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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7点30分,薛松和高贵来到水城码头。今日是水城镇的热集,恰逢镇二中学生返校。薛松和高贵身着整齐的海事制服,各自拿着一本安全检查登记簿,在已到港的船上进行检查登记。8点多,伴随着“笃、笃、笃……”由远及近、逐渐变大的柴油机声响,一艘船缓缓从扈三娘岛朝着码头驶来。船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一片。
“薛松,你赶紧到外档去跟那船打招呼,让它停靠在最外面。你把船上人员清点清楚。”高贵对正在外档船上检查的薛松说道。
薛松立刻站起身,向河中间驶来的船只打着手势。待船舶靠岸,他对着船上乘客大声喊道:“大家都别动,等船停稳后,依次下船。1、2、3、4……136”
“高贵,高贵。这汪新华简直乱来,船上大人小孩加起来有136人,其中镇二中的学生就有100多人,而且船上一件救生衣都没有。”薛松气愤地说道。
“那行。把他叫到办公室来,我问你记。正好也让季主任看看,他平时总说我们工作成效不显著,把笔录和调查报告扎实做好交给他,省得他总觉得我们在偷懒。”高贵回应道。
薛松、高贵、汪新华三人相继走进海事处办公室。薛松和高贵一个提问一个记录,汪新华则避重就轻地回答着。季元坐在里间,看着市安委的近期安全情况通报。听到外面的问答,想到船上超员竟达定员的4倍多,且必备的救生衣一件未带,他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恨不得冲出去朝汪新华踢上两脚。此人今年已经超员两次,上次给予的是警告处理。四十分钟后,薛松将《海事违法行为处罚调查报告》和询问笔录扔在季元的办公桌上,说道:“汪新华今天又严重超员,证书虽齐全,但救生衣一件都没带,说是同线路的黄水货昨天借走了,今早忘了拿上船。笔录和调查报告我们都弄好了,请你审批一下。”
季元把调查报告和询问笔录看了一遍,违法事实清晰,处罚适用条款正确。处理意见栏填写的处罚意见为:1.罚款100元;2.开航前配齐救生设备。他看完后在审核栏签上:同意上述处罚意见!随后让薛松将调查报告拿回去,按程序制作处罚通知书。
薛松、高贵给汪新华下达《海事处罚通知书》《滞留船舶通知书》,并告知其享有的权利。汪新华始终拒绝在送达回证上签字,还大声叫嚷道:“你们也太狠心了。我一个月都挣不到300元,你们一次就罚100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字我是不会签的!”
“汪新华,你不签字又能怎样,刚才我都用相机拍照了。今天你超员四倍多,罚你100元算轻的,要是在公路上,交警早把你送进拘留所了,你别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薛松气愤地说道。
“小薛,说那些有啥用。你要是警察,倒是能把我关起来,可惜你不是。”汪新华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汪新华,你还越来劲了。我们虽不能关你,但罚款总可以吧。你要清楚超员问题的严重性,一旦出了事,别说拘留,坐牢你都逃不掉。你坐牢不说,还会害得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让多少人丢官罢职,甚至因渎职坐牢。作为船员,你得有点责任心,毕竟人命关天。薛松,你去拿链子锁把他船舶的主机锁上!”高贵也大声教育道。
“你们成天叫嚷着出事故怎么办,可这不是没出事嘛。别搞得这么吓人,锁船?我把锁砸了!”汪新华继续狡辩。“砸不砸锁是你的事,我今天非把船锁了不可!”薛松怒不可遏。
“你敢锁船,我就敢砸锁,不信你锁锁看!”汪新华也不甘示弱。
薛松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长链子锁,朝码头上汪新华的船走去。他上船后,径直来到船尾的主机舱,用长链子穿过主机的飞轮孔,再用一把大锁将链子两头牢牢锁住。锁好后,他气呼呼地回到办公室。
薛松去锁船时,汪新华在海事处办公室依旧不依不饶。范江平对高贵说:“算了,跟他也讲不明白。高贵,我们按程序给他下处罚文书,到时候申请法院强制执行。汪新华,你可以拿着文书走了!”
汪新华瞧都没瞧桌上的文书,站起来就往外走。他心里清楚薛松拿链子锁去锁船了,却装作若无其事。他当着海事处众人的面说要砸锁,实际上,他觉得根本不用砸锁就能把船弄回去,他打算发动乘客来对付海事处。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用链子锁锁船,实属海事处无奈之举。在这个封闭的水库里,船舶无法跑到其他县市,且只有山水海事处这几个人日常检查,证书对这些船主而言,纯属多余,他们认为这是海事处利用职权强加的。所以,在其他水网地带,扣留船舶证书后船舶无法通行,船主便会接受处理,可在山水市,这种情况不会出现。再者,船舶不像汽车,扣留后能关进院子妥善看管,海事处扣留船舶后,仍需停在码头边,难以实施完全控制,只能用链子锁锁住船舶主机,让船舶无法正常运转。但这种办法并非万无一失。
刚到11点,就有几个乘客来到海事处找范江平。一个中年男人说道:“你们怎么管船的,我们不管,但我们要回家。时间不早了,你们得想办法让我们回去。现在正值农忙,农事可不等人。”
“你们先到码头等着,肯定会让你们回去的。”范江平回答。
那几个乘客离开后,季元把范江平叫进办公室:“江平,船被薛松锁了。刚才几个乘客上来要船回家,我们得想想办法。你去码头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艘船,把汪新华船上的乘客送回去。不然,这船就白锁了。”
范江平等季元说完,便邀薛松一起去码头找船。二人来到码头,范江平把平时在码头等游客的陈国平拉到一旁:“国平,今天给你介绍趟生意,做不做?”
“是不是去汪家岗?”
“对,你咋知道?”
“刚才有几个人来找过我。多谢你的好意,今天去不了,我的船坏了。你找别人吧!”
范江平和薛松又去找另一个船主,可船主不在。陈国平说:“另一个船主今天有事没来。”
等他俩一转身,陈国平便暗自笑了起来。平日里,在码头候客待租的大船只有两艘,其余都是每艘只能坐五六人的小快客船。一艘小快客船跑一趟汪家岗,运费要150多元,范江平和薛松没去找小快客。他俩又去找跑固定航线的船主商量,看能否挤出一艘船来,可几个船主都说没办法。
范江平自家的一个船主等其他船主走远后,赶忙凑上来,悄悄说道:“今天,你们恐怕找不到船了。十点多的时候,汪新华挨个跟船主交代,让他们别配合你们运送他船上的客人。还有几个人,他都打电话通知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不敢帮你们运客人。上次,你让我帮你们运了一次人,那个船员就一直找我麻烦。其他船主都说我是叛徒,有事没事就挤兑我。我的船在路上出了点故障,借个工具都借不到。”范江平不信,又去找了几个船主,船主们都找各种借口推辞。范江平和薛松这才明白,汪新华早就暗中使坏了。他俩把情况反馈给季元,季元顿时火冒三丈:“简直无法无天了!没有船运,就用我们的海巡艇运。薛松,你去准备海巡艇!”“主任,你忘了?我们的海巡艇尾轴漏水还没修呢,平时停在那儿,每天都得抽两三次水,怎么能用来运人呢?”
季元一听,挠着头,也没了主意。就在这时,几个乘客又来了,你一言我一语。原本狭小的办公室瞬间挤满了人,室温也升高了几度。
季元只好打电话向水城镇分管安全的白副镇长求援,白副镇长听了情况后,也无能为力。他在电话里劝季元:“上午他不是把学生都运来了吗,现在回去的也没几个人,你把文书下达后,就让他回去吧,现在正是农忙时节。下次再找机会收拾他。”
季元挂了电话,一时没了主意。范江平把他拉到隔壁自己家里,说道:“主任,今天就让他把船开回去吧,船留在这儿,客人也回不去。我们的处罚手段太软了,像我们这儿的情况,非得用强硬手段不可。要是我们能像交警那样拘留人就好了,把人一拘留,啥问题都解决了。就像今天,把他拘留了,再用他的船把客人送回去,看下次还有谁敢跟我们作对,还有谁不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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