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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轩如鲠在噎,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宇文公子该不会是想说自己是为了国家才到这里来的吧?”白凤见对方示弱,毫不犹豫地继续唇枪舌剑。
宇文轩尴尬地咳嗽了几下,仿佛故意把话说得让人听不清:“难道,白凤将军不是为了国家出征打仗?”
“在下明白宇文公子心里在想什么,白凤生平不算光明磊落,但求无愧于心,这些话我愿意对任何人讲,包括宇文公子在内。”白凤刻意提高了声量,看向一起行军的各位同仁:“这个国家、朝廷对我而言什么都不是,我的祖国和家乡都早被碾作尘埃,我出征打仗,是为了避免再次看见生灵涂炭;我甘愿携棺行军则是为了告诫诸君,白凤虽生为高赘大将军的螟蛉子,却绝非何等叛逆之辈!只要龙鸣剑一日在我手中,我就会拼尽全力为高家军带来胜利,否则,便是死亡。”
宇文轩目瞪口呆,周遭的高家军兵士亦是如此。
“如你所见,在下所为,并非‘高义’。”白凤贼兮兮地笑了笑:“这等虚名,还是留给死人用吧。”
宇文轩听明白了对方揶揄,然而道不出一句反驳,只是恨恨地骂了一句:“白凤将军,说话真是不饶人啊……”
须臾,行伍后方有小厮骑马传话而来与白凤耳语片刻,白凤随即策马来到那辆精美的马车旁,车窗口探出一个柔软的剪影。
白凤从剪影那听到了什么,马上策马回到行伍最前面,宇文轩觉得好奇也跟了上去。
谁知道,白凤居然是直接找到大将军高昂面前汇报军情,只道是前方有小股未知势力在游荡,约莫数百人,没有旗帜,身形皆系北镇之人。
“是前来刺探军情的斥候队伍。”白凤说。
高昂听罢,不得已勒令全军停止前进。
白凤接着建议道:“现在军心未稳,不宜将联盟合军之事过早暴露给敌人,高将军,在下以为,我等应该从渭水就近架桥渡河,取道小径隐秘行军,而不是从大路走去渭水之北与盟军会师。如今渭水并非汛期,半天之内架桥渡河不成问题。”
两位将军围着地图比划了几下,意见迅速达成一致。
“言之有理!”高昂传令全军改道渡河,然后在白凤准备上马行军时偷偷多说了一嘴:“凤儿,以后在军士面前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跟朝廷的恩怨不必带到这里来,小心被抓住把柄。”
白凤义正言辞:“我没有背叛任何人,这就是我要说的。”
讲罢,他扭头便走。
“啊哟,白凤将军年少轻狂,是得敲打敲打。”宇文轩站在旁边说起风凉话。
高昂回道:“哼,我从不怀疑白凤将军匡扶救世的心,倒是你们周人,让我领教过太多阴谋诡计。”
“不敢当!”宇文轩拱手敬道:“宇文轩只是一介说客。”
是非曲直,谁人论说?
无论如何,白凤在收到那则莫名其妙的军情后,高家军就此改道行军。诚如他所料,第三天中午,高家军就已经到达渭水的西边,借着小径密林的掩映,彻底隐藏在敌人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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