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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魏子拍拍胸口,满口胡诌,“一定一定。”
张熬夜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下筷丝毫不见慢的胖和尚,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大师可知道高天之尊座?”
胖和尚的筷子停了下来,看了张熬夜一眼,一旁的徐镖头也不动声色地望了张熬夜一眼,然后少年听到一道声音落在心间。
“小僧自然是知道的,那些是魔神。只能说这么多,其他的小僧不能告诉你,这是小僧为了臭施主好的。”
张熬夜听到这答案不是很满意,他看到徐镖头,徐镖头叹了口气道:“这些是山上人的事情,我们凡夫俗子不知道最好,尤其和这些……游神有牵连的事情,张小兄弟,我劝你以后最好提都不要提。”
游神?魔神?张熬夜发现自己越问反而疑惑越多,但他算是有个长处那便是搞不清的事情,便能暂时抛之脑后。接着一桌人都没怎么说话,一顿莫名其妙的午饭就在胖和尚的咀嚼声里结束了。
一行人出了客栈便往福运镖队驻扎的郊外驿站走,到了驿站和镖队的人马碰头,徐镖头向镖队的手下正式介绍了下张熬夜等人,徐镖头的几个手下之前来的路上便对这一群落难少年带头的张熬夜颇有印象,而张熬夜虽然年纪轻轻但抱拳问候一举一动都颇为老成稳重也很快赢得了其他镖师的好感。轮到胖和尚竹鹤的时候,徐镖头摸了摸胡子,“这位是竹鹤大师,与我有缘,所以接下来也会跟我们一起走。”
胖和尚眯着眼,向众人合十行礼。
北海境内佛门还算兴盛,大抵是与西海佛国陆地连接的缘故,老黄历里便常有西域高僧前来传教,或者是北海一些护国寺内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带着长长的队伍隆重地前往西海取经拜佛,当然大多数都没来得及见到那据说黄沙千里的西天佛土,大多死在了西海与北海相交的那边陲绿洲之地。
不过也是自古有往来的传统,佛教在西海诸多民间地方香火算得上旺盛,毕竟寻常百姓发现至少在求子嗣这件大事上,比起拜北海国教道门的那些道君神像,寺庙里的佛像要灵验得多,久而久之便导致北海百姓偶尔看到云游的僧人,大多颇为礼敬。
一天很快过去,黄昏之际,徐镖头把张熬夜、唐魏子和徐应几人喊到驿站马舍边一片平坦的场地上。靠着栓马架的另一侧,竖着一排与人等高的木桩,上面都绑着粗粗的麻绳。木桩边上放着个兵器架,挂了些刀枪棍剑这类江湖常见的兵器。
徐镖头身旁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汉子姓邱,个头不高,但是四肢粗短有力,看虎口厚厚的老茧,便不难看出这是个使兵器的好手。徐镖头简单与少年们介绍了一下,得知这邱师傅是镖队里负责给镖师们日常操练的教头。徐镖头是个豪爽性子,说道既然开始跟着走镖,那一刻时间也不挥霍,今天起便开始训练,这几个少年们都是吃惯了苦的,除了张熬夜幼时随军伍出身的父亲练过枪法,其他两个少年这岁数,正对于舞枪弄棒有着近乎浪漫的热忱,自然无不答应。
邱师傅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朝几人拱了拱手,便让几人先上去挑选一件兵器。唐魏子首当其冲拿了一柄剑,捧在手里喜笑颜开,发现尚未开刃,笑容散去了,嘟囔道:“这玩意儿还没我在豢坑里自己打磨的那快戈头来得锋利呢!”
徐应挠了挠脑袋,选了把朴刀。张熬夜则想都没想,提起了一柄红缨枪。
邱师傅见诸位挑好了兵器,点了点头,朝少年们说道:“江湖武夫,兵器傍身是最要紧的事,不同那些给官家当差,我们江湖人吃肉喝酒还是睡婆娘或者出恭,就一桩事情,兵器不离身,这是入行拜师那天师父会第一个传授的规矩。再有呢,日以继夜的苦练便是第二件事情,打熬身骨横练气力,还是使出一手好剑好刀,这都是天天苦练不休吃苦头换来的,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我见过几个,满口什么根骨惊奇练武一日千里,那是演义小说和茶楼说书里的故事。走江湖讨口饭吃,要么流汗,要么就得流血,简单的很。”
这长得像极了个寻常庄稼汉的邱师傅说话不快,但有股说不清的威严气势,包括张熬夜在内几个少年都收起心认认真真像听教书先生教诲一般站着。
看几个少年颇为忐忑的样子,邱师傅反而很满意,“今天先摸熟悉你们手上家伙,日后傍身吃饭靠他,都不开刃,你们俩拿短兵的,先学刺、劈、挑、挂、砍,我给你们演示一下,接着自己练,我就演示一次。”
邱师傅手脚麻利地接过两个少年手中的刀和剑,分别对着木桩演示了一遍,说真的颇为简单,六七岁的孩童大概都能看一遍学样,但张熬夜家祖上时代从军,他看得出这邱师傅身手绝不一般,这简单的几个动作两趟下来丝毫不差,多一寸少一寸的余地之内,势大力沉精准利落。
徐应和唐魏子接过刀剑,便也不说话,收起心思认认真真地按照邱镖师的样子对着木桩开始练,庄稼汉模样的邱师傅走到张熬夜身边,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对着徐镖头道:“就是他?”看到徐镖头笑着点头,汉子瓮声道:“来,耍个枪给我看看。”
张熬夜二话不说,走了几步挑了个空旷点的地方,沉吸一口气,然后演练了一套自幼学习的枪法,是从军的父亲手把手教他的,以挑刺扫为主,这套北海军中枪法谈不上多高明,但胜在极为狠辣果决干净利落,以杀敌制胜为主,没有丝毫多余动作。
一旁徐镖头和邱镖师看了,两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邱师傅眯着眼,“张小兄弟,家里长辈以前参军的?”
张熬夜将手中红缨枪画了个一道弧线,身体往后撤一步,持枪的右手收回胸前将长枪以右肘夹在肋侧,一个攻守兼备的收枪式,吐出一口浊气,随后侧过头看着邱镖师道:“正是。”
唐魏子看得双目发光,忍不住赞叹道:“熬夜的,可以啊这一手。”
随后头上马上挨了那庄稼汉好疼一下,“让你停下来了么?”
一直没说话的徐镖头眯着眼道,“江湖毕竟不是沙场,这套走江湖,一旦出手容易见人命,今日罢了,明天上路了,老邱你教张小兄弟几路江湖枪法,比起你这套军伍枪术,多一丝余地,少一点狠意,也这是我们走江湖混饭吃的真谛。”
张熬夜点点头,“那我这会儿练些什么?”
邱师傅从兵器架上又取了一柄朴刀,直接抛给张熬夜,“刚刚我那几下记得住否?记得住便练吧。”
少年接过朴刀,不再言语,转身对着木桩,心中重温着邱师傅刚刚那几下,接着深吸一口气,对着木桩开始练起来。
接下来一个多时辰几个少年便在一板一眼的挥刀劈剑里度过,驿站一间客房里头,邱镖师问道:“他没和你说过?光靠这点手脚工夫,宰个山上人我是不信的,那么好杀,这芸芸凡夫还能让那些高高在上山上修士欺成这样?”
徐镖头点起了旱烟,抽了两口,吐出了一团氤氲的烟雾,“小兄弟没主动提,那我也没问,但走了半辈子北海的江湖,奇人异事见了多了,也没多稀罕,真是三教九流的山人那他娘能有活路?连游神教的那群神经病,都不是好惹的,说得唬人不过只是抓些小孩养来吃,多半只是个不入流的山泽野修,那块地儿老年岁里死了幽泉几十万大军,这么说你便能猜到了吧?大概也就是个庙台神塑前小心翼翼偷两口香油的老鼠。再说了,落难相见,能救便救,这是我徐存义信奉的道理,你我出身也不干净,当年大当家还在世的时候,有忌惮过吗?还不照样把我们救回山里,后背敞亮把我们当自己人?我看人一向准的,这张小兄弟不是个坏人,而且这几个吃了几年实心肉的孩子,哪怕贱命八字硬,身上那股子死气藏都藏不住的,这几个苦命的怕是活不到成家的。”
听到大当家扯到陈年旧事,庄稼汉一时陷入了沉默,不再说话。又嗦了几口旱烟的魁梧汉子想了想说道:“孩子们挺好,没必要担忧,倒是那和尚怪得很,空空寺?老子从没听过,这和尚也看不出个底细,两心通又是什么功法?你替我得多盯着点。”
在他这种老江湖眼里,和尚道士一般都不是好惹的。
邱镖师沉声道:“大哥,走完这趟,跟兄弟们回山里吧,你真信得过那些拜太岁的妖人?这趟镖路上容易怕是容易出事。”
徐存义笑了笑,“北海这些年虽然水面下暗流涌动,但那说到底是他们山上的事情,和我们无关,真碰到扎点子的,我老徐又不是酸腐书生,大不了把箱子里那玩意儿交出去保住脑袋。”
“不早了,你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咱就上路。”徐镖头将旱烟杆往桌上敲了敲,看到那跟了自己一辈子的兄弟退下,看着桌角那静静燃烧的蜡烛,自语道:“当初你救了我,如今我救了他,后来你被我害死了,我可万万不能被他害死了,不然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说是不是,大当家?”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那一抹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曳,似乎不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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