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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阴森的夜晚,也是个枯燥的夜晚,还是个令人惭愧的夜晚。
阴森指的是树林的客观环境,枯燥指的是队友们的实时状态,惭愧指的是他们的心理情绪。
毕竟目前只有盛绯迩一个人在忙碌缝尸,除了徐苍曦在帮忙,另外四人全都坐在不远处耗时间,偶尔问两句没什么营养的话。
“小妞儿你喝水吗?我背包里带了两瓶水。”
“不喝,谢谢。”
“绯绯冷不冷?我外套给你穿?”
“不穿,谢谢。”……
盛绯迩在工作的时候,通常没有半句废话,相比起平日里的娇软温柔,此刻的她冷静寡言,手上动作沉稳熟练,在月光的映衬下,莫名就能给人以安全感。
因为有她在,这里的阴气少了几分,反而多了些肃穆气氛。
徐苍曦把编织袋从土坑里拎出来,又将尸块整齐排好,以便她挑选组合并缝合。
他长久注视着她,眼神静冷,像是沉淀了多年的旧时光。
没有谁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欧阳飞鹰捏了一片树叶,在指间翻来覆去地揉搓,她注视着盛绯迩和徐苍曦的背影,良久,很感慨地叹息一声。
“半年前我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有这种境遇。”
“谁能想到呢?这种事本就不该出现在正常生活里。”贺屏笑了笑,“对我而言,这就和一场持续存在且醒不过来的噩梦一样。”
他们总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刻推开那扇门,前往未知的危险,然后等再度醒来时一切如常,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周围的亲人朋友不会察觉到他们的异样,他们也无法向任何人诉说苦闷,他们能依靠的,竟然只有彼此。
“但是能遇见你们,我觉得也算幸运了。”
拥有能够信任的同行者,哪怕在噩梦里也不是孤身一人,这是唯一值得感恩的事。
“小贺总说得对。”路晓凤点点头,深以为然,“就凭咱这交情,我认为各位回去现实世界之后,应该来我直播间再刷个十万八万的。”
“……”冉素素趁其不备,猛地将他脑袋按了下去,“呔!哪里来的狐狸精?快进洞!”
“???”
盛绯迩几乎从深夜缝到黎明,虽说她有手艺,但其实在现实世界里也极少碰到碎成这样的尸体,那基本上就属于恶性杀人事件了。
不得不承认,她是会累的,后半截已经开始小幅度打哈欠眨眼睛了。
徐苍曦看出来了,他伸出手去,替她揉了揉眉心。
盛绯迩侧眸,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谢谢曦哥。”
“应该的。”
东方既白,熹微晨光透过交错茂密的枝叶,洒在树林里。
盛绯迩缝完了赵凯元尸体胸口的最后一针。
同一时刻,她听到了头顶树枝的轻响。
徐苍曦反应迅速,登时把她扯向身后,两人抬头望去,见蔡贞贞正悬在最粗的那根树枝上,白色宽松的裙子飘飘悠悠,舌头垂地,一双凸出的眼睛却像是笑着,越笑越诡异。
而赵凯元就浑身是血地坐在它身边,被它掐着喉咙,满脸恐惧。
这时其余队友也看到了这一幕,集体被吓了一跳。
冉素素看了眼地上被缝合好的尸体,又看了眼树上的赵凯元,表情复杂。
“学长,你这是变成鬼怪完全体了?”
赵凯元开了口,大约是因为喉咙被割断,它讲话严重漏风,但还是能听出在哭。
“为什么……我难道死了吗……我怎么……会死呢?贞贞,贞贞你为什么……”
蔡贞贞含糊不清地冷笑:“你当然不知道自己死了,谁让我还爱你,在睡梦中给了你痛快,死后才将你慢慢分割,但那时你已经不会再痛苦了——凯元,你该感谢我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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