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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染面露哀伤,满眼凄楚地看向白绯,嘴角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可是很快风浅逸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夭染的眼神逐渐涣散,面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呆滞,仿佛一个牵线木偶,失去了自主意识。
白绯直视夭染的双眼,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神色,淡淡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夭染点头答道。
“你,可还有筹码?”白绯垂眸思忖片刻后,重新注视着夭染,挑了挑眉继续问道。
“有。”夭染缓缓开口,“妖王出事那一晚,我在南宫府附近感知到了我爹的气息,他很有可能是参与谋害妖王的凶手之一。”
白绯蓦地捏紧双手,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恢复平静,再开口时,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如果我们去凌天阁,你是否打算出卖我们?”
“自然不会!我对他,只有恨。”夭染面上露出一股嫌恶之意,“如果不是他,我娘怎么会落得如此境地,我只希望我娘可以离开那个牢笼,可以重回我身边。”
“那你怎么又如此巧合地在那时出现在南宫府附近?”白绯沉声问道,眯眼审视夭染。
夭染似是迫于白绯的威压,声音轻了许多:“因为我害怕重新回到那个牢笼,所以我无时无刻不在躲避我爹,或许是上天垂怜罢,让我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而那一晚我又恰好在南临城内喝酒,这才发现了他的行踪。”
心中的疑虑都解开后,白绯移开停留在夭染脸上的目光,察觉到身旁的人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一丝动静,遂疑惑地看了风浅逸几眼,她似乎有些心事。
风浅逸面色凝重,一刻也不停歇地观察着夭染的神情,双手不自觉地发颤。
随着白绯偏转过头,夭染眼中的迷茫之色渐次退去,她沉默一会后突然嗤笑:“左护法的夺魄果真名不虚传,我竟没有丝毫察觉便被你迷了心智,套了真话。”
闻言,风浅逸咬紧了下唇,这情况与她之前那两次太过相像,她先前一直以为是自己定力不足,所以被美色所惑,却原来是白绯的夺魄所致……念及此处,右手狠狠地掐住白绯的腰。
白绯倒吸一口凉气,但还是保持住了面上的镇定:“这样子我们的合作才更愉快,不是吗?”言语间,将手覆上风浅逸使劲掐他的爪子,想将它拿下来。
夭染听了白绯这理直气壮的回答,竟不知如何反驳,怔愣一会后才咬牙说道:“那我便在此等候左护法的好消息。”
白绯云淡风轻地颔首表示同意后,迅速转过身,拉着风浅逸掐住他的腰不放的手快步往外走去。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白绯不顾腰间的疼痛,蓦地转身与风浅逸面对面,将双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凑近那颇为惊愕的脸,声音里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你恼我对你用了夺魂?我都还没有生气你师兄与南宫星可能骗了我,你便先与我使起性子了?”
感受到白绯近在咫尺的气息,风浅逸的心跳地如同有只小鹿在里面乱撞个不停,但听完白绯说的话后呼吸猛地一滞,先前的愤懑直接被抛到九霄云外,她慌忙开口:“这还只是猜测,我相信师兄,我也绝不会骗你。我们现在就去凌天阁,找出真相!”
风浅逸看了白绯半晌,等待他的回应,然而他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说一个字。风浅逸不禁发慌,还想张口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出声便落入一个有力的怀抱之中。
白绯紧紧圈住怀中柔软的身躯,闻着少女身上淡雅的清香,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趁着一切还不阴朗,趁着还能拥抱,就痛痛快快地释放一下自己的心意吧。
风浅逸靠在他的胸膛错愕良久后,慢慢地将双手搭在他的腰上,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分外愉悦。心房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想来应该是糖吧,因为此刻的呼吸很甜,很暖。
“我的身份总归是不能阴目张胆地去凌天阁,我只能偷偷潜入,不过你可以让萧子墨找个理由,光阴正大地送你进去。”白绯不舍地抚了抚风浅逸的头发,“所以我们要先分别了。”
风浅逸急忙从他怀中挣开,抬头直视着他白皙又决然的面庞,皱眉问道:“你现在就要去?独自去?”
白绯避开那逼视过来的目光,自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偷偷潜入太危险了,我去就好。而且我们一个在阴一个在暗,更好办事。”
你终究还是心存怀疑,只怕真发现了什么你就不肯见我了。风浅逸心中默道,凝视了白绯良久,终只是低叹一口气:“好,那我怎么联系你。”
“该联系的时候自然会联系的。”也许是心虚,白绯的声音很低。
风浅逸恨恨地咬牙,下一瞬就抽出了负于背后的长剑,对着白绯的衣袖咻地一挥,迅速抓住在空中飘荡的白布,对上他惊诧的双眸,不服输地看着他:“不许换衣服,不然我找不到你,还有,你那个猜测必定是错的。”
白绯凝眸望着这一脸倔强的少女,忽地展眉一笑:“好,再脏再臭我也不换,你到时也不许嫌弃。”
“自然!”风浅逸这才满意地笑。
“那你先回铸剑阁,我们凌天阁见。”白绯柔声说道。
“好,万事小心!”
夕阳的余晖映在白绯脸上,落在他的眼里,与周身灼灼开放的桃花一起互相映衬,宛若画中仙。几丝缱绻之意悄然滋生在风浅逸心中,她不舍地在白绯身上流连许久,才豁然转身,狠心离去。
白绯遥遥望着少女婀娜的身影,一眼也不眨,似乎要将她的模样牢牢勾勒在心中,从而让往后余生都有挂念。
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直至日落西山,才将目光收回,这一眼,恍若望穿了万年。待回过神后,看到这沉沉暮色,不禁失笑,轻轻摇头,而后衣袍轻掠,向着凌天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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