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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衣服端正整洁,但他的神态尤其可怜,眼尾晕染的浅红好似飘忽的云霞。
「哥丶哥哥,」游司梵把模具挡在他和闻濯之间,「我们先去吃糖,好不好?」
游司梵赫然对上一双深渊般黑暗的眼睛。
闻濯没有言语,把游司梵的脊背完全抵上橱柜,右手撑在少年颈侧,断掉他所有逃避的可能。(审核员,他们只是在壁咚啊??)
他如同电影里最狠戾无情的霸王,不讲道理,再一次深深吻上游司梵红至极点的唇。
喀嗒!
遥远的远方,现实的闻濯彻底咬碎口中的薄荷糖。
糖体化作甜腻的碎片,薄荷特有的气息清冽幽香,融化在唇齿之间。
梦里,深吻已然夺走游司梵所有力气。
闻濯不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隙,游司梵一切感官都在接受无可躲避的馈赠,他被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先前是紧紧依赖的树袋熊,现下不过是无以为继的棉花。
他在闻濯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就连呼吸的权利,也只是闻濯大发慈悲的怜悯。
他们额角相贴,唇瓣短暂地分离,拉出一条将断未断的长长银丝,随气息的浮动微微震荡。
「糖……糖再不关火,」游司梵气喘吁吁,唇珠很明显地充血红肿,在昏暗的灯光下可怜而暧昧,「就要糊掉了!……」
闻濯安静地凝视他,游司梵紧张地咽下唾液,话尾不自觉地变弱。
「……哥哥,我,我想下来。」
他不安地抬起脊背一瞬,附在橱柜上太久,他从未这么清晰地感受过此处每一根花纹的详细走向。
触感陌生且危险,不可掌控。
「好,好饿,我想做糖吃……」
出乎意料的,闻濯没有为难:「嗯。」
垫在橱柜和游司梵后脑之间的手一松,桎梏轻而易举地撤去,足底踏上地面的那刻,游司梵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
如果不被舌吻和拥抱的代价是丶是那个,那他宁愿被壁咚一百年!
游司梵抿着嘴,咬牙看着舔吻自己指缝的闻濯。
原来好说话的代价都在这里等着他呢!
「下次不能这么粗心,」闻濯红润的舌尖在唇外现出一刹,又隐没于游司梵僵硬的掌心,「万一烫伤了怎么办。」
游司梵忍气吞声,忍耐舔舐时湿润而怪异的触感。
「不会了。」他咬牙切齿,「我再也不会给哥哥在背后捣乱的机会了。」
片刻前,他们双手交叠,一起握着银勺舀糖浆,小心翼翼地注入模具。
当然,或许只有游司梵在一厢情愿。
眼见就要完成一排的自制糖块,可爱小巧的熊猫糖果即将成型,闻濯的手微微一动,奶白色的糖浆霎时倾泻上游司梵指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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