”之花的根须爬去。所过之处,“忆”之花的花瓣迅速枯萎,里面的“忆”画面像被墨染了,渐渐变成一片漆黑。
琴师的断弦琴突然发出悲鸣,琴弦上的金光对着裂缝猛射,却被黑色汁液吞噬了,连点声响都没留下。“它不怕普通的‘忆’。”琴师的声音带着颤抖,“它怕……怕带着‘血’的‘忆’。”
张玄微突然想起阿尘的血能救两生花,想起新东西的血能净化戾气。他看向阿尘,阿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抱着两生花往裂缝跑。两生花的根须缠上黑色汁液,花瓣上的红纹爆发出红光,汁液果然退缩了些,却没完全消失,像在抵抗。
“不够。”老妪突然咬破指尖,把血滴在拐杖头的两生花上。两生花的绿光与红光交织,化作道锋利的箭,射向裂缝。黑色汁液发出声凄厉的惨叫,像被烫到的冰,迅速往后缩。
“要所有人的‘血忆’。”老妪的脸色有些苍白,“每个人最痛的‘忆’里,都藏着丝‘血’气,那是连灭忆石都吞不掉的东西。”
张玄微的破魂刀突然插进地里,星图的金光在花海中炸开,映出每个魂魄最痛的“忆”:琴师的琴被摔断的瞬间,老妪看着静心苑被烧的眼泪,穿官服老者收到家书却再也见不到女儿的绝望……这些画面里,都藏着丝鲜红的光,像血,却比血更亮。
“把‘血忆’聚起来!”张玄微对着众人喊道,胸口的“忆”果金光爆闪,将所有鲜红的光吸在一起,化作道巨大的血红色光柱,从裂缝里射进去。
裂缝深处传来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像是灭忆石在痛苦地挣扎。黑色汁液迅速退去,裂缝开始愈合,露出底下的东西——不是石头,是块巨大的“忆”之花化石,化石里藏着无数双温柔的眼睛,显然是断忆渊曾经的“忆”之花,被灭忆石压了太久,才变成了吞噬“忆”的怪物。
“它也曾是‘忆’的一部分。”善魄的红绳缠上化石,红光里映出段古老的画面:很久很久以前,断忆渊的“忆”之花盛开时,比归忆谷的更旺,后来不知为何,场大火烧了花海,剩下的花根被埋在地下,慢慢被怨气滋养,才变成了灭忆石。
光柱里的“血忆”渐渐渗入化石,化石上的裂纹越来越多,里面的眼睛开始流泪,流出的不是黑色汁液,是金色的“忆”之泪,像归忆谷的“忆”之花粉末。
当最后一滴“忆”之泪落在地上,化石彻底裂开,化作无数片“忆”之花的花瓣,像场金色的雨,落在归忆谷的土地上。每片花瓣里,都藏着段被遗忘的温暖画面:断忆渊的花海,笑着的魂魄,还有个模糊的身影,正蹲在花海中,给“忆”之花浇水,动作温柔得像老道。
“是断忆渊的守花人。”守墓人轻轻捡起片花瓣,白裙上的绿纹与花瓣的金光缠在一起,“他才是灭忆石的本体,只是被怨气困住太久,忘了自己是谁。”
金色的雨还在下,归忆谷的“忆”之花吸收了花瓣的力量,开得比之前更艳,更旺。裂缝的位置,长出朵巨大的双色花,一半是归忆谷的金,一半是断忆渊的银,像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张玄微看着这朵花,突然觉得胸口的“忆”果烫得很舒服。他知道,灭忆石的威胁暂时解除了,但守花人的“忆”还没完全回来,断忆渊的怨气也没彻底消散。
光门外的星空突然亮了,老道的星位旁边,多了颗银色的星星,像断忆渊的守花人,正对着归忆谷的方向闪烁,像是在说“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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