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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宗的忘忧草花海在战后第二年开得格外繁茂,淡紫色的花瓣层层叠叠,几乎要漫过丹堂前的石阶。苏婉儿蹲在花田边,指尖轻触一朵半开的花苞,花瓣上的露珠折射出奇异的光晕——那是木禾留下的种子藤蔓在她腕间闪烁的微光,这抹绿意不仅能滋养花草,更能感知方圆百里内的邪祟气息。
“在想什么?”陈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刚结束早课,青竹剑斜挎在肩头,剑穗上的海灵玉与苏婉儿腕间的藤蔓遥相呼应,发出细碎的共鸣声。他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刚从膳堂取来的桂花糕,蒸腾的热气混着花香,在晨露中凝成淡淡的白雾。
苏婉儿起身时,藤蔓突然微微刺痛她的皮肤,花苞上的露珠瞬间变得浑浊:“西北方有邪祟气息,很淡,但在移动。”她指向昆仑墟的方向,那里的天际线隐在薄雾中,隐约能看到通天塔的轮廓——战后的通天塔已收起锋芒,塔身被新生的藤蔓覆盖,像一座沉睡的绿色巨碑。
陈九将一块桂花糕递到她嘴边,玄黄灵血在体内悄然运转,眉心处虽无黑气,却能清晰捕捉到那缕气息的轨迹:“是‘蚀骨蝇’,蚀界之主死后散逸的邪气凝聚而成,单个不足为惧,怕就怕聚成了群。”他想起血神谷残卷的记载,这种邪虫能钻进修士的骨缝,一点点吞噬灵力,最后让人在沉睡中化作枯骨。
正说着,李玄风匆匆赶来,腰间的铁剑还在微微颤动——这柄普通铁剑在吸收了蚀界之主的碎骨后,竟生出了微弱的灵智,能预警邪祟靠近。“云宗主让你们去议事殿,”他额角带着薄汗,显然是一路御剑而来,“极北冰原的哨所传来消息,冰狱魔熊的残骸不见了。”
议事殿内,断剑长老正用铁剑在地面划出冰原的地图,剑痕处凝结出一层白霜:“三个月前我们封印魔熊尸身时,明明用了三十道镇魂符。哨所的士兵说,昨夜冰原突然亮起红光,等他们赶到时,只留下一个丈许深的冰窟,窟底有啃噬过的白骨——不是妖兽的,是人的。”
药姑的银戒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摊开一张染血的符纸,纸上的符文已被黑气侵蚀得模糊不清:“这是从冰窟里找到的,是百草谷特制的‘驱邪符’,应该是派去看守尸身的弟子留下的。符纸边缘有齿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撕碎的。”
陈九指尖抚过符纸,玄黄灵血的暖意渗入纸页,残留在符纸上的微弱气息让他瞳孔微缩:“是蚀骨蝇。它们啃食了弟子的灵力,再拖着魔熊尸身去了……”他看向地图上冰原与昆仑墟之间的“黑风谷”,那里是上古战场的乱葬岗,邪气最盛,“它们想在那里让魔熊尸身复生。”
云尘子从袖中取出一枚龟甲,龟甲上的裂纹正以诡异的速度蔓延:“通天塔的器灵昨夜托梦,说蚀界之主的残魂并未完全消散,正藏在黑风谷的‘养魂棺’里。蚀骨蝇拖走魔熊尸身,就是想让残魂附在尸身上,重铸肉身。”
苏婉儿腕间的藤蔓突然绷直,尖端指向殿外的天空:“不止西北方,东南沿海也有邪祟气息!”她闭上眼,藤蔓传递的刺痛感越来越密集,“是沉渊海的方向,很多……像是无数细小的黑影在游动。”
陈九心中一沉,想起沉渊海底那缕重新凝聚的黑气:“是‘噬魂水母’,被蚀界之主污染的海生邪物,能化作水汽钻进城镇,悄无声息地吞噬凡人的生魂。”他握紧青竹剑,剑穗的海灵玉剧烈发烫,“看来它们是想同时在南北两处动手,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
云尘子将龟甲收起,苍老的脸上露出决绝:“兵分两路。陈九带金月去极北冰原,务必阻止残魂附身;苏婉儿与木禾的种子共鸣最强,带着石夯的弟子去沉渊海,用镇水灵玉的力量净化水母;断剑长老和药姑留守宗门,以防邪祟声东击西。”
三日后,极北冰原的寒风卷着雪粒,打在玄铁制成的雪橇上噼啪作响。陈九坐在雪橇前,青竹剑的红光在周身凝成一道暖障,将刺骨的寒气隔绝在外。金月裹着厚厚的狐裘,银色的发丝在风雪中飞扬,她不时抬手抚过腰间的水晶短刃——这是用镇金剑的碎片重铸的法器,此刻正散发着警惕的金光。
“还有十里到黑风谷。”金月突然勒住雪橇犬,水晶短刃指向左侧的冰丘,“那里有蚀骨蝇的气息,至少上千只。”
冰丘背后传来细微的振翅声,陈九俯身抓起一把雪,玄黄灵血注入的瞬间,雪团化作数十枚冰锥,精准地射向冰丘缝隙。只听一阵尖锐的嘶鸣,无数黑豆大小的飞虫从缝隙中涌出,虫翅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正是蚀骨蝇。
“它们怕火。”陈九祭出青竹剑,红光如燎原之火席卷而出,蚀骨蝇接触到红光便纷纷坠落,在雪地上化作一滩滩黑色的脓水。但更多的蚀骨蝇从四面八方聚拢,竟在半空组成一只巨大的虫爪,朝着雪橇拍来。
金月的水晶短刃突然暴涨,化作一道金色的光网,将虫爪牢牢罩住:“它们在吸收魔熊的邪气,变得不怕普通火焰了!”光网剧烈震颤,显然虫爪的力道远超预期。
陈九纵身跃起,玄黄灵血在掌心凝聚成一枚火球,火球中裹着一缕青竹剑的剑气:“试试这个。”火球穿过光网,在虫爪中心炸开,赤红火焰中掺着的金色剑气瞬间将虫爪绞碎,残余的蚀骨蝇如丧家之犬般四散逃窜。
雪橇驶入黑风谷时,谷底的积雪已被染成黑紫色。一座由白骨堆砌的祭坛矗立在谷中央,祭坛顶端,冰狱魔熊的尸身正被无数蚀骨蝇覆盖,尸身表面的黑鳞在邪气滋养下竟泛起光泽,胸腔处隐约有起伏,像是在呼吸。
“养魂棺在祭坛下面。”陈九指向祭坛底部的裂缝,那里渗出的黑气带着浓郁的腐朽味,与蚀界之主的气息如出一辙,“必须先毁掉棺材,再处理尸身。”
金月的水晶短刃突然指向祭坛东侧:“小心!有人!”
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兜帽下露出半张被黑气覆盖的脸,唯有双眼闪烁着幽绿的光。他抬手一挥,祭坛周围的白骨突然活了过来,组成数十具骨兵,骨兵手中的冰矛直指陈九二人。
“是‘骨侍’,被残魂控制的修士尸身。”陈九认出了这种邪物,当年在无光之域见过类似的骨煞,“黑袍人应该是蚀界之主的残魂宿主。”
黑袍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掀起兜帽,露出一张年轻修士的脸——竟是三个月前派去看守魔熊尸身的百草谷弟子,此刻他的半边脸已与魔熊的鳞片融为一体,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你们……来晚了。”弟子的声音一半是人声,一半是兽吼,祭坛顶端的魔熊尸身突然睁开眼,灰白色的瞳孔中跳动着幽绿的火焰,“主人……即将复生……”
魔熊尸身猛地站起,蚀骨蝇如潮水般从它身上滚落,露出下面覆盖着黑鳞的躯体。它咆哮着挥起巨爪,祭坛周围的冰层瞬间炸裂,无数冰棱朝着陈九射来。
陈九将青竹剑插入地面,红光顺着冰层蔓延,冰棱在接触红光的瞬间便化作水汽。金月趁机绕到祭坛侧面,水晶短刃刺向底部的裂缝:“我去毁棺材!”
“拦住她!”黑袍弟子嘶吼着操控骨兵扑向金月,骨兵手中的冰矛带着黑气,竟能穿透金月的金光屏障。
陈九见状,玄黄灵血暴涨,周身的红光化作一条火龙,将骨兵尽数吞噬。他冲向黑袍弟子,青竹剑直指对方心口:“醒醒!你师父还在等你回去!”
弟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半边人脸流下血泪:“我……控制不住……”他突然抓住陈九的剑身,黑气顺着手臂蔓延,“快……杀了我……”
就在这时,祭坛顶端的魔熊尸身突然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尸身背后长出一对黑色的肉翼,肉翼扇动间,无数蚀骨蝇再次聚拢,组成一道黑色的龙卷风,朝着陈九卷来。
金月的声音从裂缝下传来:“棺材打不开!上面有邪纹!”
陈九看着扑来的龙卷风,又看了看怀中逐渐被黑气吞噬的弟子,突然做出一个决定。他将玄黄灵血全部注入青竹剑,剑身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红光竟穿透了龙卷风,精准地射向祭坛顶端的魔熊尸身。
“吼——!”
魔熊尸身被红光击中,胸前炸开一个血洞,黑血喷涌而出,溅落在祭坛上,白骨竟开始冒烟融化。陈九趁机抱起黑袍弟子,冲向裂缝:“金月,用你的血!金脉能克制邪纹!”
金月毫不犹豫地划破掌心,金色的血液滴在裂缝中的邪纹上,纹路发出滋滋的声响,缓缓褪去黑色。露出下面一口刻满符文的石棺,棺盖正在剧烈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
“就是现在!”陈九将青竹剑刺入石棺缝隙,玄黄灵血顺着剑身涌入,棺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黑气从缝隙中疯狂涌出,却在接触到金月的血液时化作青烟。
魔熊尸身的肉翼突然崩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彻底失去了生机。黑袍弟子在陈九怀中渐渐恢复血色,脸上的黑气退去,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陈九松了口气,刚想拔出青竹剑,石棺却突然剧烈炸裂,一股比之前任何邪祟都要恐怖的气息从棺中涌出,将整个黑风谷笼罩。谷顶的积雪瞬间融化,露出下面层层叠叠的白骨,白骨中竟伸出无数只苍白的手,朝着三人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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