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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风的手里救了回来。
白黎浮起的心跳顿时落下,但旋即,一股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刺激涌上心头,“我们像不像在干坏事!”
顾明野扯唇笑了声,“这算什么坏事。”
白黎摘下墨镜,把这片蓝天看得更真切,耳边掠过的风,她一闭眼就闻到了新鲜的、浪漫的花香,都在追着她玩。
“真想不到坐在这种破小货车上,感觉居然这么棒!”
白黎扭头看他,发现自己的发梢挠在男人劲瘦的手臂上,忙拨到另一侧,歪头:“是不是很舒服?”
男人双手撑在身后,仰了仰头,轮廓如刀斧的下颚在光影下愈加立体,他的眼皮内双,在尾处却是锋锐的走笔,眯眼看人时,有点危险。
白黎这一刻与他同坐一辆车,却莫名生出这种感觉,“你看着我干嘛?”
“你还挺容易被满足。”
白黎抱着花说:“我们都不了解彼此,你别对我下定论。”
顾明野语调闲闲懒懒道:“这儿的花,喜欢哪样的?”
她摆出自己怀里这束。
顾明野:“粉蔷薇?”
白黎点了点头,“有没有觉得它的颜色特别像人民币。”
顾明野这次让她逗笑出声了,肺腔鼓进了清爽的风,呼吸间宽阔的胸膛随之起伏,隔着白衬衫,隐约看见内里炽热的海岸线。
货车忽然癫了下,白黎身旁的花盆摇摇晃晃地要倒,她下意识侧身去扶,身后忽然伸来道手替她挡住。
“谢谢。”
她回头看他时,鼻尖堪堪擦过他的下颚。
风在挠痒痒,顺着毛孔钻进四肢百骸里。
花盆被摆正,顾明野坐了回去,白黎垂着眼眸,安静得只有花香,在她余光再看他时,发现他用手背擦了下她刚才碰过的下颚线,而后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
货车一路开到了渡口。
白黎恍惚间抬起视线,顿时愣住,这是要坐轮渡开到对岸吗!
她下意识转头找顾明野,见他双手撑在车厢铁皮边,鹞子般矫健地跃了下去,再转身抬头看她,长臂虚空扶起,说:“下来。”
渡口的闸在缓缓开放,货车马上要再次发动,如果她不下去,就可以坐着这趟车回到对岸。
上了岸,白黎继续躲在花车里,周牧觉也不会找到她,他只会在夏浦岛里继续浪费时间。
她双手撑在铁皮边,看着顾明野,听他说:“跳下来,我接住你。”
鬼使神差,天时地利,白黎跳了下去。
心口贴着心口,隔着薄薄的衣料,她感觉到顾明野贲张的心跳。
那样的有力要涌进她的身体里。
顾明野牵着她往回跑。
穿过一片鸡鸭成群的候船道,白黎提着裙面,忍不住笑出了声。
顾明野把她拉进巷子里,看她:“开心什么?”
她一路握着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深呼吸时鼓起胸口,脖颈上汗涔涔的,抬手抹了下,喘着气说:“就像箱子里不爱运动的沙丁鱼被放进了一条鲶鱼,它才有了活力,我就是那条沙丁鱼,我好久没这么跑过了!”
巷子背阴,狭窄的甬道里没有光,顾明野的眼睛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海域,看着她:“我是鲶鱼?”
白黎捂嘴笑,“没有说你丑的意思哦。”
顾明野没有笑,白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形容不符合他的胃口,有的人就是接不住梗,抿住唇不敢笑了,这样的安静里,她的心跳却因为刚才的奔跑而紊乱不歇,她指尖想按住胸口,才发现他们此刻贴得那样近,近到他燥热的气息就像从他胸膛撞进来一样——
“白黎,放我游进去。”
作者有话说:
野哥:我是黏鱼,上上下下黏住不放的黏。
今天五更完成,之前都没更过这个量,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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