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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笑笑,又疯狂捶树捶胸口的小将军把路过的人吓得够呛,都是绕着她走的。
只有赵小乌不怕,远远看到祁幼安跑的那叫一个快,生怕晚一步人不见了。
她是宁芳口中祁幼安的狐朋狗友之一,私塾先生的女儿,她爹盼着她用心读书考取功名,偏偏她是个拿起课本就瞌睡,一做功课就尿频的主儿。
就爱跟着祁幼安舞刀弄枪,嚷嚷着从军入伍杀蛮人,可没把她爹气死。
祁幼安在府里养伤出不来,她也被锁在家中十几天,整日听着学堂里传出来的之乎者也,头都要炸了。
她呼哧呼哧跑到祁幼安跟前,气儿都没喘均匀,便坏笑着道:“老大,你也是来睹宋大夫芳颜的?我听林青青和王小英俩人说她是个大美人儿,可惜了是个瞎子。”
“……”
祁幼安盯着她半晌,才想起她是谁,抬手便是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睹什么睹?那是我媳妇儿。”
挨了打,赵小乌也不生气,只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坏笑不减反增,语气亦是耐人寻味,“哎呦,老大你见过宋大夫了?嘿嘿,就算你看上人家了,但你又没分化,怎么娶啊?还不如让给我?我老大不小了还没娶……”
“赵小乌,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祁幼安眉头直皱,指着不远处的医馆很认真道:“我再说一遍,里面的人是我祁幼安的媳妇儿,谁敢动歪心思,我弄死谁。”
她指着赵小乌,“你也一样,敢抢我媳妇儿,弄死你!”
赵小乌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严肃正经的都不像那个带着他们斗鸡走狗祸害乡邻的祁老大了。
她缩了缩肩,抱着脑袋可怜兮兮道:“老大,我知道错了,以后宋大夫就是我们敬重的嫂子,谁敢来挑事,我赵小乌第一个站出来给嫂子撑腰,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
祁幼安正好有事吩咐她,“想不想将功赎罪?想的话待会儿请几个婶子去医馆帮忙……”
方才进去的时候,祁幼安大致扫了眼,后院虽然收拾好了,但前院用作医馆的地方还没来得及收拾好,桌子,椅子,药架子等等之类的都还没有清理干净。
找几个手脚麻利的去做,便不用宋姐姐和伯母亲自动手了。
嘱咐完赵小乌,祁幼安便去找佑宁城最好的媒婆。
她离开没多久,二狗子就带着人找过来了。
一阵砰砰砰砰……
宋母心慌的厉害,第一反应不是去开门,而是想带着女儿逃跑。
她惊魂未定,小跑着来到宋泽兰的卧房,“兰儿,是不是她怀恨在心带着人过来报复咱娘俩来了?”
宋泽兰有午间小憩的习惯,方才躺下,闻听动静又披衣起身,“许是急病求医,待我去看看。”
路过宋母身边,却被一把拉住手,宋母声音惶惶,“还是娘去吧。这几日你也看到了,哪有什么正经病人?”
宋母笃定不是病人,她们母女初来乍到……纵使医术高明,一时半会又有哪个病人会慕名而来?
“莫担心,”宋泽兰摸索着握住她冰凉的手,“娘,没事的,咱来的时候不是已经打听过来了吗?这佑宁城的大将军刚正不阿爱民如子,想必也不会由着小将军强抢民女,您放心吧。”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越来越重,使得她的安抚之言并不起半分作用。
宋母笑容勉强,推着宋泽兰往衣柜里去,“兰儿,听娘的话先躲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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