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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一种可能,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连续三个月,祁祥每天出现,渐渐的他的存在也成了我的习惯,虽然还是戒不了烟酒,但明显比从前碰的少了,在他面前,我也不好意思穿特别暴露的衣服。
一直到那天,祁祥没来。
夜场三教九流,我在的这个练歌房连个夜场都比不上。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怎么正规,歌手乐手都是业余中的业余,据说我已经是唱的最好的了,也是长的最好的。
唱的好就代表有人喜欢,有人喜欢听歌,自然也就有人惦记上人了。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就碰上过这种情况,大概我这人防备心重吧,侥幸一直都没吃过亏。现在祁祥每天这样出现,场子里的人也不敢打我的注意。
可祁祥没来,我就遇上了麻烦。
也许是因为祁祥没来,这一天我本来就有点心不在焉,几次都是有意无意的看着他的位置,想他是不是终于觉得无聊放弃了,想他这次是不是真的再也不会来了。
情绪不高,也没心思去防备别人了,唱完歌之后有人喊我去包间里一起玩,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换做平时,我是不会和人进包间的,但答应了就被人拉着往里走,我的拒绝在他们看来也变成欲拒还迎,外面音乐那么吵,也没人能听见我的声音过来帮忙。
真正进去之后我更加傻眼了,一整个包厢里十几个外国男人,就我一个女的,桌子上都是酒和烟,还有些其他助兴的药物。这种气氛太诡异了,我转身推门要走,忽然就被个人抱住腰了。
这几个月,我承认自己过分了,学会抽烟学会喝酒,但我从来没默许过任何人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被碰到的那一刻我除了恶心就没有其他任何的想法和感觉了。
我被他们按在沙发上,然后两个老外分别坐在我两边勾着我的肩膀让我喝酒。
其实我说我不要并且推开那根毛胳膊的时候他们就没打算强求我了,但我脑子里是乱的,被碰到的那一刻我就想起了从前在仓库的事,在那个面包车里的事,那些照片。
我大声喊大声哭,他们就一直说抱歉,说要送我出去,于是就有人来拉着我的胳膊。
那个人也真的把门打开了,所以说,他们确实没特别过分的打算。但我就是清醒不过来,用手把桌子上的酒瓶全都推掉了,他们拉着我往外走,我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因为哭,视线模糊包厢里灯光又不好我什么都看不到。
忽然间我感觉有个人把我抱住了,和被那些老外碰的感觉不一样,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样。
“别怕了陈湘,是我,祁祥。”
我摇着头,“不是。”
“真的是我,我是祁祥,你睁开眼睛看看。”
“不是,不是,你放手。”
“别怕,他们都出去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我还是哭,没完没了的哭,哭累了之后觉得耳边意外的清静,我睁看眼,一直在我身边的人真的是祁祥。
“对不起。”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拿手背摸了摸眼泪,准备走的时候祁祥忽然抓住我的手腕。
“你还不能跟我走吗?”
“你说什么呢。”我装作听不懂,打算无视他这句话。
祁祥:“我每天来这里就是为了等你,我怕你不想见到我才会不去打扰你,每天我提前出去在巷子后面等你,然后偷偷跟在你后面送你回家。今天地铁事故我被困在里面才迟到了所以直接在外面等,看你一直没出来,我才会进来找你。湘湘,跟我走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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