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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从最初的震惊到后面的麻木,最后变成了“陛下果然神机妙算,秦小将军可真好使”的念头。
一通折腾后两人终于溜达到了见章宫,千帆先进去通报了,没隔多久就出来带着秦曜入内。
“宫里看完了?”年轻的天子坐在案几后,正提着笔在奏折上批改,龙飞凤舞地连写三本“已阅”后,他抬起头,“那边坐。”
秦曜和当今天子当了将近三年的笔友,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不免有些紧张:“啊、好的,多谢陛下赐座。”
“战报里不是很活泼吗?”殷容笑道,“怎么见了面反而拘谨起来了?”
“我爹我娘我姐都嘱咐我见了您一定要恭敬。”秦曜老老实实,“我不听话回去会挨揍。”
殷容看了看那丰神俊朗,在外界都快传为战神的青年问什么答什么的老实模样,心中的那一丝陌生感慢慢就消失了。
“这里的谈话不会传到宫外去,平时如何你现在便如何。”殷容将笔搁在笔架上,千帆已经取了粘湿的软布递给了殷容擦手,“与我讲讲最近几场战役吧。”
殷容登基的第五年,也就是景明三年,秦老将军在战场上受了伤,于是要发给他的战报便由秦曜来写,与以往秦老将军的言简意赅不同,秦曜的战报带了极强的个人色彩。
比如同一份战报,若要让秦老将军来写,便是“二月二十三与犬戎四皇子对战,杀敌二十七,我方亡一重伤三,后续抚恤已就位”,若是秦曜执笔,那就成了“二月二十三与犬戎四皇子作战,宰了二十七个,我们这边阵亡一个伤了三个”,看起来好像有区别但并不算很大,前提是秦曜没往里面夹后续字条———
【战报里不好说太多,随附纸条与陛下说后续:阵亡的那一家抚恤已经发到位了,后续悬霜军每年都会安排人去探望,受伤的那三个人里,断了胳膊去做了伙头兵,伤了腿的留下来养马,还有一个人的伤口有些深,还在伤兵大帐里接受治疗,伤药快要没有了,陛下可以再批点吗?如果可以请陛下不要告诉我爹,我爹让我少向陛下诉苦,但我觉得有什么问题找陛下也是正常的吧?感谢陛下愿意看完我的废话,祝陛下身体健康!】
因为殷容年少登基,手段如雷霆,身边人与百官对他的敬畏都大过亲近,办事只求干脆利落,恭敬有余而亲昵不足,殷容很满意这种状态,也鼓励百官用这种状态对待他,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不需要关系好的朋友。
天子也是人,他虽然坐在这个位置上,但他并没有被异化成权力的怪物,他需要亲近的人,需要知心的人,只是这些与天子需要维系的责任比起来,不值一提。
上神化归天地后,殷容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觉得孤独,他没有了可以依靠的长辈,他成了被所有人依靠的那个人,他并不觉得这是负担,但偶尔,只是偶尔,难免会生出些不同以往的念头。
秦曜在战报里附带的纸条很好地填补了这从无人知的空缺,他很坦率真诚,对殷容毫无隐瞒,在多番验证后,殷容也愿意为这稀少的坦率真诚而多付出一点信任与宽容。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心,殷容并不指望秦曜对他坦诚到毫无保留———人若真能坦诚成那样,定然所图甚大,他只要秦曜在在保持对他敬畏的前提下,略微带一些属于朋友的亲近。
这个程度秦曜把握得很好,随战报一起夹送过来的纸条密密麻麻絮絮叨叨,却从没踩在他忌讳的任何一点上———或许是有人在背后给他出了主意,可那又如何?
他是天子,人的生杀荣辱都在他一念之间,有人揣摩推测他的喜好,本就无比正常。
他让秦曜讲最近的几场战役,秦曜先是确定了他想听哪一场,然后便说开了,起先还有些拘谨,讲到精彩时便眉飞色舞,殷容饶有兴致地听着,觉得随书应该过来学习一下———他那几个在兆丰颇有些名气的手下,到底是没有经历过战场,远不如秦曜的故事来得一波三折。
茶水续了两盏,秦曜的故事才讲完,快快乐乐地分享完后,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放肆了?以为这是他家,坐前面听他讲故事的是他娘他姐他爹呢?
于是眉飞色舞的小将军又有点拘谨起来了。
“不必这般。”在批奏折的空隙里听个这么有趣的故事,殷容心情不错,“我若是不想听,早就让你闭口不言了。”
秦曜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殷容许久不曾见到这种喜怒形于色的人了,他盯着秦曜看了好几秒,看得秦曜以为自己是不是指挥人在假山那里挖地窖时脸上沾了泥巴没洗干净时,他说:“过几日等你的庆功宴结束,我让千帆给你送份贵女名册,若有喜欢的,我便为你赐婚。”
“啊?”秦曜骤闻噩耗,“为什么要给我赐婚?!”
他这个反应不像惊喜像惊吓,殷容看他神情,心念一转就有了答案:“有心上人了?”
“雁鸣关的?什么身份?”他顺手扯过旁边的空白圣旨,“要确实是个好的,我便给你赐婚,这样名正言顺。”
他看到秦曜的表情先是惊喜,随后就变成了失落,殷容瞬间幻视他当年和上神一起养过的那只黑色大狼犬。
想到那只狼犬,殷容眉目柔和了些,甚至和他开起了玩笑:“总不能是犬戎人吧?”
秦曜在边关与犬戎打生打死,怎么都不可能爱上一个犬戎女子的。
“不是不是不是!”秦曜像是听到了什么鬼故事,连连摇头,“陛下您想哪儿去了!”
那声音洪亮气势高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校场上练兵。
殷容:“那是什么身份?”
既非犬戎人,又吞吞吐吐说不出口———上神当年为了逗他一脸平静地讲出一场家族伦理大戏三辈人的爱恨情仇的故事从殷容脑海里不经意闪过。
他无奈地想,怎么和秦曜待久了,自己也不正经起来了?
秦曜脸上的失落更浓重了,他低声说:“不在了。”
殷容怔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眼睫:“抱歉。”
天子对自己致歉,秦曜难过之余又有些惶恐,天子和他在战报里“传字条”将近三年,即使最初是小宴提议的,并且告知了他当今天子的喜好与忌讳,秦曜也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将天子当成素未谋面的好友———即使这样的想法危险到极点。
或许是天子那一声歉意实在太像寻常朋友间的相处,秦曜忍不住闷闷道:“也不一定是不在了,他还活着总有一天,我总一天能找到他。”
秦曜是个藏不住事的,结合着与他这些年的聊天,殷容慢慢将那张空白的圣旨卷起:“如果一直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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