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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看了那镜子一眼。”妇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桌上的半块镜片,“就说看见前世偷了商队的骆驼,被人活活打死,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陈砚将纳煞镜碎片放在孩童眉心,金光渗入皮肤,孩童突然尖叫起来,眼角的泪化作墨线,被碎片吸走。“是镜子在吞噬他的魂魄。”他收起碎片,镜面上的青光与金光相互冲撞,“这镜子以‘罪孽’为食,看得越多,被啃得越狠。”
老道士突然指向窗外,绿洲的方向升起股黑色的烟柱,烟柱中夹杂着无数细碎的光点,像有很多魂魄在被燃烧。“他们在烧镜子!”老道士拽着陈砚往外跑,“摩尼教的人要用圣火净化它,可这邪物遇火只会更凶!”
绿洲的泉眼边围满了僧侣,他们举着燃烧的火把,口中念着经文,火把的光芒在泉水中映出无数扭曲的脸。泉中央的黄金铜镜正在旋转,镜面射出的青光将靠近的僧侣纷纷掀翻,落水的人瞬间被水中的墨线缠住,惨叫声在绿洲上空回荡。
“快阻止他们!”陈砚的短刃劈开青光,纳煞镜碎片的金光在泉面上铺开,水中的墨线纷纷退散,露出泉底的景象——那面古镜的边缘镶嵌着七颗红宝石,宝石中都封着个小小的人影,像是被囚禁的魂魄。
“是‘七罪镜’。”老道士的罗盘突然裂开,碎片飞向古镜,“传说西域的魔女用七个罪人的魂魄炼镜,能照见世间所有罪孽,最后连魔女自己都被镜子吞噬了。”
古镜中的青光突然暴涨,镜面映出陈砚的脸,脸的旁边浮现出天顺帝的虚影,虚影的手中提着皇子的头颅,鲜血滴在纳煞镜上,镜面瞬间布满裂纹。“你以为镇压了天顺帝就干净了?”镜中传来个女子的声音,又尖又媚,“你继承了他的血脉,也继承了他的罪孽!”
陈砚的识海剧烈翻腾,记忆光轮中,三百年前陈敬之炼镜时的画面突然清晰:炉中除了青铜和玉佩,还有块西域的黑色石头,石头上刻着与七罪镜相同的图腾——原来纳煞镜的原料里,早就混入了七罪镜的碎片。
“怪不得纳煞镜会引你来这里。”女子的声音带着嘲讽,古镜突然射出墨线,缠住陈砚的脚踝,“你们本就是一体的,它要借你的手,吞噬我的力量,成为真正的‘万罪之镜’!”
泉水中的墨线突然化作无数毒蛇,扑向周围的僧侣。陈砚的短刃在身前划出金光,将毒蛇纷纷斩断,纳煞镜碎片却突然震颤,镜面中的裂纹越来越多,竟开始吸收七罪镜的青光。
“不好!”老道士将最后一张黄符扔向古镜,符纸在青光中燃烧,“纳煞镜在被污染!快用归墟符!”
陈砚的掌心亮起归墟符的金光,正要按向纳煞镜,镜面突然映出阿芷的笑脸,笑脸瞬间变成骷髅,骷髅的眼眶里渗出墨汁,滴在他的手背上,镇魂钥印记突然变得滚烫。
“你舍得用她的力量来毁我吗?”女子的声音带着诱惑,古镜中浮现出阿芷化作龙涎草的画面,草叶正在被墨线缠绕,渐渐枯萎,“只要你让我吞噬纳煞镜,我就放过她的残魂,让她转世投胎。”
陈砚的动作顿住了,识海的记忆光轮里,阿芷的身影正在与墨线对抗,草叶上的绿光越来越弱。他突然想起那半张烧焦的纸——“心不坚者,反成其食”。
“她的力量,不是用来交易的。”陈砚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归墟符的金光与纳煞镜的金光融合,形成道巨大的光柱,直冲古镜,“她选择守护这片土地,我就陪她一起!”
光柱穿透古镜的瞬间,绿洲剧烈震颤,泉眼突然喷出黑色的泥浆,泥浆中浮出无数青铜碎片,都是被七罪镜吞噬的魂魄所化。纳煞镜碎片在空中旋转,将碎片纷纷吸入,镜面的裂纹渐渐愈合,最终化作面完整的铜镜,镜背同时刻着饕餮纹和佛教图腾,像个诡异的共生体。
七罪镜的青光迅速消退,镜面中的女子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在金光中化作点点星光,被纳煞镜吸收。泉水中的墨线彻底消失,露出底下的黄沙,沙地上刻着的净世符发出金光,将整个绿洲笼罩。
僧侣们纷纷跪倒在地,口中念着经文,死去的同伴尸体上开始长出绿色的草,草叶上沾着泉水,在阳光下闪着光。那个胡服妇人抱着恢复清醒的孩童跑来,孩童指着纳煞镜,咯咯笑道:“镜子里有好多星星。”
陈砚接住落下的纳煞镜,镜面映出他疲惫的脸,眉心的龙形印记与掌心的镇魂钥印记同时亮起,与镜背的图腾产生共鸣。他知道,这面镜子再也不是单纯的纳煞镜了,它吸收了七罪镜的力量,变得更加复杂,也更加危险。
老道士捡起地上的罗盘碎片,拼凑出个残缺的图案,图案的中心是个小小的“西”字。“还有更西边的镜子。”他的声音带着凝重,“在昆仑山里,有面‘照骨镜’,能照见人的三生三世,据说与女娲补天的五色石有关。”
陈砚望向西方的昆仑山,雪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头蛰伏的巨兽。纳煞镜突然微微发烫,镜面映出雪山深处的景象:一个冰洞里,面巨大的石镜嵌在岩壁上,镜前跪着无数人影,他们的骨骼在镜中清晰可见,骨头上刻满了细密的符咒。
“看来它已经感应到了。”陈砚将纳煞镜揣进怀里,镜面的温度透过衣襟传来,像颗跳动的心脏,“我们得去昆仑山。”
老道士点点头,转身往马车走去,风沙吹起他的道袍,露出腰间挂着的块黑色石头,石头上刻着与七罪镜相同的图腾,只是纹路更古老,像是用指甲硬生生抠出来的。
绿洲的泉眼旁,那株从僧侣尸体上长出的草突然开花了,花瓣是透明的,里面包裹着个小小的青铜镜碎片,碎片反射的光在沙地上画出个箭头,指向昆仑山的方向。
陈砚最后看了眼黑沙城,城中的青光已经散去,守城的士兵正在清理街道,药铺的门板被重新上好,只是那用血画的铜镜图案,无论怎么擦都擦不掉,像块永远的疤。
他翻身上马,与老道士的马车一起,朝着昆仑山的方向走去。风沙在身后卷起,掩埋了他们的脚印,却盖不住纳煞镜偶尔透出的金光,那光芒在戈壁上拉出条长长的线,像在指引,又像在召唤。
昆仑山口的牧民说,最近夜里总能听见雪峰上传来钟声,那钟声能让人想起最想忘记的事。有个牧牛的少年说,他曾在冰洞外看见个穿龙袍的老者,正用手指在照骨镜上刻画,镜中的骨骼突然活了过来,顺着岩壁爬进了黑暗里。
陈砚的识海再次泛起涟漪,记忆光轮中,新的碎片正在缓缓浮现:有个女子在雪山里采药,发现冰洞中的照骨镜,镜中映出她补天的画面;有群古人围着石镜祭祀,将活人推进镜中,镜中立刻传出骨骼碎裂的声音……
他知道,这面照骨镜,恐怕比纳煞镜和七罪镜加起来还要古老,还要危险。而纳煞镜在怀中的悸动越来越频繁,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恐惧。
通往冰洞的路,才刚刚开始。而雪峰深处的照骨镜,已经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镜面中映出无数骨骼正在攀爬的身影,最前面的那具骨骼,手里握着半块纳煞镜的碎片,骨头上刻着陈砚的名字。
昆仑山口的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刮在脸上生疼。陈砚裹紧了身上的裘衣,仍挡不住那股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寒气。纳煞镜在怀中剧烈震颤,镜面透过衣料透出淡淡的青光,与远处雪峰反射的天光遥相呼应,像两颗遥相吸引的星辰。
“过了这山口,就是照骨镜所在的冰原了。”老道士的声音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他裹着件厚厚的毡袍,手里的罗盘碎片用麻绳捆着,指针依旧固执地指向雪峰深处,“那镜子嵌在万年冰川里,镜背与山体连在一起,寻常刀剑根本动不了它分毫。”
陈砚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冰川上,冰层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隐约能看见冰层里冻着无数黑影,像是被冰封的魂魄。他的识海突然一阵刺痛,记忆光轮中闪过些破碎的画面:有个身披兽皮的古人,正用青铜凿子在冰面上刻画符咒,凿子落下的地方,冰层里渗出红色的液体,像在流血;有群穿着羽衣的女子,围着冰洞跳舞,裙摆扫过之处,冰层上的符咒发出金光,将洞里的黑影牢牢锁住。
“是守护照骨镜的先民。”陈砚按住眉心,那里的龙形印记正在发烫,“他们用自己的血给镜子下了封印,可这封印快破了。”
两人沿着冰川边缘的小道前行,脚下的冰层时不时发出“咔嚓”的脆响,像是随时会裂开。走了约莫半日,前方出现一处凹陷的冰谷,谷中央的冰层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缝隙里透出刺眼的青光,隐约能看见一面巨大的石镜嵌在岩壁上——正是照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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