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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月嘴角一抽,淡淡道:“说是玩耍,却也可以,时而挥挥小拳头,时而踢一下小腿,时而在肚子里翻个身睡大觉……”
随着她一字一句漫然出口,凤栖嘴角抽了又抽,打从心底里怀疑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尚未离开母体的孩子,应该还没发育完全吧?就能挥拳头,踢小腿,甚至是翻身了?难道身在帝王之家,就注定了他还没出生,就拥有寻常孩子没有的异能了?
所以只能说,哪怕凤栖如何厉害,在这样的事情上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远远不可能比怀孕的女子自身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及孩子在肚子里的发育情况。
当然,最清楚状况的人,当属韩太医。
“太医说,孩子发育得很好,很健康。”临月身子慵懒,嗓音也透着一股子慵然恣意,“所以不必生出一些无谓的担忧,只要自己注意一点,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就没有大问题了。”
不该做的事情?
临月说这句话时,其实并无多少特别的意思在里面,此言也包含了很多种可能,毕竟女子怀了孕之后,不该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说剧烈的运动,跑啊跳的,走路太快,随意动武,或者骑马等一些比较激烈危险的事情。
但是对于一个已经三个月未尝鱼水之欢的男人来说,这句话只有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该做的事儿,坚决不能做。
什么事不能做?
女子怀孕,不能行鱼水之欢,不能想爱就爱,不能纵情,不能肆意妄为……
总之一句话,禁欲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要继续忍,一忍再忍,忍不了也得忍。
然而,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动情,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情不自禁,身不由己,不是一个简单的忍字就能解决的。
所以大概也只有凤栖自己知道,这样的忍耐到底有多辛苦。
每天晚上都留宿在鸾凤宫,即便他嘴上什么也没说,临月也能看得出来,他忍得确实是比较辛苦的,毕竟自己爱的人就躺在身边,他却要咬着牙克制自己的欲念——一日两日还好,自从诊出了她有孕,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几乎一百天的时间礼,天天忍,夜夜忍……
忍得临月都有些不忍心了。
“凤栖。”临月慢悠悠抬眼,看着眼前似乎在失神的凤栖,“其实……女子怀孕超过四个月之后,适当的欢愉还是可以有的,只是不能太过度,嗯,也不能太激烈……”
凤栖讶异地看着她,待慢慢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后,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你是说……?”
临月但笑不语。
嘴角忍不住上扬,凤栖淡淡道:“你没诳我?”
“诓你做什么?”临月挑眉,“我还能拿孩子的安危开玩笑不成?”
凤栖闻言,瞬间精神一振。
这句话简直比天降甘露还要甜美,虽然临月不是大夫,但是在这方便,她说出来的话显然可以等同于太医的话,因此,他几乎迫不及待地抱起了临月,急急地往内殿走去。
“我们还没用晚膳……”临月提醒。
“我们先去沐浴。”凤栖道,“天色还早,晚膳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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