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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烫?”姚斯年含笑看着她,另只手摩挲着她的大腿。
然而她分明能够感受到那藏在手绢下的手指开始蠢蠢欲动,拨开她两片阴唇,尝试着往里面钻。花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阴蒂被时不时地刺激着,内壁上的敏感处还被手指的形状一次次粗鲁地摩擦。
她的身体刚才承受一场欢愉,本就比平日里更加敏感。
有汩汩的汁液从深处分泌出来,浇在了帕子上面,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液体浸湿帕子的形状是何等糜烂色气。
“又湿了?”姚斯年将那帕子往外取出一点,有几缕黏液沾在它的表面,却又没被擦干净,拉扯出了一道黏丝。
“唔……嗯、唔……”丢人丢大发了。
程佳期捂住脸,没脸再去跟姚斯年对呛,甚至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
她正检讨着自己,突然就听到男人几不可闻的带着上扬的语气“嗯”了一声。
“别是哭了?”
带着疑问的尾音自眼前传来,男人轻轻地拿下程佳期用来遮挡的手,抬着眉毛仔细观察着程佳期的表情,在瞧见她可怜兮兮地睁大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佳期,我一早就说过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别是故意玩弄我吧。”
姚斯年伸出手撩起她脸颊边上垂落的秀发,轻柔地放在耳后,仔细盯着程佳期的表情。他的声音没了之前的调侃与笑意,相反,倒是小心翼翼的。
“都是二叔的错,二叔以后再也不逗你了,别哭好不好?”
那双手很修长,指腹也很粗糙,犹豫着去触碰程佳期的眼角,抹了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程佳期这才意识到姚斯年是误会她流泪了,毕竟现在的眼角还留着刚才做爱过程中留下的生理性泪水的痕迹。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触碰着程佳期细嫩的皮肤,好像在试探着她的意思。
“要我不哭也可以。”程佳期不知怎的想恶趣味一下,毕竟先折磨人的可是姚斯年他自己。
“以后我想拒绝的时候,你不能强迫我。”
姚斯年顿了顿,眼里夹着惊疑的光:“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的确存在着肉体关系,但是——在我感到不舒适的时候,希望你可以中止。”程佳期装模作样地呜咽了几声。
之前让自己学会谈判的是他,让自己装模作样的也是他,让他当自信女性的也是他。既然这样,就让他当自己的第一位谈判对象也未尝不可。
“……”姚斯年盯着她,神情阴晴不定,良久他沉声道,“小侄女,你这是学以致用?”
糟糕!被看穿了!程佳期下意识地想去力避他的视线,张皇的表情几乎把“心虚”两个字打上去。姚斯年的洞察力十分迅速,他快速按住程佳期乱动的脑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既然你想学谈判,那我告诉你。”
“在谈判的过程中——永远不要逃避对方的视线。”
“好,我答应你,佳期。”
姚斯年伸出手,一颗颗地去扣衬衫上的纽扣:“给你一分钟的事情,想出一个安全词,当你说出来的时候,我就会尊重你的意愿。”
“……你这么好说话?”
“叁十秒。”
“我马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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