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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康到达前田府时,利长、利政兄弟早就在门前恭候。家康下了轿,迈步走向前田府大门。一缕阳光照射过来,把眼前清扫干净的石子路映照得熠熠生辉。
万千感慨涌上家康心头。他不愿不顾友情,若是那样,他的“使命”必会出现巨大的瑕疵。走到大门口,家康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利家拖着病躯坐在大门处。大概是畏寒,他坐在一张虎皮上,身形显得更是清瘦干枯。看到昔日虎将如此憔悴,家康顿觉人生残酷,一时几欲泪下,叹道:“大纳言,其实您根本用不着勉强自己。”
这话完全是发自肺腑的惊讶和安慰。然而利家不答,只是慌忙伏地施礼,然后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打磨得颇为光滑的台阶上,强提中气道:“欢迎光临。我这把朽骨病得不轻,无法出迎至门外,还望左府见谅。”
家康忽然意识到,利家已看清了两件事:其一,他时日无多;其二,天下大势已定。他已洞彻了世间局势,正因如此,忠厚正直的利家更显悲壮。
家康伸手搀扶起利家,扶着他向内走去。利长一脸平静地跟在家康身后,向早就收拾好的书院走去。但从利政身上,却能隐约感到一丝杀气。或许,利长乃是出于对性情鲁莽的弟弟的担心,才故意跟在家康身边。
老父的悲凄心境,两个儿子能否明白?今日的利家尤是直率,一到书院,他就令人把早已备好的酒端到家康面前:“左府,这是你我今生最后一次饮酒,是永别的酒。”
利家忽然说出这么一句,即便是家康,也有些不知所措。寒暄云云,他倒还能应对,能安慰对方,可利家却从一开始就直抒胸臆,毫无隐瞒。
“左府,我的一生,都在盔甲的重压之下。”利家完全抛弃了上位者所必须的一切伪装,变成一个赤诚之人。他嘴角浮出微笑,亲自执壶,微笑道:“沉重的盔甲可以脱掉,可肩上的重负却怎么也卸不下来啊。”
“大纳言说得是,这是你我的宿命。”
“所以,拙荆才让我把一切都交给佛陀。”
家康使劲点点头:“一切自有天定,尊夫人所言极是。”
“可是,我却斥责了拙荆。”
“哦?”
“我斥责她说,若要信奉‘他力本愿’这一套,那我等武人何以自处?”
家康笑了,拍了拍膝盖道:“是啊,‘他力’也有深浅啊。”
“是。拙荆也说,只靠念佛是不行的,可是……”利家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利长和利政,轻叹道:“想必左府也看到了,还有一些人修行不足啊。这些人浅薄地以为,人生要靠他力,因此在岁月的流逝中渐渐失去了勇气,这怎么行啊!”
“是啊。”
“于是,我告诉拙荆,武人非一般人,他们从一开始就皈依了我佛,然后各自立下正法,流血杀人,这便是武人,因此不要害怕下地狱……我也一样会下地狱。家中诸人,先赴黄泉的已不计其数……因此,我到了阴间,再把他们召集起来,率他们攻打地狱便是。”
家康不禁看了一眼利长和利政。利长端然而坐,面带微笑。而利政似乎没有明白父亲的话,有些发呆,有些茫然。
家康端起利家亲自斟的酒,一饮而尽,方才缓缓道:“家康也一样,当我闭眼时,也会对……秀忠说同样的话。”
“那我就放心了。”利家点点头,叹息道:“加贺的爷爷、江户的爷爷……幼主叫得最亲的,在这世上就只有你我二人了……我死之后,幼主以及我的孩子们,就都托付给左府了。”
家康沉默。
这不加掩饰之言,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的嘱托,亦是一个远离了虚荣和争斗的老人真实的告白,让家康心情愈加沉重。
以前的利家,尽管口中经常说“幼主就托付给你了”,却从未说过把儿子也托付给家康云云。这可以看作利家当时并未承认家康乃是“太阁之后的天下人”。可今日,利家坦然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利家不想辜负太阁遗愿,可同时又担心家族的未来。他希望二者都能借助家康之力永保平安。这定是利家最后的愿望,他深信家康能明白他的心思。
家康知道事情根本不像利家想的这么简单,德川家做不了真正的“天下人”——自己只是螳螂而已,背后那只大明的黄雀才是最后的赢家,这一点已经无法改变了。
但此时的家康只能装作欣然接受,将酒一饮而尽,慨然道:“既然大纳言如此坦诚,家康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就定不会辜负大纳言的嘱托。”
我活着,我会尽力,但我若也不在了……大纳言,那不是我失信于你呀!
“真是感激不尽。那么,请左府赏脸,干了你我这一杯永别之酒!”利家再次拿起酒壶,家康坦然饮下。一旁的利政神色复杂,他恐怕是认为,父亲卑躬屈膝,内心实则甚为痛苦,因此他也感到痛苦。
家康看到打通的外间,利家的家老和自己的随从已开始饮酒。细川幽斋坐于上首,有马法印、新庄法印、藤堂高虎等人洪亮的声音夹杂在年轻武将们的喧闹声中。
听着听着,家康不禁屏息凝神,竟想从这些说话声中寻找三成的声音。若是三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谈笑饮酒,该有多好啊!若能如此,天下事就如利家所愿了。可惜,之前三崎殿已经说过,三成前不久还在商议如何除掉自己,而此次会晤利家之时,三成恐怕也会有出人意料之举……只是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呢?
家康正想到这里,忽听一阵脚步声,同时浅野幸长大声道:“诸位,有位怪人来了。”
“怪人?谁啊?”问话的是幸长之父长政。
“治部。是治部少辅,明知我们都在这里,他还装作不知,前来探望大纳言。”
家康叹了口气,估计有人已经把三成请到了外间。
“把他轰出去!”有人大声叫嚷。紧接着,又听人喊道:“把他剁了!”有人在低声响应。
和睦的氛围刹那间被打破,外间杀气腾腾。表情紧张的利长向家康施了一礼:“请恕小侄暂耐退席!”然后急忙向走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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