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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盯着老头渗血的衬衫,突然啐了口:“今天算你们运气。”他捡起铁链往回走,经过陈青身边时低声道,“这老东西活不过这个月,你等着收尸。”
警笛声越来越近时,老头突然捂住胸口咳嗽,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陈青扶住他才发现,刚才挡钢管时,老头替他挨了下狠的,后背肿起老大一块。“没事,老骨头经打。”老头推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当年跟人比拳,比这重的伤都受过。”
废品站老板不知何时骑着三轮车来了,车斗里装着捆新绷带和碘伏。“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闲不住。”他把老头扶上车,又给陈青递了瓶冰汽水,“西头的地下拳场,最近在找新人,你想去试试不?”
汽水瓶在掌心沁出冷汗。陈青看着老头被三轮车拉走的背影,忽然想起那本拳经里夹着的照片——穿中山装的青年站在擂台上,身后的观众举着“国术精神”的牌子。林小满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我妈说,我爸以前也打拳,后来被人暗算,再也站不起来了。”
拆迁区的月光比昨晚亮了些。陈青躺在断床上,后背的伤隐隐作痛,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摸出老头的笔记本,借着月光看到新写的字迹:“崩拳要如惊雷落地,不是蛮力,是巧劲裹着狠劲。”下面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自己白天总没拧到位的腰。
凌晨三点,陈青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老头坐在月光里擦铁球,后背的绷带渗着血。“刀疤脸的师父,是当年黑市拳的擂主。”老头的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十年前我废了他徒弟,他就放话要废了我。”铁球相撞的脆响在空荡的拆迁区里回荡,“你现在走还来得及,这浑水太深。”
陈青摸了摸后背的伤,突然想起林小满流血的裤腿:“我不走。”他坐起来,开始练老头教的鸡腿桩,膝盖在地上磨出沙沙声,“您教我拳,不是让我遇到事就躲的。”
老头的铁球停了停,忽然笑了:“当年我师父也这么跟我说。”他往陈青手里塞了个热乎的烤红薯,“地下拳场别去,那地方只认钱,不认拳。”红薯的焦香混着血腥味,在空气里缠成股奇怪的味道。
天亮时,林小满带来个消息:刀疤脸在医院断了两根肋骨,他师父放话要亲自来拆迁区。少年的书包里装着份报纸,社会版的角落里印着张模糊的照片,穿黑色背心的汉子正把对手抬下擂台,台下的观众举着钞票欢呼。“这就是他师父,外号‘黑煞’。”林小满的手指在照片上划出印子,“我妈说,他打残过七个对手。”
陈青注意到照片角落的日期,正是十年前。老头的笔记本里提到过这场比赛,说“黑煞用的是黑市拳的阴招,踩人膝盖,断人胳膊”。他忽然明白老头为什么后背的伤不肯好好治——不是经打,是知道躲不过。
废品站老板中午又来送东西,这次是个旧护具,垫着厚厚的棉花。“这是我年轻时打业余赛用的。”他拍着陈青的肩膀,“黑煞下周三会去‘斗兽场’,那地方是他的地盘,去了就是送死。”
“斗兽场”三个字让陈青想起报纸照片里的场景。他摸着老头的笔记本,忽然翻到张撕下来的赛程表,上面圈着个名字:“赵长风”,后面写着“形意拳”。老头在旁边画了个问号,像在犹豫什么。
夜里的拆迁区刮起了风,断墙发出呜呜的响声。陈青练拳时总觉得后背发沉,老头说这是“劲没透下去”,拿着藤条敲他的腰:“形意拳要如水流,遇方则方,遇圆则圆,你这劲太死,像块石头。”
藤条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陈青却咬着牙不吭声。他知道老头是想让他快点变强,快到能在黑煞手下活下来。月光下,他的影子在断墙上忽长忽短,像条挣扎的蛇。
周三早晨,林小满背着书包跑得气喘吁吁,书包上的卡通贴纸掉了一半:“黑煞来了!在斗兽场等着,说不去就烧了拆迁区!”他从怀里掏出个存折,上面只有三百多块,“这是我妈攒的,我们跑路吧。”
老头把铁球揣进怀里,往嘴里塞了颗薄荷糖:“跑?我这辈子就没跑过。”他拍了拍陈青的肩膀,指腹的老茧擦过少年后背的伤,“记住,形意拳的‘意’,是意气的意,不是害怕的怕。”
斗兽场在废弃的工厂里,铁门焊着狰狞的铁刺。陈青跟着老头走进时,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看台上稀稀拉拉坐着些人,手里都举着钞票,看见他们进来就吹起口哨。黑煞坐在最前排,光着膀子,胸前的蝎子纹身随着呼吸起伏。
“老东西,十年了,你终于敢来了。”黑煞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板,“今天让你徒弟跟我手下打,赢了,旧账一笔勾销。”他拍了拍手,从阴影里走出个高个青年,手臂比陈青的大腿还粗,指关节全是老茧。
陈青突然想起老头说的“硬打硬进”。他脱下外套,露出后背的绷带,在满场哄笑声里走到场地中央。高个青年突然冲过来,拳头带着破风声响。陈青侧身避开,右拳顺着对方的臂弯钻进去,正是那招半步崩拳。
拳头撞在肋下的闷响让全场安静下来。高个青年愣了愣,突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抱着肚子蹲下去。陈青的拳头还在发麻,却第一次觉得,这双搬废品的手,真的能护住什么。
黑煞猛地站起来,椅子被踹翻在地:“你找死!”他亲自跳进场地,拳头直取陈青面门。陈青忽然想起老头教的“鹞子穿林”,身体像片叶子般向后飘,脚尖在地上划出道浅沟。
看台上的欢呼声震耳欲聋。陈青看着黑煞的拳头在眼前放大,忽然明白了“不招不架,就是一下”的意思。他沉腰转胯,右拳如毒蛇出洞,正撞在对方的胸口。这一拳用了全身的劲,包括搬砖时的沉,挨钢管时的痛,还有老头没说出口的期盼。
黑煞像被炮弹击中般飞出去,撞在铁网上发出巨响。陈青的手臂在发抖,却死死盯着慢慢爬起来的黑煞——对方的眼睛红得像要流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藏在袖口的短棍,棍头闪着银光。
老头突然跳进场地,铁球砸向黑煞的手腕。短棍哐当落地,却有更多人从阴影里冲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陈青把老头护在身后,忽然听见看台上有人喊他的名字——是林小满,带着那群穿校服的少年,举着拖把柄砸向看客。
混乱中,陈青看见黑煞的短棍刺向老头的后背。他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棍头擦着他的胳膊划过,带出道血箭。老头的铁球正中黑煞的太阳穴,沉闷的响声让全场瞬间安静。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陈青扶着老头往外走。阳光透过工厂的破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拆迁区的月光。他忽然发现,老头的笔记本掉在地上,最后一页写着新的字:“拳术是杀技,也是护道的本事。”下面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自己刚才挡棍时拧腰的角度。
废品站老板骑着三轮车在外面等,车斗里的绷带又多了几卷。“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命硬。”他笑着擦眼泪,却没注意到老头攥着铁球的手在发抖。林小满跑过来,把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进陈青手里,红薯皮上还沾着点血——是刚才混战中蹭到的。
陈青咬了口红薯,甜得有些发苦。他看着工厂里被警察带走的黑煞,忽然想起刀疤脸说的“活不过这个月”。老头的咳嗽声越来越响,后背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却依旧走得笔直,像棵不肯弯腰的老树。
风里又传来铁锈的味道,这次还混着烤红薯的甜香。陈青知道,这故事才刚刚开始,就像老头笔记本里没写完的拳谱,等着用拳头,用血汗,用护着别人的那份勇,继续写下去。他握紧怀里的拳经,感觉掌心的伤口又开始发烫,像有团火在烧,要把这世间的不平,都烧个干净。
警车的红蓝灯光在废弃工厂的铁网上流动,陈青扶着老头往三轮车走时,忽然发现黑煞被押上警车的瞬间,往人群里投了个阴冷的眼神。废品站老板踩着踏板嘟囔:“这老东西的师弟在市局当副队长,进去也待不了三天。”车斗里的碘伏瓶随着颠簸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老头突然按住胸口剧烈咳嗽,指缝漏出的血滴在陈青手背上,温热得像刚出炉的红薯。“别停,往前骑。”老头的声音发虚,却依旧挺直腰杆,“穿过三条街,拐进‘老药铺’的巷子。”陈青这才注意到,老头怀里的铁球不知何时少了一颗,而工厂的阴影里,有个穿黑风衣的人正捡起什么。
老药铺的门脸藏在棚户区深处,门楣挂着块褪色的“正骨”木牌。穿白大褂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看见老头进来就往药柜后躲:“张疯子,你又惹了什么祸?”她的手指在抽屉上飞快跳动,抽出瓶褐色药膏,“十年前给你治断指的药还剩半瓶,够你这老骨头用的。”
药膏抹在伤口上像火烧,陈青咬着牙才没叫出声。老太太用绷带缠紧他胳膊上的刀伤,忽然说:“黑煞的师父是‘铁拳’李三,当年在黑市拳场杀过人,现在在东南亚开赌场。”她往老头嘴里塞了颗药丸,“你废了他最看重的徒孙,这梁子结大了。”
老头嚼着药丸笑:“当年他用阴招废了我师父,这笔账早该算了。”药膏的清凉渗进皮肉,陈青听见老太太的抽屉里传来金属碰撞声,像藏着不止一把手术刀。
夜里的药铺弥漫着艾草味。陈青躺在阁楼的竹床上,听老头在楼下和老太太低声说话。“那孩子是块好料,就是太愣。”老太太的声音压得很低,“李三下个月回南城,你打算怎么办?”老头没说话,只有铁球转动的轻响,像在掂量什么。
凌晨的露水打湿了窗纸。陈青练桩时,发现院子里的青石板有奇怪的凹痕,排列得像某种拳谱的步型。老太太端着药碗出来,看见他踩着凹痕站桩就笑:“这是你师父年轻时踩出来的,十年没人动过了。”她往石桌上放了碟酱菜,“张疯子当年打遍南城无敌手,就是靠这‘踏雪无痕’的轻功。”
陈青的脚在凹痕里转动,忽然体会到老头说的“劲透地底”——石板的凉意顺着脚心往上爬,腰腹的沉劲竟比平时稳了三成。老太太在旁剥着橘子:“形意拳讲‘三节合一’,你这腿是根节,腰是中节,手是梢节,现在根节还没扎稳。”橘子皮的清香混着药味,在晨光里漫开。
林小满背着书包跑来时,裤脚沾着新鲜的泥。“我妈被裁缝铺的房东赶走了。”少年从书包里掏出个布偶,是用碎布头缝的,“房东说红毛表哥打了招呼,不让我们在南城待。”陈青注意到布偶的胳膊是歪的,像被人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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