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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状的烫痕。”
帕斯塔莱问她,“是那个贱人做的吗?”
阮笙曲了曲手,没有回答他。
这魔法不是帕斯塔莱教她的,也不是她在典籍上看到的。她好像天生就会一般,每个人腹部都有着细细的丝线,她只要心神一动,伸手一扯,那丝线就会变成枷锁,被她抓在手心。
她也不明白原因。
帕斯塔莱把她的脸擦得干干净净才收起手帕,一手扶着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腿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怎么不参加篝火晚宴了?”阮笙问。
“想见见你。”
“仅仅是这样吗?”
“你不相信我吗,海洛茵小姐?”帕斯塔莱把问题抛回给了她。
阮笙没有继续纠结,她阐述了一遍帕斯塔莱口中的“贱人”说的话,“……我应该先被献给世家和亲王们享用、凌虐,最后才轮得到你。这是你们魔域的规矩吗?”
“以前是这样,但是现在不是了。”帕斯塔莱回答。
阮笙:“那你们魔域的王还真是卑微呢。”
“一千多年前,这被视为一种荣耀。”
“……”
阮笙:“帕因。”
对方顿了顿,才问道:“海洛茵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晚有些不一样。”阮笙笑了笑,指腹摩挲着手心的烫痕,数着他规律的心跳声,问道,“什么时候天亮?”
“还有七个小时。”
“那就先送我回营地,养足精神吧。”阮笙敛着眸子,沉静地说道。
夜晚的森林,传来渡鸦的声声凄鸣。
第二天的魔王宣讲之后,是早餐时间。长桌之上,帕斯塔莱坐在窄边的一边,阮笙坐在另一边,两侧依次排开权臣和亲族。
不知道帕斯塔莱是如何做到的,直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发现少了一位魔族亲王。
或许是帕斯塔莱对她的优待太过特别,又或许是她的长裙太过秾丽,衬得她像清晨一朵慵懒的露水玫瑰,全场所有不敢直视帕斯塔莱的目光,通通集中在她的身上。
阮笙费力地用刀叉切着盘子里的肉类,微微偏头,就看到左手边一只漂亮得雌雄莫辩的黑皮魅魔正撑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她,桃心状的尾巴缠着椅子边儿,粉发披散下来,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诱人的食物。
阮笙的视线微微下移,看到她胸前碾压自己的傲人曲线才松口气。
小魅魔看到她的视线,得意地扭了扭身体,哼了声:“怎么样,是不是自行惭秽了?”
“……嗯。”
她骄傲地翘起唇角,洋洋自得地、显摆似的把它们放到桌面,然后把红茶放到胸上,杯托稳稳地立住,她用汤匙一边搅拌,一边晃着两条纤细的腿:“没办法呢,魅魔的种族基因天生就是比你们人类优秀,不仅是胸,我下面的也一定比你的大呢!!”
阮笙:“……”
阮笙:“?”
“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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