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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府何德何能能得四位少侠相助?”单徵长叹一声道,“不瞒四位,本府早已打算辞官返乡,不再管这繁杂诸事,徒耗心神。”白星泪闻言,柳眉倒立,凝眉怒目,问道:“大人莫非要弃燕平府百姓于不顾耶?”
见单徵似要放弃,白星泪故意激将道:“请恕晚辈无礼。星泪行走江湖多时,素来不将官府放在眼里。而单大人是我唯一敬佩的地方官。倘若单大人这般的人也要放弃,那只怕真要应了那句话,天下乌鸦一般黑了。”明觉与裴镜年自然听出了此话的弦外之音,唯独那沈墨鱼还傻愣愣的扯了扯白星泪的衣袖,示意她勿要胡乱说话。
单徵闻听此言,怎会不知白星泪心意,故而轻声笑道:“你这丫头,好厉害的嘴啊。也罢,也罢......”说罢,便回身将那桌案上压着的奏折扯碎,于黑暗之中目视四人,徐徐说道,“各位,情势紧急,变幻莫测。不知道接下来还有甚么危险。但我单徵在此感谢四位挺身而出,为燕平府百姓谋得长治久安。我单徵,多谢各位了!”
说罢,竟要俯身行礼,沈墨鱼等人慌忙上前将他拦住,苦笑道:“大人如此,岂不是折煞我等?如此说来,大人是肯相信我们了?”单徵低头看了看那躺在掌心的纸条,冷笑一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人心难测。不过想来这一切,在三日之后便会自见真章!”
“这三日我等愿留在府衙,于暗处保护大人。以免蔡府提前动手!”裴镜年提议道。单徵并不犹豫,当即答应,却又说道:“留在府衙容易,不被发现却难。倘若那方定果然叛我,心向蔡氏,定会通风报信,泄露你们的身份。故而你等须乔装打扮,骗过方定,方可无碍。”
四人原本打算假扮成衙役,混在府衙之中。可府中所有衙役,方定几乎都认识,且时常调派,容易露馅。故而再三斟酌之下,只得假扮成下人,留在单徵身边听用,且远离方定。四人自此便再没回过喜来客栈,一直在暗处保护单徵,同时单徵也在暗暗配合,保护他们的身份不被泄露。
且说第二日一早,一切皆如平常。单徵托病不出,府衙中大小事务皆由方定操持。老狐狸又恢复了战战兢兢的模样,小心翼翼,等待着蔡府的计划开始实施。再说那蔡府之中,韩霜眉却拒绝了王戏才再来听琴,王戏才虽不解其意,但颇为无奈,只得终日泡在攻防之中,尽心尽力,抓紧打造天字号木偶。韩霜眉则是终日独坐房中,怀抱胡琴。时而发呆,时而默默流泪。
这三日过的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并无他事发生,平静的有些诡异。三日之后的早上,单徵的头痛病已然缓解大半,恢复从前模样。方定闻听他已然康复,自己即将交换权力,故而惴惴不安的前往单徵房中探望。敲门而入,方定做贼心虚,不敢抬头,恭恭敬敬的问道:“大人的病可好些了?”
“这些时日,有劳你费心操劳了。”单徵淡然说道。
方定陪着笑,依旧毕恭毕敬:“大人说的哪里话。大人病重,属下无时无刻不心系大人。燕平府的百姓们也盼望大人早日康复。如今大人病体痊愈,自是燕平府百姓之幸。属下也万分欢喜。”方定表面如此,心里却是另一幅嘴脸。心想着今晚便是蔡府动手之时,单徵死期将近,而自己终将富贵。
两人又寒暄一阵,方定便缓步退去。待他刚一离开,身着粗布衣,装扮成下人模样的沈墨鱼四人便从隐蔽处转出,望着那方定的背影,白星泪不禁冷笑道:“哼,老狐狸演技竟如此精湛。若非我等机敏,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此时?”单徵并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从容问道:“今夜便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夜,四位打算如何?”
“为了以防万一,哪怕今日平安无事,我们也不能草草离开。否则,大人仍难以摆脱此劫。”裴镜年道。“倘若今夜他们敢来府衙送死,但凭我手中云溪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白星泪义愤填膺的说道。可裴镜年忽然又道:“方定不除,始终是个祸患。万一被他有所察觉,提前告知蔡府,又当如何?”
白星泪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遂笑道:“我倒是有一计。只是在大人眼中,多半是不上台面的诡诈之谋,怕大人不肯从之。”单徵笑曰:“丫头不必激我,本府虽然秉正守义,素来追求证据二字,但并非是食古不化,顽固迂腐之人,亦知审时度势。此时已到万不得已之时,特殊时期,特殊手段,稍稍用些奇谋计策也是理所应当。”白星泪遂将计策说出,其余四人点头称善。
四人与单徵又商议了一阵,决定在蔡府动手前,四人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少抛头露面为好。故而便又藏身于单徵卧房之中,只等今夜子时。
夜如浓墨天似砚,乱星搅得明月敛。世间万般千种恶,说到头来只为钱。寒夜降临,寂寥无声。单徵却并未休息,而是一如往常,披着外袍独自来到书房,批阅公文。且说那方定提着灯笼低着头便往书房里闯,惊见单徵端坐于此,大惊失色,忙上前搀扶道:“大人,您身子方才痊愈,为何又如此操劳?些许小事,交予属下做便是。”
“老方啊。”单徵却纹丝不动,仍伏在案前,亦不抬头,更不辍笔,“你跟了本府多少年了?”方定苦笑着答道:“不瞒大人,属下年事已高,脑子也不如从前那般活泛了。只记得跟随大人,已然二十年有余。”单徵闻言抬起头来,眯着眼看着方定,轻叹一口气,故意说道:“二十多年了。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啊。这么些年来,你跟随我出生入死,立下诸多功劳,本府却没甚么能报答你的。于心有愧啊。”
单徵依照白星泪的计策行事,这话分明是拿来试探方定之心的,方定是何等聪明之人,连忙跪倒在其身前,垂头拜道:“大人折煞属下也!属下跟随大人二十余载,深受教诲,理当为大人披荆斩棘,生死效命,岂求报答二字?”单徵却说道:“哎?话虽如此,但知恩图报,乃是天经地义。又有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你跟随我多年,所求亦不过富贵二人。本府有一事,想与你商量商量,你看可行否?”
“请大人吩咐,方定愿为大人上刀山下火海!”方定又拿那说烂了的套话来哄骗单徵。单徵却笑道:“不必说甚么上刀山,下火海。你看,本府年事已高,且体弱多病,但府中事务繁多,不能因我一人耽误了这一府之事。这几日幸得有你为本府分担。本府正欲奏疏一封,上呈天子。请你取代某府尹一职,我亦好退隐田园,从陶公事。”
方定闻言,不知单徵此言是真是假,大为震惊,微微颤动,头也不敢抬,急忙表态道:“大人!属下,属下对大人忠心五二,岂敢有如此非分之想?!再者说来,属下才疏学浅,岂有能立取代大人之位,大人莫要再取笑属下了......”
“非我取笑,此乃肺腑之言也。”单徵不苟言笑,一脸严肃,停下笔望着方定,冷言说道,“权力富贵,何人不爱?况且即便本府不这么做,也有人欲行此事。于其到那时,不如本府将此位拱手相送,或能留得一命苟活。”方定双臂支撑着身子跪在堂中,冷汗直出,心虚胆怯,不敢言语。闻听此言,沉吟片刻,才明知故问道:“大人此言何意......属下,不明白......”
单徵抚须大笑,笑罢从一堆公文之中抽出一封信,丢在方定身前,徐徐起身,指着他笑道:“老方啊老方,你我对彼此了若指掌,何必在本府面前装傻充愣?此乃蔡府小厮送来与你的密信,信上请你先行动手,依计行事,先取本府项上人头,他日便保你为燕平府府尹。此事,你莫非不知?”
方定闻言如遭雷击,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待回过神来,已是痛哭流涕,老泪纵横,手脚并用爬到单徵身旁,抱住他的脚踝哀号道:“大人,大人!属下对你是忠心无二啊......这,这全是那蔡氏与常达之谋,与我无干呐!是他们要害大人,是他们......”正因方定极为了解单徵,以为他素来光明磊落,不会行此狡诈诡计,却不想单徵却肯于变通,背后又有“高人”相助。
单徵见他如此狼狈,还未及拷问便将实情尽皆吐露,又抚须大笑。挣脱方定后,便拾起那落在案前的密信,徐徐打开,又随手丢在一旁。眼看着那信纸缓缓落下,方定的双眼瞪得滚圆,满脸惊恐和后悔,这才发现,那所谓的密信,不过只是一张白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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