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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还是先谈合作？”林鹿把公文包放在一边。

她的行为动作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乔依笑了笑：“当然是先吃饭。”

等服务生上菜的时间，两人还是聊到了工作层面上的事情。

“乔依，你是不是跟《繁花》的编剧很熟，她发微博出来的那一刻真的啪啪打脸那些黑子。”林鹿眼里有小星星在发光。

乔依怀疑起她想当她经纪人的动机：“不是，我跟她不熟，你不会是因为她才想做我经纪人的，事先说明，我没有任何大腿可抱。”

“谁说我是要抱你大腿的，我就是你的大腿。”林大小姐十分自信地说出这句话。

乔依感动得不行，这才是真金主，朋友才是最可靠的，曲末染算个啥。

“我还打算开个工作室，我也没经验，你要不要做我工作室的第一个艺人。”林鹿试探着问，也没糊弄她，她的确毫无经验，开工作室也是一时兴起。

“好啊。”乔依同意得毫无压力。

反正她也没经验，她林大小姐钱多，不用担心破产，她也不会存在愧疚心理，给工作室带不来收益。

两人一拍即合，这顿饭吃得很愉快，前提是没有把果汁打翻在林鹿衣服上的情况。

高定的西装外套上有一小摊果渍，破坏了美感，穿上身上也会不舒服。

林鹿不在意地脱下外套，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容：“不用在意。”

乔依感觉自己真是罪孽深重的女人，白色衬衣也没幸免，被沾染了一小块。林鹿这一笑，都让她不知该不该提出。

“这里也有。”乔依指了指，狐狸眼里写满了心虚。

林鹿不看还好，一看实在无法忍受，她无法穿着一件不干净的衣服在外面，别说外面家里都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坐立不安。

“乔依，合同也签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林鹿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心里临近崩溃，脑海里幻想了无数遍快点回家换上干净衣服。

乔依怕一答应，这个人会以百米冲刺的模式消失在她面前，这个点曲末染应该还没回别墅。

“不介意的话，去我那换身衣服，开车大概几分钟。”

“好，我们现在就去吧。”林鹿暗淡下去的眼眸终于有了光亮。

回到别墅，乔依连当时怎么结账怎么走的都不记得了，真是一刻都不能耽误，大小姐似乎有洁癖。

她带她去了她的房间，找了一套没拆吊牌的新衣服，回眸的时候看见林鹿已经解了两粒衬衫的纽扣，要不要这么急切。

把衣服塞给她，乔依急忙出了房间又把门紧紧关上，才松了口气。

“在干什么？”

乔依闻声望去，曲末染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客厅，似乎是刚刚回来。

要不要这么惊恐突然出现，她的小心脏经不起惊吓。

门后传来温柔的女声，尾音上扬，含着丝丝惊喜。

“乔依，你这衣服还挺合身的，你快进来看好不好看。”

门外的两个人瞬间楞住。

曲末染缓过神，语气冷冰：“还藏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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