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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很小,因此两张小床放得也很近,中间仅留有一点刚好能够过人的空隙。
封余昭和时黎安此时都躺在了床上。
手电筒的光给这狭小的木屋染上几分温馨的气氛,木屋里寂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彼此轻微的呼吸。
夜深人静,想到今晚在篝火前,时黎安说的话,以及突然与自己十指交扣的举动,封余昭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嘴角,耳朵温度蹭一下又上升了起来。
他竭力压下心里杂乱无章的思绪,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入睡过去。
但还是入眠失败了。
他睁开眼,看着木屋的天花板,眼里毫无睡意。
“是因为有光,所以睡不着吗?”时黎安担忧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木屋里响了起来。
“和光没什么关系。”封余昭翻过身,侧身看向时黎安,“你怎么也还没睡?”
时黎安笑了笑:“我之前在家里睡觉时,都习惯放一些助眠用的纯音乐,现在一下子太安静,有点不习惯。”
时黎安入睡纯靠药物辅助,催眠曲其实对他并不起作用。不过,因着刚才一直和封余昭待在一起,时黎安也就没找到合适时机服用药物。他之所以提起助眠纯音乐,不过是为了哄骗封余昭而已。
但封余昭当真了,他皱着眉头,“我们的手机都被节目组收走了。”
“没关系的,我闭上眼,应该很快就能适应。”
然而……事实上,如果没有药物,他只会整夜整夜地睁着眼。
“不用催眠曲,念诗歌可以吗?”
时黎安眼眸中划过一抹惊喜的光亮,“你念吗?”
时黎安实在是没预料会有这个发展,心脏此刻鼓鼓涨涨,充斥着巨大的欢喜。
封余昭“嗯”了一声,他慢慢回忆起了自己从前在书上偶然翻阅到的诗歌。
夜色中,宁静的小屋里,他低沉而缓慢的声音显得格外悦耳,令人忍不住想沉溺于其中,难以自拔,不愿脱离。
“我请求你纵容片刻
让我坐到你的身边
……
这正是应该静坐的时光
和你相对
在这静寂和无边的闲暇里唱出生命的献歌”*
当感受到时黎安的呼吸渐渐轻缓下来,封余昭声音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他转过头望向时黎安,时黎安阖着双眸,睡颜透着一股平静祥和的气息。
看着时黎安熟睡的睡颜,封余昭唇角微微勾起,俊美的眉眼间流淌着温柔缱绻。
夜色深深,木屋里,封余昭也慢慢进入了沉睡状态。
躺在他旁边床上的时黎安,眉头渐渐蹙了起来,额上也开始沁出了冷汗。
时黎安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就陷入睡眠状态……他又梦到了从前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画面。
时黎安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平静而毫无波澜。
病房里入目皆一片惨白,窗户被木条封得密不透气,一切都仿佛透着窒息的气息。
时黎安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眼神一片冷漠,他站在病床旁,俯视着手脚被束缚带捆绑着的自己。
病床上的他,和现实中的长相一模一样,只是眼神空洞虚无,手脚因为挣扎而被束缚带磨得血肉模糊。
从身体里涓涓流淌出的血液,不断浸湿束缚带,空气中仿佛充斥着无边无际的血液铁锈味。
梦里的画面异常诡异,但无论如何变换,都总是离不开艳红的鲜血。
原本如局外人旁观,明白自己在做梦的时黎安,左耳突然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当痛感传来的那一瞬间,他双膝直接砰地一下跪在了病床边。剧烈的疼痛令他不由蜷缩着身子,他手颤抖着摸向左耳,指尖瞬间传来血液湿润黏腻的触感。
他紧咬着唇瓣,不断揉攥着左耳,如自虐般,似乎是感受不到痛觉,血液顺着他指尖的缝隙缓缓下滑,慢慢染红他惨白的肌肤,滴落在地上,然后渐渐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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