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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莫陈依旧有些犹豫,“傲血大人,您所言固然有些道理。只是八王极懂明哲保身之理,向来不问政事,你即使救了他的故交好友,只怕他也未必肯替你申诉。到时候,傲血大人如若白忙一场,岂非叫天下人耻笑?”
宇文延懿似乎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毫不迟疑的道:“宗主大人,你说的的确有理,可惜你忘了我掌中枪腰间剑,可是天下少有人及。如果八王不肯为我帮忙,他的下场必然比耶律俊材更惨,我想他既然懂得明哲保身之理,就不会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吧。”
侯莫陈道:“傲血大人,此事可大可小。如果往大了说,涉及两国宗亲的性命,务必知会陛下,才可行此险招。但往小了说,不过是救区区一介女流,别说知会陛下,便是我也无甚兴趣,其间之事该怎么做,相信傲血大人比谁都明白。”
宇文延懿道:“宗主大人,你说的我懂。然开弓没有回头箭,如今耶律俊材已死,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已不可能,惟有奋力一搏,才有一线希望。但宗主大人尽可放心,此事无论成败,我都绝不会把陛下,把诸位大人,特别是宗主大人您供出去的。”
侯莫陈似乎微微松了口气,缓缓揭开盖在首级上的绸缎,打量起耶律俊材的人头来。他看了一会儿,心中便即明了,当下再不犹豫,从怀中取出一把泛着寒芒的小刀,一刀割在耶律俊材的耳根处。他下刀极快,割出的角度却极精准,眨眼间便把耶律俊材的整张面皮,没有一丝破损的割了下来。然后,他轻击了三下掌,一个年轻的小侍从端着一个木盘恭恭敬敬的缓步上得楼来。
小侍从掌中木盘内,尽是易容所需之物。侯莫陈一眼望去,见盘中应用之物一样不少,满意的点了点头。小侍从把木盘轻轻放在桌子上,转身下楼,一句话都没有多问。侯莫陈取过胶水、面蜡等物,让宇文延懿坐在桌前,然后一一在他脸上施用,很快便将宇文延懿化得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待到一切完毕,侯莫陈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递给宇文延懿,道:“傲血大人,您看可还满意?”
宇文延懿接过铜镜一照,别说外人看不丝毫破绽,就连他自己都有一瞬间晃了神,以为自己真是耶律只没的爱子耶律俊材。他又学着耶律俊材的声音说了几句话,确认可以以假乱真后,这才对侯莫陈道:“多谢宗主大人,只是我还有一个要求,望你务必答应。”
侯莫陈道:“不知何事?”
宇文延懿道:“耶律俊材是辽国王子,去望海堂学艺身边不可能不带随从,如今我麾下无兵无将,一时找不到那么多可靠之人冒充随从,所以宗主大人最好再派十来个人给我,那样大事方可成就。”
侯莫陈起初略感为难,“傲血大人,你我虽同为天子效命,然您属铁血盟,我属山海盟,无天子圣旨擅自调人,这恐怕……”
宇文延懿手按剑柄,冷冷一笑,“恐怕什么?”
侯莫陈见他握着剑柄,似乎只要自己胆敢回绝,他便要拔剑杀人,只得一咬牙道:“罢,罢,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我已为傲血大人易容,此事便有我一份责任,合该派几位弟子供大人驱驰。”
宇文延懿松开剑柄,一抱拳道:“多谢了!”
翌日,午后。
阳光明媚,山风轻拂,穆廖、萧挞凛、耶律沙、耶律汀四人分坐正堂之中。萧挞凛三人全都眉头微蹙,心绪不宁,他们边和师父讲话边不时向堂外张望几眼,似乎在等什么人。穆廖比他的三位徒弟沉稳得多,脸上没有一丝神情,只顾同弟子们谈论近来的家国大事。唯有清风浮动的刹那,他才会下意识的向堂外瞥上一眼,目光坚毅中透出无尽的杀机。
耶律沙陪师父又聊了一会儿,便有些不耐烦的对萧挞凛道:“萧师兄,前几天萧高驰师弟来报,说宇文狗贼已到山下,何故怎么多天仍未上山?难道他把我们的计策看穿了?”
耶律汀也有些担忧的道:“是啊,一旦狗贼真的看破了我们的计策,再想杀他可就难了。”
萧挞凛道:“狗贼奸诈狡猾,如果真的让他看破玄机,倒也在我预料之中。”
耶律沙微感惊愕,道:“啊?这么说,萧师兄还有妙计?”
萧挞凛点头,压低声音道:“没错。依我看,狗贼若不敢贸然上山,势必要乔装改扮一番,我们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信狗贼不自投罗网!”
耶律沙、耶律汀二人都笑了,穆廖的脸上也流露出些许得意。他望着萧挞凛魁伟的身躯,赞赏与遗憾两种对立的情感,同时自他眼底涌现,“唉,师弟。你若晚举兵二十年,即便无法将驼宁这样的大将收至麾下,至少也有了一个强大的后援,何至落得那般下场。可惜,一切都晚了,太晚了!”
四人这边刚议论完然后对付宇文延懿,一个年轻弟子便急匆匆的从堂外跑了进来,连气还没喘匀就报道:“师……师父,皇侄耶律俊材率领十名随从已到山门,请您示下!”
几个月前,穆廖就得到皇帝耶律贤的一封亲笔书信,希望让皇侄耶律俊材到堂中学艺。这事无论对于穆廖,对于耶律贤,甚至对于整个大辽,都算是一件大事。穆廖为此筹备了很久,不管是迎接、奉像、拜师,还是未来的教导,没有一样不是安排得妥妥帖帖。可事有凑巧,耶律俊材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宇文延懿可能上山救人的当口赶来,这就让穆廖不得不有些提防。
穆廖犹豫了刹那,终是站起身子,朝身边三位弟子道:“走,随为师去迎接王子。”三人以前或多或少都和这位小王子有过接触,知他是个宽厚随和,爱武成痴的性子,几人又都与其沾亲带故,自然二话没说,便随着师父外出迎接。
几人到了山门前,一眼看到牵马侍立的耶律俊材,以及他身边的十名随从。穆廖笑着走到耶律俊材面前,深施一礼,道:“老夫望海堂主穆廖,见过王子,愿王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我是来望海堂学艺的,便是您的弟子,天下岂有师父对弟子行礼的道理?”耶律俊材说着忙搀起穆廖,跟着一揖到地,诚恳的道:“弟子耶律俊材,见过师父!”
穆廖笑着摇头,道:“您尚未正式行过拜师之礼,便不能算是我穆廖的弟子,这句师父我当不起!好了,山门不是久留之地,诸位随老夫一道上山吧。”他说完,朝众人比了个请的手势。
耶律俊材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带领十名随从,跟着穆廖往山上行去。耶律沙看了耶律俊材几眼,对萧挞凛使了个眼色,道:“萧师兄,你看这位小王子,会不会是那狗贼假扮的?”
不待萧挞凛开口,耶律汀已抢先道:“不可能!你们或许和他不熟,我却与他时常会面,从长相、声音、腰间的兵器来看肯定是他,只是这个头似乎比上次见时高了一些。不过他年纪还小,数月未见个头长了一块,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萧挞凛眼珠转了几下,压低声音道:“师弟、师妹,我们与其胡猜,不如试他一试。”
耶律沙道:“这可怎办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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