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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直接笑趴了。
杨文意?和胡亚东默默看?着又被突然发神经的十三点帮主大人踩得更结实的一叠方凳,不得不给面子?地笑了笑:“呵呵,哈哈,呵呵。”
假笑到一半,变成了实在摒不牢的真笑,笑得小房子?屋顶都要坍了,天下还有比他们的陈帮主更滑稽的女?生吗?没有,绝对?没有!
——
“你每次垒六跺,三次正好十八跺,这么一推就好了。”
杨文意?耐心地替斯南洗好派筑好长城,斜斜推到她前方。
斯南戳了戳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老杨你的手真好看?,都比得上赵佑宁了。”
听到传说中的天才?“赵佑宁”的名字,杨文意?和胡亚东都想起了以前暗无天日的做题生涯,这跨年就跨得有点艰难起来了。
“你怎么会搓麻将的?”斯南好奇地问动作?娴熟的唐欢。
唐欢弯了弯眼:“我从小在麻将桌边上长大的,还不会叫妈妈就先?学会说‘胡’了。乡下人没事就打?纸牌打?麻将,不过我不会打?上海麻将,也不会算番。”
“很简单的。”胡亚东坐在唐欢的上家,一脸轻松。
杨文意?坐在斯南的上家,耐心地讲解了一下清混碰和辣子?的规则,就掷下骰子?开?局。
打?了几把?,斯南兴奋起来,整个人蹲在床沿上一颠一颠地,左手嗑瓜子?,右手摸牌,像模像样?地学着杨文意?用大拇指去摸花色,除了一筒,从来没猜对?过,但她乐此不疲,殊不知自?己每次这么画蛇添足后,上下两家把?她摸的牌看?得一清二楚。
杨文意?有心喂她吃牌,奈何陈帮主心比天高,不屑于胡垃圾胡,非辣子?不胡,直奔清一色混碰风一色清碰这种而去,一圈下来,脸上贴了四张纸条。
“第二圈开?始赌钱啦。”胡亚东贱兮兮地笑。
“阿拉随便白相相,辣子?一角,一番一分钱,我来记账,打?完统结。”杨文意?眼明手快地帮斯南理好了牌,探身取过纸笔。
斯南小手一挥:“太小了,我们玩点大的。”
开?胡三人组默默看?向?帮主陈:“你认真的吗?”
斯南摩拳擦掌:“真得不能再真了。这样?吧,辣子?呢,一块钱,一番一角,你们带钱了吧?”
唐欢忍着笑点头:“我就带了二十块。”
胡亚东:“我有十块,输光脱裤子?好了。”
“啊呸!谁要看?你脱裤子?!”斯南一招亢龙有悔,差点把?胡亚东的脸拍在了牌桌上。
杨文意?挠了挠鼻尖:“我也有二十块。我还有——爷娘的皮夹子?。”
斯南在大家的笑声中从裤袋里摸出一张纸币,“啪”地拍在了牌桌上,气势昂然。
一张五块钱纸币很是醒目。
“来来来,看?我的小五把?你们的大钞都勾引过来啊。”斯南信心十足地朝他们勾勾手指,抛了个媚眼。
对?门的唐欢把?五块钱推回?她手边:“怪可怜的,你就多摸几下吧,很快就要说再会了。”
胡亚东和杨文意?哈哈大笑起来。
骰子?落下,胡亚东瞥了唐欢一眼:“唐欢你上高中后好像变了不少?——”
唐欢放下手里的三朵花:“嗯,人总归会变的。”
钱的数目也会变,不是变多就是变少?。
一个小时后,第一个输光的胡亚东盯着斯南手边的钱,叹了口气:“陈斯南,你有什么不拿手的吗?”
斯南笑嘻嘻地谦虚道:“那可就太多了,我不会唱歌跳舞,也不会烧饭做衣服做鞋子?,乐器一窍不通,唉,就是不想学那些,主要我一学吧就没有不会的,一会吧就没有不厉害的,人嘛,会的东西太多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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