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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闪电战啊，打了个措手不及。”

“是啊，真的措手不及，什么准备都没有，导师到处问都问不到是谁负责审核，审核什么内容，通知里也没说要提交什么资料，就这么让人两手空空两眼一摸黑的过去，后来果然完蛋了。”

“没事没事，这次搞突然袭击，没通过的人应该挺多的。”

“就是就是，你别急，先看看学校的安排。”

“就是，人少才担心，人多不怕，上面肯定会安排好的。”

“你家导师只是明年不允许招生，之前招的学生又不影响，肯定能毕业的。”

两位上班的姐妹轮番安慰完，才发现另一位姐妹没说话，她也是正在读研的。

“向乔，你怎么不说话？”

“不会你导师也没通过吧？”

向乔，【深眠精灵】的普通玩家之一，火速回应：“没有，我导师通过了。”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

尴尬。

一个通过了，一个没通过，两相对比，好尴尬。

向乔：“所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嘛。”

伤心姐妹问她：“你导师是通过了一筛还是二筛？”

向乔：“其实……我导师没参加这次的筛选。”

伤心姐妹：“啊！为什么？？？？有关系？？？？？”

向乔赶紧解释：“不是不是，只是没参加这次的筛选，因为五个月前我导师已经参加了另一场筛选，通过的人就不需要参加这次的筛选。”

伤心姐妹：“啊？五个月前就有了吗？”

向乔：“是的，只有部分高校和部分教授收到通知，我导师就是。”

伤心姐妹：“通过了是不是有什么好处？比如增加经费，扩大招生名额？我学校这边就是这样的。”

向乔：“确实是，经费增加了，还增加了什么优先权重，具体的不懂，但我们领用物资是方便了很多。”

不只如此，他们这些学生也因此获得了一次精神力检测的机会，通过的学生会更受看重，她和她的现在的舍友就顺利通过了，而且在知道她们两个还是【深眠精灵】的玩家后，导师对她们更看重了，但这事她不敢说，怕说出来会更刺激这位姐妹的伤心。

伤心姐妹连发了几张【嫉妒让我面目全非.jpg】的图，接着追问：“你们学校没通过的教授现在怎么样了？他们的学生有没有换导师？”

羡慕嫉妒是有的，但现在她最最关心的是自己的未来，近在眼前的未来：导师是不是还能继续带他们？他们是不是能够换导师？

向乔：“我们这边是允许申请更换导师的，然后由新导师来挑人，挑中了就可以换组了，算是双向选择吧。”

伤心姐妹继续发哭包表情：“我也想啊我也想啊我也想啊。”

看得出来真的很迫切了。

这样的私聊不只发生在这一个群里，还发生在无数的小群里。

“我的导师不行啊，我想换导师。”

“跟着这样的导师，我觉得我的前途无望，到时候答辩都没底气，人家的导师敢和人争，他敢吗？”

“我的导师被取消招生资格了，明年我毕业会不会被卡啊？”

除了常规担忧的人，还有一些激进派，他们直接从担忧进阶到批判。

“为什么你们的导师都能过进二筛？为什么我的导师就这么废物！”

“天天骂我们骂得跟训狗一样，结果他自己这么垃圾，全系就两个没进二筛的，他就是其中一个！”

“我现在都没脸去领物资，别人一问，你是哪个教授手下的？我说了，然后那些人的眼神，太丢人了。”

“一周都来不了两次的人，活该他进不了二筛，前两天我们院开会，他都不敢进去，呵，现在知道没脸了，早干什么去了。”

当然了，除了担忧和批判之外，也有更深层次的讨论，比如那些未进二筛的教授们是否有共同点？他们失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参与讨论的人很多，他们不仅在各种群里讨论，还在匿名论坛上开帖讨论，讨论来讨论去，渐渐有一个观点被提了出来。

一个连一筛都过不了教授，他的学术水平是可疑的，他的真实能力是很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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