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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个深沉的声音缓缓说道:“大师兄不要发急,三师弟也不要毛躁。茅山三宗,一体同心,师尊在的时候,我们亲如骨肉兄弟,师尊不在了,我们更当如此才是。不然的话,真要闹到分崩离析那一步,百年以后,我们有什么脸面去见师尊他老人家?再说了,茅山三宗若是各立山头,实力一分为三,今后不仅不能领袖五山,还会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大比名额这件事,我是这么看的,两位且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师尊当年替三宗弟子分派不同的名额,用意嘛,自然是想激励那些修为落后的弟子,使他们知耻后勇,奋起直追。师尊的良苦用心,大家都是知道的,其成效嘛,也不用我在自家人面前吹嘘了,大家都看在了眼里。同道中人将师尊他老人家称为六祖,名列地仙五祖之后,这是数百年来未曾有过的殊荣。为什么?无非就是看在这些年茅山三宗好生兴旺的份上!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五山之中,只有咱们茅山是这样分派名额的。逍遥山神神秘秘,我不大清楚。至于天龙山、赤城山,哪一家不是不限名额,让弟子凭本事比拼较量,最后能者上,庸者下!那齐云山的百花会,当着五山同道的面,公开比试高下,更是如此!只不过,赤城山、齐云山衰微已久,他们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跟咱们茅山并驾齐驱,所以才限定为头魁一个名额。咱们茅山三宗,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要想进一步壮大声势,此次紫府神宫之约,可以说正是适得其会。因此,我主张不限名额,由三宗弟子各凭天命,到那紫府神宫走上一遭,到时谁优谁劣,谁上谁下,各凭本事,一目了然。何须我们三人在这里没完没了地争吵!”
“我们若是不定出名额,三宗弟子谁都能去紫府神宫,今后我们作为宗主,威信何在?”那大师兄刘长龄的这句话一出口,二师兄、三师弟似乎都被说中了心事,同时沉默了下来。大殿中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大殿内外,顿时一片沉寂。
张玄歧听到那声音粗豪的人自称是刘长龄,知道在这大殿之中,正是茅山三宗的三位宗主在议事。自己无意中听到这么多,已是十分不妥,要是被他们发觉了,更是大大的不妙,当下准备转身离开。
谁知道,这时大殿内外寂静无声,他身形刚动,已经被大殿中的三人察觉。那个粗豪的声音大声喝到:“谁在外面,给老子滚进来!”
张玄歧心里一阵犹豫,要不要转身走开。谁知道,他身形一动,便感觉到后背有一股无形的力道,推着他向前走。不得已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他神情尴尬地走到三人跟前,拜倒在地行了礼,这才开口说道:“晚辈受人所托,与一位赤城山的朋友来到茅山,专程拜见茅山三宗的三位宗主仙师,有要事禀告。无意中闯入大殿,搅扰了三位前辈,晚辈心中惶恐。”
他已经知道了这三人的身份,但是不敢直接称呼对方为茅山宗主仙师,乃是害怕他们知道自己在偷听。
张玄歧说到这里,站起身来,抬眼看了看三人。只见居中而坐的那个人,身材高大,方脸高额,须髯如戟,形貌很是威武,应该就是茅山首宗的宗主刘长龄了。美中不足的是,他生就了一双小眼,与他的威猛形象有些违和。
刘长龄左首的那个人,中等身材,微微发福,浓眉大眼,面容白皙,顾盼之间,不怒自威,显得极具威严。张玄歧不由得在心中认定,此人就是适才对话中的二师兄,也就是茅山二宗的宗主谭长生。
剩下的一人,身材矮小,长脸瘦颊,下颌上留着几绺稀疏的长须,看上去似乎比另外两人都要老上许多,乃是茅山三宗的宗主林长青。
茅山三宗三位宗主见张玄歧说完这番话,居然抬眼打量他们,都是脸色一沉。
刘长龄怒形于色,大声喝道:“谁指使你上的茅山,你鬼鬼祟祟的,偷听什么?”
张玄歧见他公然这么指责,顿时面红过耳,低声申辩道:“晚辈是受一位前辈所托,上山拜见茅山三宗三位宗主仙师。适才在玉清宫大殿,正好遇到了茅山首宗的麻素衣师兄,是他领着晚辈过来拜见的,晚辈没有偷听!”
刘长龄怒气未消,开口还要说些什么,被谭长生抬手制止住了。谭长生缓缓说道:“让你上山的是什么人,为的是什么事?”
张玄歧见谭长生在三人之中最有威严,而且言语不像刘长龄那样盛气凌人,顿时对他大有好感,当即对着他说道:“晚辈同来的那位赤城山的朋友,此刻正在门外等候。她是传话之人,晚辈只是进来通报一声。”
谭长生点点头,示意张玄歧将传话的人领进来。张玄歧领命出去,不一会,带了袁从真进来。那麻素衣却早就不见了踪影,没有在大殿之中现身。
袁从真向着三人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见识浅薄,不识泰山北斗,三位前辈可是茅山三宗的三位宗主仙师?”
见三人点头,袁从真对着三人重新行了大礼,这才说道:“晚辈乃是赤城山弟子,受人之托,上山拜见三位宗主仙师,只为了传一句话。”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三人一眼,接着说道:“这句话便是,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道理浅显,世人皆知。只是,那件不同寻常的金器,是从哪里得来的?”
袁从真说完,仔细打量三人的神情反应。只见首宗的宗主刘长龄,三宗的宗主林长青,听到这句话,都是一脸茫然,只有二宗的宗主谭长生,脸色微微一变,但是迅即又变得面无表情。
袁从真微微一笑,说道:“晚辈要传的话,已经传到了。三位宗主仙师要是没有什么吩咐,晚辈便告辞下山了。”说到这里,又向三人行了礼,拉着张玄歧,转身下山。
张玄歧自上到茅山以来,先是遇到麻素衣这样莫名其妙的人,随后又见到袁从真传话这样莫名其妙的事,心里难免一肚子的疑问。
但是,他见袁从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便也不多问一句,心想只等茅宗一上了茅山,袁从真传话的蹊跷,便会立刻揭晓了。
不一会,两人来到山下的客店。袁从真与茅宗一略略交谈了几句,几人便动身上山。
等到来到玉清宫的大殿之前,已经接近中午。茅宗一见四周无人,便吩咐张玄歧,将他推到钟楼里面。他径直拿起钟槌,向那巨钟敲了上去。
张玄歧此前见过袁从真敲出的惊天巨响,知道这么贸然敲钟,极为唐突,正要开口劝止,只见那巨钟发出的声响,竟是极为厚重平和,缓缓地传送开去,在茅山三峰的上方,悠悠回响。
悠扬的钟声之中,玉清宫前的大殿外,茅山弟子三三两两地聚集了过来。
张玄歧推着茅宗一,面朝大殿的方向停了下来。这时,聚集的茅山弟子中,忽然出现一阵骚动,有人低声惊呼:“那是六祖他老人家!”这声惊呼传了开去,惊呼声顿时此起彼伏:“是六祖他老人家!是六祖他老人家!六祖回来啦!六祖回来啦!”
广场之上,无数的茅山弟子纷纷跪倒,匍匐在地,向轮椅上的茅宗一行礼。
霎时间,只见三个人影穿过那一片匍匐的身影,闪现过来,扑倒在茅宗一的轮椅旁,正是茅山三宗的三位宗主。
首宗宗主刘长龄呼天抢地,大叫道:“师父,你老人家总算平安归来,想死弟子了!”
二宗宗主谭长生面色悲戚,跪倒在了一旁,说道:“师父,世人都说,天下不可一日无茅山,茅山不可一日无六祖。你老人家不在的这些日子,可苦了弟子们了!”
三宗宗主林长青伏倒在轮椅旁,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只见茅宗一拉着刘长龄的手,温言说道:“长龄,为师不在,你的修行没有荒废吧?你是首宗宗主,时刻要记住,做好茅山上下的表率!——长生,长青,起来,起来!咱们师徒久违重逢,应该欢欢喜喜的才是,怎么倒哭了起来!长青,你虽是我的关门弟子,禀性偏于柔弱,但是为师对你的看重,并不在你的两位师兄之下,你还得刚毅自强才是!”
当下,刘长龄推着茅宗一,谭长生、林长青一左一右地扶着轮椅,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进到了玉清宫大殿之中。
等到首宗弟子,以及闻讯赶来的二宗、三宗弟子纷纷拜见之后,茅宗一便屏退众人,只留下三位宗主,以及袁从真、张玄歧在大殿之内。
三位宗主向着茅宗一郑重地行礼问安,叙过了寒暄,这才慢慢地问道,茅宗一何以失踪了一年多。
茅宗一简略地说了此前被困在树中的情形,又详细地叙述了袁从真、张玄歧将他搭救出来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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