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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招临头,蒋崇却未见慌张,就在这一瞬间,前冲的势头陡然顿住,同时雄壮的身躯就跟被人拦腰砍中一般突的向后一折,正是一招仰面铁板桥,竟使这夺面一刀落在了空处。
很显然,他一直都在提防着杨轻侯的绝杀,所有看似全力猛扑的冲杀依然保留着力量,使他犹有余裕来做出规避。而在躲过这迎面的寒芒后,他手中兵器已果断上挥,呼的一声响间,正好缠在了那连接刀身的索链上,随之双手更是迅速盘绞,阵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竟是把那寒芒给死死控制住了。
杨轻侯叱喝连声,手腕手臂不断震动,想要将自己的兵器从对方的纠缠里挣脱开来。但这回她遇到的敌人明显要比之前那些强出太多,无论招数还是力量都用得恰到好处,居然在转眼间把索链都缠在自己的棒身上,捎带着还把她往自己这边猛拉。
两人这一较劲,力量上悬殊的差距也就完全体现了出来,随着杨轻侯一声轻呼,人已失衡,踉跄着直往对方身上栽去,而蒋崇则趁机举起兵器,直刺对方胸口。这一下只要命中,即便不死那也是重伤的下场。
李凌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冲向蒋崇。他很清楚,一旦杨轻侯真个被打倒,自己更是别想自保了,所有这时就必须拼命了。奈何他一介书生,虽算不得手无缚鸡之力,但对江湖中人来说依旧太没有威胁,唯一能做的,就是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全力朝着对方的后脑砸去,希望能以此分其之神,为杨轻侯争取到一丝机会。
石头飞来,蒋崇只哼了一声,就跟脑后长眼般略一偏头,便已轻易避过,根本不存在任何压力之说。而他足下也同时发力一踢,一块小石子被他朝后踢去,直如一枚弩箭般呼啸着飞向李凌。
李凌压根没来得及做出闪避,便胸口中招。这一块石头看着小,但上面附着的力道却极大,几如一柄大锤狠狠砸在了李凌胸口,让他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夺腔而出,顿时就倒了下去。
一个连花拳绣腿都不会的普通人涉入到高手间的战斗,这就是下场了!
就在李凌倒下的同时,杨轻侯也已被拉到蒋崇跟前,已能清晰看到他手中那件兵器的模样,正是一杆船桨,只是这桨却比一般的长了近半,宽出一倍来。眼见杨轻侯跌撞过来,蒋崇更是一声狞笑,绞动一停,双臂发力,船桨更是带着风声刺了出去。
此刻,两人相距不过丈许,都已经到了船桨的攻击范围了,薄而利,就跟刀锋一般的桨头离着杨轻侯的胸口只剩数寸。可在这一瞬间里,刚才还极其狼狈慌张的杨轻侯却抬头,眼中再没有半丝畏惧,反而闪过了异样的光芒来。
嘴张,不是求饶或是惨叫,而是吐出了一道流光——“花溅泪”!
杨轻侯有四大绝招,风中舞是轻身功法,雪里针是神鬼莫测的牛毛小针,月半弯是主要兵器,刚柔并济,只有这花溅泪她一直都没有使出来过,却是真正的绝招!
直到这一刻,当敌人和李凌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的当口,真正的绝招才被她以口喷出!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么一枚暗器放入口中的,又或是她一直都是噙着这么一枚东西在与人交谈。反正从真正交手开始,她就没怎么说过话,显然是在蓄力。现在,则是一发绝杀!
如此短的距离,如此怪的出招,杨轻侯认定了自己这一招定能杀敌。可随之而起的变数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这一下确实极其凶险,可蒋崇却跟早有准备一般,在暗器临头的瞬间,再次扭头急闪,同时船桨也被他急速回收,横掠面前。居然就在千钧一发间,于一声叮响后,被他挡下了致命的“花溅泪”!
不过这一下的力道依旧不仓促间能完全化解,在被一挡之后,那流光再度往下一跳,还没入了蒋崇的肩头,使得他手上一松,唰的一声响间,锁住月半弯索链的招数被解,杨轻侯也得以迅速后撤,拉开距离。
虽然摆脱不利局面,杨轻侯的神色却极其难看,她绝招全出,居然也只是轻伤对手。这个蒋崇平日在帮中声名不显,想不到却是个厉害人物,不光武艺够强,还心机极度之深:“你早料到了我有这一招?”
“不错。”蒋崇也趁势往后退了两步,目光闪烁:“要不是有所防范,恐怕我现在已是个死人了。大小姐果然厉害,怪不得咱们帮中上下许多人都对你心存敬畏呢。”
“可终究伤不了你啊……”杨轻侯轻轻一叹。
“因为我早料到了你还有绝招,毕竟风花雪月四绝你一直都只用三招,那说明这第四样绝招才是真正的绝招,不到最后关头不会用出。今日一见,果然凶险厉害!”说着,他再度迈步向前,“不过现在你既然用出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杨轻侯开始后退,同时手腕抖动,那寒芒再度飞掠攻敌,但是都被蒋崇用船桨轻易格挡化解。他的武艺本就强过对方,刚才又已经完全掌握了这月半弯的攻击线路,此刻应对起来自然轻松写意。
只七八招后,蒋崇已经突破了寒芒攻势最凶猛的一段,压到了杨轻侯七尺之内,他的船桨开始化守为攻,呜呜怪啸着拍刺劈撞向对手,使她忙于闪躲招架,反而无法把月半弯的杀招施展出来了。
只随着又一阵哧哧乱响,才暂且逼退对方,但只要声音一停,蒋崇的攻势又会重起。很显然,杨轻侯已经陷入必败之境,只等她雪里针一光,就是对方全力猛攻的时候了。
李凌虽然勉强起身,此刻却完全帮不上忙。因为他离双方交锋的圈子已经有十多丈距离,而且真上去除了送命也没其他用处。
此时,一个念头却从他心中升起:“这时我大可以趁黑而走,那个蒋崇也未必会来追杀我……”但这个念头才一起,又被他迅速压下,不提月儿那边的情况不明,还需要杨轻侯的帮助,就是她几次救自己,和刚刚一起经历的凶险,他就不能这么舍弃杨轻侯!
“怎么办?我有什么办法帮他?扔石头是不行的,还有什么办法吗?”眼看着对方步步紧逼,杨轻侯的兵器再度被缠绕住,已快要束手就擒了,李凌心中大急,只能赌博似的突然大吼一声:“你快帮忙,刺他身后!”
这一声叫传到蒋崇耳中,果然让他的动作一缓,身子也微微朝后一摆,似要防着后方偷袭。可随之才发现那只是李凌的虚张声势,这里除了他们三个,压根没有其他人。这让他不觉怒极而笑:“看来你是急着去死了,待我拿下大小姐,就让你如愿!”说完,攻势越发凶狠,随着砰的一声响,桨面重重打在杨轻侯右肩,把她打得一个趔趄就横抛了出去,身在半空,又吐出一大口血来,显然是重伤了。
“喂,你小心些啊,别让他看到了!”李凌的声音再度传来,这回蒋崇却不再当回事了,长啸一声,身子已迅速扑向翻落的杨轻侯,船桨直取其胸口,这一下只要打中,便可打断她半数胸骨,从而彻底失去再战之力。
就在蒋崇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当口,脖颈后头突然又一股呼气吹过,然后一道寒光自身后掠起,叮的一声响,正点在他船桨的侧沿,竟让他志在必中的一招落到了侧方,砸在了泥地里,而杨轻侯则趁机一个打滚,让到了更远处。
“什么人?”蒋崇顿时大惊,急忙曲肘向后撞去,却只撞了个空,反而让自己朝后一个趔趄,然后眼前一花,一个灰衣身影,出现在了他和杨轻侯之间。
背后,李凌的声音再起:“我就说了让你小心吧,你还不信……”而事实上,就是早一步看到灰衣人的他,也是一阵惊诧,因为他也没能捕捉到这个人是时候,以怎样的方式出现的,就跟他突然闪现到蒋崇身后,救下杨轻侯似的。
此时月光正好照到了他的身上,让另外三人都看清了他的模样——灰色衣袍,一头散乱的长发披于肩头,方正朴实的一张脸上带着风霜之色,犹如种地老农,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如刀剑般锐利的光芒,倒是手中长剑看着没什么光亮,就跟个铁条似的。
这个人除了眼睛,全身上下都是那么的普通,可偏偏给人一种犹如刀剑临身的锋锐之感,好像只要被他盯住,你就必然会被长剑穿心!
“穆叔叔……”杨轻侯一声惊呼响起,而蒋崇则在同一时间瞳孔收缩,身子下意识直往后退去:“穆旦天!”
只有李凌在确认对方是友非敌后轻轻搔了下头顶,忍不住小声咕哝了一声:“穆旦天?没听说过,不过看着应该很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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