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等陈建军再靠近母亲(背上的桃花蛇在动态中游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后者说:「哎。」
「啥?」
「你说啥?」
「我找找有没,兴许有。」这货笑笑,搓了搓老二,摇着白屁股拱床头桌里翻了一阵。
「没有啊,」好一阵他说,「你不上环了?」
母亲没吭声。
「再找找。」他冲母亲笑笑,法令纹便扬了起来。在镜头外捣鼓了一会儿,他说:「嘿,还真有!」
母亲还是没吭声,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陈建军并没有马上出现,几声脚步响后,「咔嗒」,有音乐传了出来。小军鼓,中提琴,大提琴,四三拍,毫无疑问是管弦乐。似乎还有铃鼓,节奏单一。陈建军在音乐里迈着丑陋而又激昂的舞步爬上了床。母亲似乎弹了弹身子。又是在脸颊上一阵摩挲,有没有接吻我也看不出来。当低音长笛轻轻吹起时,陈建军直起腰,分开了母亲的双腿。他垂头盯了好一会儿,右手随着旋律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拍子,像是再次陷入了某种魔怔。单簧管(可能是,也可能是双管)响了起来,接着是小号,和声,主题舒展明亮,仿怫一轮新日在缓缓升起。陈建军扶着老二,欠欠腰,又挺了挺胯。随着他下巴扬起,母亲的腿似乎也跟着一颤。或许直到此时我才放弃了幻想,多么可笑。我抹抹汗,再次靠上椅背,我不知道是否该关掉视频,甚至愤怒地砸掉硬盘。视频里的人就没有这些烦恼。和着旋律,陈建军挺动起来,起初他轻俯身子,两手把玩着乳房,后来——当大管低沉地奏出时,他又直起身来,握着细腰,开始加快速度。于是母亲便轻哼起来,她脸侧着埋在枕间,右手在床上徒劳地抓着,直至把那条内裤握到了手里。
「爽不爽?」陈建军喘着粗气。
母亲只是哼。
「水真多,屄里真滑。」
还是哼。
「凤兰,」陈建军猛挺两下,在浓郁的西班牙风格再次响起时长舒了口气,动作也轻柔缓慢起来,这个节奏与音乐恰好相反,「你说下午的展览是不是太过主旋律了?」
母亲扭扭脸,丢掉了手里的内裤,没说话。
「凤兰。」
「你也知道啊。」
「嗯,太过了。」
「官僚作风,僵硬丑陋。」
陈建军没说话,而是猛搞了两下。
母亲叫了一声。「轻点你,」她挪挪脚,「枯燥做作得要死,能吸引人就怪了。」
陈建军还是没说话。
「也就能邀请各单位前来参观了,啊,」母亲吸口气,「弄个展览也要搞指标呢,啥玩意儿。」
「说啥呢。」陈建军笑笑,在母亲屁股上来了一掌。和着长笛,他又开始加速。「戏协的事儿,又不归我管,再说,我让他们放开手搞了,结果,整这么个玩意儿出来。」这些词跳跃着,音符般在陈建军的喘气中被抛了出来。
母亲一连叫了好几声,脸又埋在了枕间。她似乎「切」了一声,但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切」得出来呢?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反正,」陈建军略一停顿,「还是凤兰好。」说着,他抬起母亲的两条大白腿,把右腿扛到了肩上。与此同时,平行声部出现了,大三和弦,仿佛响起了两三个调,一时色彩纷乱多样起来,主题的力度也越发强烈。一种光芒万丈的感觉。我这才发觉这音乐有些耳熟。而陈建军仰着头,啪啪声不绝入耳。搁在肩头的小脚也随着节奏,不住抖动。
母亲反复晃动脑袋,后来索性反攀上了弧形靠背。说不好为什么,压抑的闷哼中,发白的指节似乎都在褐色背景下变得历历在目。
风暴大概持续了一两分钟,期间母亲的腰向上挺了挺,但陈建军并没有停下来,他发出一种猪叫般的嘶吼。随着短笛奏起,C大调转成E大调时,陈建军才停了下来。他凶猛地喘气,擦汗,抚摸母亲的乳房,然后是脸颊。
「爽不爽,」他笑笑,隆隆隆的,「屄会咬人。」
母亲哼了一声。
「来,」陈建军长喘口气,把母亲侧了过来,接着他拍了拍硕大的肥臀,于是白肉就荡起了涟漪,随着母亲啧地一声,臀缝间亮起一抹赭红色的软肉,「换个……」
陈建军的话没能说完,画面便陷入黑暗。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视频播完了。是的,到此为止,拢共五十八分钟。我长喘口气,丢掉了手里的烟头。接下来,对着黑洞洞的播放器,我又愣了好半晌。我犹豫着是否再开罐啤酒,但胃里的冰凉已在不经意地袭遍全身。正是这时,手机响了,即便隔了道墙,电吉他的轰鸣还是嘈杂得丧心病狂。我只好磕磕绊绊地向卧室走去。是陈瑶,问我还没睡呢。末了,她说:「生日快乐。」我揉揉眼,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己过午夜十二点了。
即便头再长、再窄,哪怕是个驴脸,被墓碑砸下来也会脑浆崩裂。比如我姨父陆永平。他死时我就站在一旁,阳光明媚。不过不是在村东头的麦地里,而是在二中操场上,你能看到主席台前的旗杆。但恍惚又像是一中的塑胶场地,是的,开运动会般,有很多人围观,母亲、爷爷、奶奶、陈老师、小舅妈,甚至还有王伟超这个傻逼,张凤棠也在,还有很多剧团的人,霞姐舞着水袖唱起了戏。我这才发现是在商业街路口,红星剧场的正门前,斑驳的红星和石刻的对联都还在,对面平海广场上的青铜雕塑淌下巨大的黑影,小郑出现了,就站在张凤棠身后,捏着她的屁股,陆宏峰杵一旁,面无表情。这滑稽的场景让我忍不住仰天大笑。陆永平趴在地上,变成了个肉片子,后来连肉片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地上的一摊血,空留一件白衬衣,以及一副无框眼镜。母亲就站在我身旁,她笑了笑,风便抚起了她的长发。突然间,就在这阵风中,响起了咚咚的鼓点,白衬衣也随之舞动,挣扎着似乎要爬起。我触电般后退了两步。
母亲在敲门,她说大寿星可不能睡懒觉。我撩开被子,嗯了声,一到冬天供暖总是有些过头。
波纹 熟母娇妻 襄阳往事 胧月都市 孽怨情 我的熟女情怀 春都记事 那些花儿·春玲秘史 许多年的酸 槟榔西施 阿姨们 少女之心(曼娜回忆录) 沉沦之魔都迷离之夜 桃色奇侠传 下岗的故事 我和蕾 与爸爸的约定 我和老公真实性爱经历 蛇性 母狗黄蓉传
关于如懿传情有独忠进忠公公,唯一掌握紫禁城性张力的神!所有男主都是进忠,有进卫,退懿症。不怕五星好评,别控制,用五星砸我(已完结)美食甜宠兆佳舒乐VS进忠(更新中)温馨生活原创宫女VS进忠背德篡位高曦月VS进忠权谋强国女官赫舍里VS进忠九千岁双向重生魏嬿婉VS进忠双向救赎原创宠妃VS进忠吐槽短篇弘历在线发癫脑洞爽文成为进忠的那些年...
(本书又名90后青春物语)林一身上曾有过许多标签少年做题家九八五废物前大厂码农。一桩意外,让他沿着时光之河逆流而上,穿越十二年光阴。回到梦开始的地方,让所有遗憾通通不再发生!财富权势名声那些不过是我拥有过最微不足道的东西。一段少年事,一曲凡人歌。(第一卷少年自有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已完结...
关于综影视白莲偷人心装模作样是人类的本能,玩弄感情是强者的游戏。作为偷渡穿越者,杨雨薇最擅长的就是一脸懵懂的装无辜,蛊惑人心。心机手段,谋略设计,在情爱里不过是风月罢了。什么公平正义,什么道德底线,全都是扯淡。自己过得舒服才是最重要的。长相思防风意映全员攻略少年白马醉春风,万人迷尹落霞辰荣馨悦攻略涂山璟少年白马醉春风观影全员云之羽宋四绝不送死云之羽原创表妹三生三世,少白,香蜜沉沉,甄嬛传,如懿传,知否各大影视应有尽有,喜欢好评五星...
关于搂腰吻!咬她唇!被大佬跪哄溺宠一夜迷乱,沈若凝醒来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男人。结果出席家宴,那男人竟是未婚夫的哥哥。更万万没想到,还是顶级矝贵傅氏掌权人。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清冷禁欲的男人化身一块牛皮糖。甩不开,踹不掉,还天天搂着她的腰,昼夜贪欢…然而,这场如暴雨般的爱恋在那个秋天无疾而终。三年后,在沈若凝看来,她和傅宴洲之间的所有关系都可以用过去式三个字概括。可她身陷警察局,救她的是他。无家可归时带她回家的是他。大雪天封路,不顾危险来接她的人还是他。在她深陷舆论漩涡,被万人唾弃时,唯一相信的人,仍旧还是他。沈若凝阿宴,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男人将她抵在床角,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对你…我永远情难自控。高岭之花甘心入泥潭,将那满身泥泞的玫瑰捧进手心。...
山东六国如何?反秦联盟如何?北地霸主如何?西域之王如何?纵使这天下皆逆,乾坤倒转,本公子依然可以只手擎天,挽天倾于即倒!...
简介冷面禁欲大佬vs娇软美人嫁给池鹤年半年,丛嘉思都未曾见过自己的丈夫。不过她也不在意。因为婆婆疼爱,送钱送工作,还逃离了害她惨死的家庭,日子悠哉。直到,丈夫忽然来信要退婚。丛嘉思一手握钱一手握工作,退婚就退婚!可见面后,传说中冷面凶恶的丈夫红了耳根,嘉怡,婚礼你想怎么办?卧室池鹤年眼眸晦暗,将丛嘉怡抵在床沿,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悄悄染红的耳尖上,哑着嗓音求你,让我补偿你好不好?丛嘉怡脸颊滚烫你你想要怎么补偿?池鹤年低笑一声,夜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