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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只龙虾的存亡,詹妮亚率先付出了一个宝贵的周日夜晚。有盐度计的帮助,要调配浓度适宜的海盐水并不难办,可她不得不担心坏掉的冷水机会使她输掉赌注。她明天得去上学,没法时时在水缸边添加冰块,而且这也太容易导致水温波动了。她去书房里翻阅了马尔科姆的《家庭常用电器维修指南》,没找到鱼缸用冷水机这一项。
她估计自己没可能在一夜之间修好这台笨重老旧的机器,万幸还能想出临时的替代方案。原理是非常简单的:一架风扇、一个可设置温控条件的电力开关,以及一台能循环制冰的家用小冰桶,只要把它们适当组合,在短短几天里就能为她充当简易冷水机。整个组装过程几乎没有风险,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拨通了汉娜·察恩的电话,再戴上一只有麦克风的蓝牙耳机,好保证随时有人知道她是否触电。
“你在修什么?”汉娜又问了一次。
“冷水机。”詹妮亚说,“用来给龙虾降温。”
“你的新宠物?”
詹妮亚只好给她解释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刚说出自己输掉赌注后的严重后果,汉娜已经在手机那头发出爽朗明快的笑声。
“天啊,”她说,“詹妮亚,你们就像两个十岁小孩。你知道吗?去年万圣节有两个小孩扮成龙虾——或者别的什么精怪——过来敲我们家的房门。他们举着假钳子锤对方的脑袋,这就是你和你哥哥在干的事。”
“这只是个玩笑。”詹妮亚不以为然地说。
“你已经为了这个玩笑安装起冷水机了,我情愿你把时间用在作业上。詹妮亚,我真的没想到你和你哥哥……是这样相处的。上次他来这里时,我还以为他是个挺成熟的人呢。”
詹妮亚从鼻腔里发出一记哼声:“他是喜欢在外人面前假装正经。”
汉娜笑得更起劲了。她们一直是对方最要好的朋友,对于彼此的家庭成员,以及对家庭成员们遭受过的坏话,全都清楚得如同自个儿的手掌纹一样。
“可是你现在很不利呀,詹妮亚。我叔叔也养过虾。不是大个儿的龙虾,是雀尾螳螂虾,不过我想道理是类似的——即便你做对了所有的事,给了它最好的环境和条件,它还是很可能会在几个小时内死掉的,毕竟它是出过水的虾。又或许你只需要给它加点水,再放进冷藏柜里,它就能自己活到下个星期五。这全看它自己的本事,而不是你的努力。这难道不是场不公平的游戏吗?”
詹妮亚坐在水缸旁边,无言地把手伸进缸里试温度。她已经有点累了,脑袋里却还时不时闪现出一些与眼下无关的人事:盖德·希林、虔徒、尼克·尤迪特、伦尼·科来因……她觉得胳膊有点发冷,眼皮困得打架。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赢这个游戏,”汉娜慢条斯理地说,语气里带上一丝狡黠,“我知道哪里的鱼市可以电话订购澳洲龙虾。”
“那会很贵的。”
“不会比一台高性能的电脑更贵呀,詹妮亚,至少我还能出得起,而且你哥哥也不缺钱。如果你真的很需要赢这场游戏,缸里养的这只又不中用的话,我可以趁着你哥哥不注意时带一只新鲜有活力的过来,再把你那只带走。你能提前确定马尔是哪一天来吗?这么做可是要把握好时机的。”
詹妮亚不能否认自己有几秒时间的心动。汉娜对于她赢面的判断是客观的,而一场偷天换日行动本身听起来就是那么的有意思,甚至比单纯赢得赌约更有吸引力。她知道汉娜多半也是这么想的。
“不,”最后她还是说,“我还是只用这一只吧。”
“是哪点让它迷住了你?”汉娜问,“与众不同的幸运龙虾?”
“我要叫它‘蠢哥’。”詹妮亚闷哼着说。
“别这样,詹妮亚。它命中注定是要上餐桌的呀。你现在给它一个名字,到时候会舍不得吃的。”
事实恰好相反,詹妮亚心想。到时她会怀着胜利的喜悦与残暴,狠狠地送它上路。
等她把龙虾放下水时,头顶上的钟声已经敲过了九下。她妈妈来地下室看了一次,催促她早点睡觉。詹妮亚却还是继续留到了十点,一边观察龙虾的状态,一边和汉娜讨论今天她从老科隆那儿听来的事。汉娜不太在意这件事,她的家更靠近镇子中心,远离任何方向的树林。在詹妮亚看来,她是这镇上少数对树林一点感情也没有的人——既没有喜爱与感激,也没有敬畏与忧虑。尽管汉娜从小住在雷根贝格,她有时候更像个大城市里的女孩。
“我们好像每隔几年就要听到这种消息,”她轻松地说,“迷路在林子里游客啦,晨跑时被野兽袭击的运动员啦。当然,现在还有流浪者。”
“不是每个都死了。最近十年只有一个散步时心脏病发作、一个摔死在山坡底下,一个沼气中毒的,还有一个被发情的野猪袭击。”
“詹妮亚!”汉娜哭笑不得地小声呐喊着,“你不会把每个死在林子里的人都写进日记吧?这听起来真的很古怪。”
詹妮亚没有反驳这点。她没有定期写日记的习惯,但以前的确会在自己的生活日历上圈出一些死亡事故的时间。那是一种很难向旁人解释的心理……她总是忍不住去了解一桩死亡事件的细节,仿佛她知道的越多,就越能掌握对抗和规避死亡的技巧。用不着汉娜提醒,她自己也完全清楚这是种多么虚假的安全感。
“我想知道他们最后一刻是什么样的感觉。”她情不自禁地低语道。
“别去想这个了,詹妮亚。我们明天学校见。”
“明天见。”
地下室里没有了人声。龙虾安静蜷伏在气泵吹口翻涌的泡泡旁,没有挣扎蹦跳的迹象。这在詹妮亚看来像是个好兆头,说明它很可能不会在三四个小时里就翻身暴毙。
她走出地下室,客厅里的座钟时针快逼近十点,而她老哥的卧室房门却敞开着,里头黑漆漆一片。她在门前站住,脑中闪过要进去偷偷搜查的念头,但最后还是走开了——她是很喜欢调查秘密,但随意打开别人的私人物品总还是不道德的,况且她老哥不是傻子。她基本不可能直接在他的行李箱或电脑里翻出一份完整的犯罪计划书。
但他跑去哪儿了呢?詹妮亚在书房和庭院里都找了找,没看见半个人影。正当她准备上楼问问她妈妈时,她老哥如同一抹幽魂从马路对面徐徐飘进前院。他脸上的神情堪称玄妙,好似摩西刚刚走下西奈山顶。
“你去哪儿了?”詹妮亚问。
“皮埃尔家。”她老哥说,“你妈妈让我给她送海鲜。”
詹妮亚回忆着她老哥被她妈妈叫走的时刻,那是在三个小时以前。
她怀疑地问:“你还顺便帮她做了顿海鲜盛宴?”
“不。”她老哥用深沉的调子说,“但我今晚学到了很多。我是说,关于昂蒂·皮埃尔这个人,还有她的圣母与救主,孕育了万千猴山羊的母亲。”
“你该去验个毒。”詹妮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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