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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授放开她的手,开始宽衣解带,崔谨不寒而栗,挣扎着要起身。
他一把将她拽回身下,勃起的孽根顶着她轻轻磨蹭,隔着两层衣衫,都令他爽得颤栗,“呃”
崔授衣衫半裸,伏在女儿身上喘息呻吟,已顾不得许多,裤子都来不及脱,只取出粗硕阳物,怼在她腿心,挺腰顶刺。
大鸡巴隔着亵裤不停磨蹭湿软小屄,挤在腿心的东西坚硬硕大,不容忽视,好硬好烫好舒服
崔谨眼神迷离,舒爽到微微张着小嘴,沉溺其中,忘记抵抗。
崔授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嘴唇,下体耸得更用力,鸭蛋大的龟头向湿软凹陷的地方顶去,不觉顶得越来越深,湿透的绸布陷进了穴儿里。
大龟头隐约感受到穴肉包裹,爽飞的男人蛮横挺腰,连带布料一起挤进去半颗龟头,“呃嗯!”
突如其来的饱胀撕裂感,和粗糙绸布磨蹭过娇嫩穴肉的刺痛将崔谨拉回现实。
她竟在爹爹身下销魂陶醉羞愧屈辱到落泪,对一直强迫她的父亲难免生出一缕怨恨,“崔授!你放了我,放了我”
她胆敢对他直呼名讳!
“好,好,真是好女儿”崔授眼中欲火和怒火交织,还有刻骨痛心。
崔谨倍觉可笑,他痛心,他也会痛心,他还有心么?
“你呢!你是好父亲吗?”她哭得梨花带雨,哭声质问,“我是你的骨血,你生的,你养的,你怎忍心这般待我?”
崔授置若罔闻,将崔谨双手交迭至她脑后禁锢,再撕扯下她的肚兜捆绑束缚。
已经湿了小半的亵裤被褪至腿根,无比滚烫胀硬之物贴上私处。
那物湿湿腻腻,顶端似乎还在不停颤抖缩合,吐出粘液,崔谨一时分不清,他和自己,究竟谁更湿。
无力再隐晦感情、克制欲望的男人,颤手扶着性器,将龟头抵在女儿穴口。
只会出现在梦中的场景,竟成真了
大龟头挤开两片花唇,才浅浅探入一点,崔谨便胀得难受,激烈挣扎,龟头从肉缝间滑了出去。
崔授拽起女儿的双腿,强制推折到她胸前,使整个花穴露出来。
前液拉丝滴落的孽物就悬在穴口上方,一点点往下压,再也没有滑落的可能。
崔谨绝望地闭上双眼,泪水自眼角流下。
此时窗外响起几下不明显的敲击,暗卫临舟在提醒时辰,崔谨如闻天籁。
崔授皱眉看去,窗户透着点深蓝,夜色不再浓郁,竟快到上朝的时候了
他没有即刻收手,硬是将整个龟头都插进小屄,轻轻顶送研磨,仔细感受宝贝的滋味。
“嗯嗯谨儿的小屄好舒服,周公礼已成,你是爹爹的了。”他在女儿耳侧闷哼低吟,妄图骗她认命。
在心底暗恨,为何大朝会偏在今日,又盘算寻个好日子,郑重而彻底地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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