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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短刃劈向万魂镜,刃面的金光与镜面的青光碰撞,整座观星台剧烈震颤,台顶的青铜鼎发出嗡鸣,鼎中插着的七十二根铜针突然炸裂,碎片嵌入镜面,镜面中的童男童女身影开始挣扎,像是要从镜中冲出来。
“地脉真的被污染了!”阿芷指着台基的裂缝,里面渗出青黑色的液体,液体中浮着无数细小的青铜镜碎片,“这些碎片顺着地脉流进皇宫各处,用不了多久,整个都城都会被镜阴吞噬!”
万魂镜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青光,镜面中浮现出皇宫的全貌,无数个光点在宫殿间移动——那是被镜阴控制的宫人。青光中,天顺帝的虚影再次凝聚,这次的虚影比之前凝实了许多,手中的青铜镜碎片泛着红光,显然吸收了不少童男童女的精气。
“你们以为杀了个监正就赢了?”天顺帝的声音在观星台回荡,青光中伸出无数只手,抓住陈砚和阿芷往镜里拽,“这皇宫就是朕的‘养魂棺’,你们踏进这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陈砚的识海突然剧痛,那些刚被解放的魂魄正在与镜中力量对抗,记忆光轮的转速越来越快,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裂。他咬紧牙关,将纳煞镜碎片按在万魂镜上,归墟符的光芒顺着镜面流淌,所过之处,青光迅速消退,镜面中的童男童女身影露出感激的神色。
但镜面实在太大,归墟符的光芒很快就黯淡下去。天顺帝的虚影发出狂笑,青光再次反扑,陈砚的手臂被墨线缠住,皮肤开始变得青黑,像被毒素侵蚀。
“用我的血!”阿芷突然扑过来,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洒在万魂镜上。她的血落在镜面上,竟燃起绿色的火焰,火焰中浮现出龙涎草的藤蔓,藤蔓顺着镜面蔓延,将天顺帝的虚影紧紧缠住。
“你是……龙涎草的守护者后裔?”天顺帝的虚影发出惊恐的尖叫,“不可能!当年那些守陵人不是都被朕杀绝了吗?”
阿芷的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笑着:“我祖父说过,只要龙涎草还在,你们这些阴邪就别想作祟。”她的身体在青光中渐渐变得透明,手腕的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少,“陈砚,快……用归墟符……”
陈砚的眼中涌出泪水,他将纳煞镜碎片刺入万魂镜的中心,归墟符的光芒与绿色火焰融合,形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云霄。天顺帝的虚影在光柱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寸寸碎裂,最终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万魂镜的镜面布满裂纹,镜面中的童男童女身影化作星光,飞出镜外,消失在夜色中。观星台的震颤渐渐平息,台基裂缝中的青黑色液体开始凝固,变成无害的石头。
陈砚抱住渐渐透明的阿芷,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别难过……”阿芷的声音越来越轻,手指指向观星台的角落,那里的泥土中钻出一株龙涎草,草叶上沾着她的血,“我会变成这草……继续陪着你……”
她的身体最终化作点点绿光,融入龙涎草中。草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叶片上浮现出阿芷的笑脸,笑容里带着释然。
陈砚跪在龙涎草前,掌心的纳煞镜碎片泛着微光。他知道,阿芷没有离开,她只是换了种方式守护着他,守护着这片被镜阴荼毒的土地。
观星台的东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照在万魂镜的碎片上,反射出七彩的光芒。陈砚站起身,望着远处的皇宫,宫殿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光,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无数秘密——天顺帝的残念虽然被镇压,但那些被镜阴腐蚀的官员还在,他们就像埋在地下的镜胎,迟早会再次生根发芽。
他将纳煞镜碎片揣进怀里,指尖轻轻抚摸着龙涎草的叶片。叶片上的笑脸渐渐隐去,浮现出一行小字:“地脉已清,人心未净,前路漫漫,君需自勉。”
陈砚知道,真正的战斗还远未结束。他要做的,不仅是清除镜阴的残念,更要唤醒那些被贪婪蒙蔽的人心。这或许比毁掉一万面镜子都难,但他别无选择。
观星台的钟声再次响起,这次的钟声清脆悦耳,像在宣告新的开始。陈砚转身走下观星台,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影子的末端,龙涎草的叶片轻轻晃动,像是在为他指引方向。
皇宫深处的某个密室里,一面破碎的铜镜突然颤动,镜中映出陈砚离去的背影。铜镜旁,一个穿龙袍的少年正在擦拭着半块青铜镜,少年的侧脸与陈砚有七分相似,眼角的青黑色痣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与天顺帝如出一辙的笑容,指尖划过镜面,镜中的陈砚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观星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少年放下铜镜,密室的墙壁上,无数个细小的青铜镜碎片同时亮起,每个碎片里都映出不同的人脸,这些人脸的嘴角都挂着相同的笑容,像无数个等待着登台的演员。
而在都城的某个角落,一个瞎眼的老道士正坐在算命摊前,手里的罗盘指针指向皇宫的方向,微微颤动着。他喃喃自语:“人心即镜,镜即人心,这盘棋,还得下下去啊……”
陈砚站在观星台的台阶下,望着繁华的都城,掌心的纳煞镜碎片再次发烫。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阴谋诡计,多少镜中幻象,他都必须走下去,因为他的身后,是无数渴望安宁的魂魄,是阿芷化作的龙涎草,是这片需要被守护的土地。
通往人心的路,才刚刚开始。
陈砚走下观星台时,晨光已漫过钦天监的琉璃瓦,将青砖地照得一片透亮。纳煞镜碎片在怀中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某种潜藏的气息。他拐过街角时,看见几个穿粗布短打的孩童正围着一株龙涎草,草叶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滚动,映出他们好奇的脸——那是阿芷化作的那株草,不知何时已移栽到街边的花坛里。
“这草真奇怪,叶子上还有花纹呢。”一个梳着总角的男孩伸手去碰叶片,指尖刚触到叶尖,草叶突然轻轻摇曳,露珠滚落,在他手背上凝成个小小的龙形印记。男孩愣了愣,突然拍手笑道:“娘!我手上长龙啦!”
陈砚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掌心的镇魂钥印记泛起暖意。阿芷的力量并未消散,她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些孩子,就像当年守陵人守护皇陵那样。他转身往城西走去,那里有间废弃的药铺,是老妪生前说过的“藏镜处”,据说陈敬之当年炼镜的手稿就藏在药铺的地窖里。
药铺的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匾额,“回春堂”三个字被风雨侵蚀得只剩轮廓。推开门时,蛛网粘在袖口,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混杂着淡淡的墨香。柜台后的账簿积着厚厚的灰,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记载着三百年前的药方,其中几页的空白处,用朱砂画着简单的铜镜图案。
地窖的入口藏在药柜后面,石板上刻着“丙戌”二字,与祠堂地砖上的年号一致。陈砚移开石板,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地窖深处隐约有微光闪烁。走下石阶时,墙壁上的烛台突然亮起,照亮了两侧的架子——上面摆满了陶罐,每个罐口都封着黄符,符纸上的字迹与《纳煞镜考》里的“聚魂符”一模一样。
“是祖父留下的‘养魂罐’。”陈砚拿起最底层的一个陶罐,符纸一触即碎,罐中没有魂魄,只有半张烧焦的纸,纸上用毛笔写着“镜有灵,善诱人,心不坚者,反成其食”。字迹的末尾有个小小的墨点,像滴未落的泪。
地窖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紫檀木盒,盒盖雕刻着饕餮纹,与纳煞镜的纹路严丝合缝。陈砚打开木盒,里面没有手稿,只有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镜面光滑如镜,照出他身后站着个穿龙袍的少年——正是昨夜密室里那个眼角带痣的少年。
“陈敬之的手稿早就被我烧了。”少年的声音从镜中传来,他正用指尖划过一面破碎的铜镜,镜中陈砚的身影突然被墨线缠住,“那些玩意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让它彻底消失。”
陈砚猛地转身,身后空无一人。石台上的铜镜突然射出墨线,缠向他的手腕,墨线中浮现出无数张脸,都是被镜阴吞噬的魂魄,他们的嘴一张一合,重复着“长生”二字。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砚的短刃劈开墨线,纳煞镜碎片的金光在窖中炸开,铜镜中的少年发出一声闷哼,身影变得模糊,“天顺帝已经被镇压,你还不肯罢休?”
“罢休?”少年的声音带着嘲讽,镜中突然浮现出皇宫的景象:御书房里,一个穿龙袍的老者正在批阅奏折,案头摆着半块青铜镜,镜面映出他苍老的脸,眼角也有颗青黑色的痣,“你以为那老东西是天顺帝?他不过是我推到台前的傀儡罢了。真正的镜主,从来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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