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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今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的,但转身往铺子里走的时候,又觉得辛出想找她直接威胁一通便可,没必要装。
她纠结了半个多时辰,还是忍不住去了。
而且是该去见辛出了,魏致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她也不能一直躲着辛出,他给她这么多时间,以他的性子而言,已经很好了。
看时辰挺晚,估计会赶不上和度堇约好的时间,孟今今找人帮忙送信过去推迟到明日。
小半个月没来辛宅,从门房到宅邸的仆从,明眼可见的比以往热情许多。
早在孟今今宿在辛宅那夜,消息就在他们之间流通开来。
一到兰芝院,孟今今见那架势,里一层外一层的围满了人,心突突直跳,似乎伤得真的很重。
屋内弥漫着药味,辛出躺在床上,纱帐后的面容看不清。
孟今今怔怔地看着辛出,喃喃地问身边的文倩:“他伤得很重吗?”
文倩瞥向自己东家,模糊地应了声,关上了门,又遣走了门口的小侍。
孟今今撩开纱帐,辛出闭着眼睛,露在外的臂膀并无受伤之处。
但看着他苍白的唇色,安静地悄无声息,孟今今被吓懵了,声音有些颤,“辛出?”
辛出没有应答,也没有要醒的样子。
孟今今下意识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突然,手腕被抓住了,孟今今惊叫了一声。
辛出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嘶哑,“趴在胸口听心率也一样。”
惊吓过后,孟今今愤愤地瞪着辛出,趴什么趴!她都快吓死了!
辛出咧唇笑了笑,一扯孟今今把她拉到了床上,压着她的身子,重重一捏她的鼻尖,没好气道:“你属乌龟的?真能躲。要是我没受伤,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孟今今痛呼一声,捂住泛疼的鼻子,他亲了亲她的眼睛,捏住她的下巴先吻了一顿。
孟今今的力气在辛出这里根本使不出来,他重重一吮小舌舌尖,她浑身顿时酥麻,一会儿就被吻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许久辛出才放开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啄吻她的面颊,细嫩的颈子和裸露在外的锁骨,胯间复苏的肉棒蹭着她的腿。
孟今今避开他的薄唇,余怒未消,无语凝噎:“哪有人受了暗伤,精力还这么旺盛。”
辛出旱了这么些天,欲求不满地正要去解她的腰带,闻言拿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胯间,“它憋得都要坏了,这还不是暗伤?”
孟今今习惯了含蓄的男人,乍听他无赖的发言噎了下,面容发烫地缩手,两人所理解的‘暗伤’完全是两码事,她不由蹦出一句,“你这么饥渴的吗……”
辛出顿了下,不怒反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如何?这样你也能够深刻了解。”
孟今今大惊,“当真不必,我已足够了解!”
这可由不得孟今今决定了。
他笑得不怀好意,迅捷地扯下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襟,看到青色的亵衣遗憾地叹了声,“两回了,都没见你穿那新样式的亵衣。”
孟今今拉好衣襟,双脚蹬着床面,后撑着身子往后挪。
辛出跟着她挪动,虎视眈眈盯着孟今今,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耳廓羞红,无措地舔唇,移开视线道:“我有事要和他谈,不是来和你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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