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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突然一亮,裴长卿敲击窗框的手顿了顿,而后慢慢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是这样,她怎么之前就没想到呢?后退一步重新把窗户关上,裴长卿回身抄起桌上的链刃背好,又吹熄了蜡烛,推开门走了出去。
如果说李云睿要是在曾经的某一个时间点上遇到了神庙的人,那么这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悄无声息地躲过监察院内的暗卫,裴长卿抬手把围巾往上提了提,而后融入了夜色当中。神庙之人体内没有任何真气所言但是却能习武,这句话是当年裴长卿在跟林叔习武的时候无意间听对方提起的,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李云睿如果接见的是神庙的人,一个没有呼吸的人如何能被其他人察觉呢?
想到这儿,裴长卿看了看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的那家杂货铺,歪了歪头,希望这家店还存在着一些神庙的信息吧。
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子里,裴长卿连看都没看摆在墙根地下的一排水缸,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墙根地下摆水缸?这怕不是只能唬住翻墙进来的小偷。
环视了一圈跟当年毫无差别的小院,裴长卿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院中唯一一间亮着微弱的烛光的屋子上。敛了声息在窗户下蹲好,裴长卿把自己的呼吸同阵阵刮过的微风调整到同一个频率,凝神分辨屋中传出的声音。
“你不打算杀了她?”
“她现在留着还算有用,更何况宫里死了人更麻烦。”
“顺手把李云羲杀了不就好了?他不过就是个大宗师而已。”
听着屋内两个人的对话,裴长卿把两个人的声音同自己脑海中所有认识的人的声音挨个对了一遍,只对上了那个年轻的声音应该是上次面见庆帝的时候在御书房见到的那位侯公公身边的小公公。
继续往后听,裴长卿忍不住有些心惊,连大宗师都不放在眼里,他们是有多猖狂,还是说宫里早就已经不再安全了?想起上次在宫中为庆帝治疗内伤,裴长卿似乎像是明白了为什么庆帝突然叫自己进宫。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象征性地传递了一个消息。
想到这儿,裴长卿伸手拉着围巾面容沉寂,如果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恐怕这宫中已经不仅仅是李云睿找上神庙寻求合作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主上说了,李云睿暂时还不能动,李云羲更不能动。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棘手的裴长卿。”猛然间听到屋内传出了自己的名字,裴长卿显示一愣而后拧了拧眉,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正想着,屋里那位小公公的声音传来:“你的意思是指当初主上派去的那位姓林的疯子?哼,不愧是疯子,临死之前还反咬一口。”“但是就是这个疯子据情报他坚持到了京城。”声音中隐约含了些怒意,另外一个声音说道“所有的疯子都得小心!”
听到这句话,那位小公公似乎有些惊讶:“什么?他竟然真的坚持到了京都?那他见到裴长卿了吗?”另一个声音沉默了两秒,回复:“监察院附近没能安插进神庙的暗探,所以并不清楚他是否把这些事情告诉裴长卿了。”
“那又能怎么样,人都已经死了。”小公公的声音逐渐变得不屑,“他死了,他查到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被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是咱们干的。”“但是他偷走了一份神庙在南庆,北齐,东夷城安插的所有暗探的名单!”随着屋内传来的一声清脆的瓷器被摔碎的声音,另外一个声音充满了恼怒的情绪“你知不知道这份名单有多重要!一旦落入裴长卿的手里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名单?
听到这两个字,裴长卿的眼睛不由得慢慢的眯了起来,突然间想起来似乎是在自己还小的那次离别时,林叔脸上的神色就带着郑重地决绝,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并没有从中体会到什么,现在想起来,似乎一切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显露端倪。
一边分神听着屋内的对话,裴长卿一边在脑海当中梳理和林叔见过的每一次面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每一句话,尤其是最后的那次见面,她当然知道这份名单有多重要,也隐隐约约明白这份名单就是她要开始对付神庙的一个突破点,但是……
脑海当中的人,物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一个身影浮现在了裴长卿的脑海当中。听着屋内的对话进入尾声,裴长卿悄无声息地退到窗户的另一边,而后站起身把自己隐藏在黑暗当中静静地看着那扇紧闭着的屋门。
看着屋门被推开,裴长卿眯着眼借着月光仔细地辨认了一下推门出来的人,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后听着对方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最终消失在不远处的街角,又看了看屋内已经吹熄了蜡烛陷入一片黑暗,最终转身离去。
脚步轻盈地回到监察院,裴长卿匆匆进屋换了身行头,而后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直接坐在了墙角属于休眠状态的阿甘面前。被裴长卿一连串的响动打断了休眠,阿甘看着眼前单手托腮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裴长卿,紧张的刚想晃悠两下放松却被一把按住。
伸手放在阿甘圆滚滚的身子上,裴长卿一寸一寸地摸过去,轻声自言自语:“阿甘啊,你知道林叔把那份名单放在什么地方了吗?”“咔啦?”勉强听懂裴长卿是在跟自己说话,但是剩下的话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阿甘在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的同时晃了晃身子。
“怪我怪我。”轻轻拍了拍额头保持清醒,裴长卿抬起另外一只手摸了一圈边缘,随后一只手扶着阿甘的身子,另外一只手顺着腿部关节一点一点地摸下去。最终触碰到了冰凉的地板,裴长卿低头看着和自己在万花谷是毫无差别的阿甘,忍不住又开始用食指敲击着地面。
看了看左摇右晃的阿甘,裴长卿一手撑着脑袋,在脑海中开始回放名为“机甲人阿甘设计图”的所有图纸甚至是数据,每一组零部件都在脑子里拆开重组,再回想自己刚刚一寸一寸丈量过的尺寸,怎么也没瞧出来任何端倪。
名单会在哪儿?
又看了看眼前的阿甘,裴长卿一边啃着手指甲,一边在脑海中过滤着所有的可能性。动作猛的一顿,裴长卿有些不可置信地往后仰了仰身子等着阿甘,轻声念叨:“不会吧。”眼神闪烁了几下,裴长卿往后一倒从床底抽出工具箱而后亮出了扳手。
阿甘的零件铺了一地,裴长卿沉默地拿着扳手看着手上的一个小螺丝,仅凭刚才食指触摸到的那几个凹凸不平的纹路,隐隐判断出这应该是某一个字。食指缓缓地划过螺丝的表面,裴长卿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了这个字的完整面貌“林”。
深吸一口气,裴长卿又拿过了另外一个零部件一点一点地摸索过去,果不其然又摸出了几个字。把刚刚摸出来的几个字进行了排列组合后,裴长卿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酝酿了半天才蹦出一个字:“靠!”
零部件上所有字的顺序都已经被打乱,要想知道这份名单上究竟都有谁都是谁,只能把每个字写下来挨个对照。
裴长卿忍不住摔了手中的扳手,任她想破脑袋她也没想到,林叔竟然把这样的一份名单刻在了阿甘的每一个零部件上,甚至身子里还存在着一个小的夹层。伸手把刚刚拆卸过后从阿甘圆滚滚的身子中掉落出来的小纸条放在一边,裴长卿认命一般地起身又点了根蜡烛。
借着烛光把零部件上的每一个字都誊抄下来,裴长卿在又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放下笔蹲在地上拿过扳手重新组装阿甘。
把每一个零部件能重新打磨的用砂纸重新打磨,裴长卿再站起身的时候,天边已经有些微微泛白。运用隐峰藏雪的技术把每一个字又重新誊写了一遍,裴长卿听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的声音,吹熄了蜡烛。
把名单妥帖地收藏好,裴长卿推开窗户对恰好路过窗外的冷师兄笑着打了声招呼,在对方“小师妹吃早饭了没”的问话中回了句:“正准备吃。”,而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跟往常一样在三处留了一上午,裴长卿趁着吃午饭的时间静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了早上出门之间丢回阿甘肚子里的那张纸,看着上面空无一字眯了眯眼睛。
伸手将床头的烛台拿了过来,裴长卿伸手点燃将纸条往灯前一递,原本空白的纸上慢慢浮现出了一行文字,上面写着一个地方。
看着那一行字,裴长卿伸手把纸条叠了几叠塞进怀里,一边往监察院外走一边想,那个地方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地方应该是个青楼?如果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恐怕她还真需要找个帮手来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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