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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龟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鸡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阳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淫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
而且,动情女子在阴关已破的情形下,回复多少阴元都是手到擒来,他才款款抽送百余合,就见她通体酥红,一双赤脚蜷曲高抬,显然又到了泄身当口。
这么不堪玩弄的娇躯,一夜摆平二、三十个也是轻而易举。
袁忠义心中得意,并不急着采收猎物,抵住花芯磨了几下,将一次绝顶轻柔化为普通泄身,保住里面喷薄欲出的阴精,好多将她把玩一阵。
杜晓云哪里知道这些,只当他温柔忍耐,是为了不叫她损伤太过,泄了之后,又正是满心甜蜜柔情的时候,忍不住便道:“忠义,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壮的,你……还是不要这样小心翼翼了,我看了……不快活。”
“姐姐说谎,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宝贝吸住了,拔都拔不动呢。”袁忠义弯腰往她嘴上吸了一口,调笑道。
杜晓云满面通红,抬头咬他肩膀一口,娇喘道:“人家……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说你阴关被破,我……我要是纵情和你交欢,真不会害了你么?”他扶住她紧凑腰肢,稍稍加快了出入的动作。
这一快,硬邦邦的龟头撞在屄心子上,让杜晓云屁股一夹,登时美得叫了一声,急忙掩饰道:“我……我哪有那么不济事。只要……只要不是阴元枯竭的时候还……还一直要泄,就不会脱阴。你……只管快些吧,不然……这青天白日的,万一……万一有谁来了,我……我可真没脸再活了。”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动了。”袁忠义伸手握住她双乳,先将阳物送到最深,旋转磨蹭,在那软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挤出一片片清浆,“你若受不住,得赶紧告诉我。要是为此伤了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晓云已经满肚子情意绵绵,那条嫩腔子里到处发酥,酸痒得心尖儿直抽,莫说是伤了身子,就是真被他干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只管来吧……姐姐……受不住,会说的。”
“嗯。”他眼睛一眯,将水淋淋的鸡巴往外一拉,带得嫣红屄肉都翻出一截,跟着运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晓云大腿之间,让整张椅子都吱嘎晃了一下。
“嗯嗯……”她胯下湿漉漉的小骚肉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美得双颊生晕,偏头靠在椅背上咬唇长哼一声,媚态毕露。
袁忠义登时性发,揉着那对儿奶子,贴在杜晓云身上狂抽猛送,耸得她一身紧凑皮肉淫波荡漾,才几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唤出来,悦耳无比。
狂干一番,他仍在最后关头突然放缓,轻柔点几下蕊心嫩肉,让那股钻心快活的滋味,随着少许阴精缓缓流淌出来,不至于带着阴元一起狂泄。
杜晓云已被摆弄得媚眼如丝,赤脚软绵绵垂在两边,也早忘了阳光洒在裸躯上的羞耻,纤长手指到了情浓之时,忍不住便在袁忠义胸膛上胡乱抚摸。
这一趟泄过,袁忠义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再憋着积累几遭,保不准会叫她当真脱阴,要真让她就这么快活到没了命,可非他所愿。
正好他也觉得鸡巴阵阵发酸,便将身子一撤,在杜晓云发凉唇瓣上吮吻片刻,把她翻转过来,双手扒着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耸出雪白臀峰。
“忠义……你这是?”她扭脸看他,略感不解。
“换换姿势,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声答道,双掌沿着这体态下分外饱满的臀弧走了一圈,往上一抬,蛟龙一个猛子扎入湿泞窄渊,顶得她一声哎呀,低头咬着手指不再说话。
捧着大桃儿抽送,袁忠义低头望着她被扒开的肉谷之中,那个褐红色的轮纹菊蕊,微微一笑,腾出一手在阳具周围绕着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顶着中央凹窝一转一顶,钻了进去。
“呜唔——忠义,你……你动哪儿呢?”杜晓云当即吓得挺起身子,两瓣屁股急匆匆夹紧。
但袁忠义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轻轻松松将她按回原处,指头插在谷道中与鸡巴交错进出,喘息道:“姐姐,我这是为了让你舒服。你老实说,快活不快活?”
他问这一句,手指和阳物飞快交替进出了足足几十回合,杜晓云后窍酸胀前庭酥痒,哪里还答得出话,脚尖一勾,又小小泄了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见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贝内缩,腔道吮紧,便乘机再次加大力度,每次耸动,都像是要将她顶飞出去,拍打得臀尖转眼就泛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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