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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我见犹怜。
陈灼竭力忍下那股禽兽般的冲动,勾了勾嘴角笑起来,又替她擦眼泪:“因为哥哥把你当妹妹,因为你当时太乖了,我不忍心把孤零零的你扔在那里。”
“那里被战争肆虐,难见活人,你一个小孩子活不下去。”
“哥哥骗人!”陈念不信他这番说辞,又朝他另一边的脖子狠狠咬了口。
血腥气由淡转浓,开始萦绕不散。
陈灼还是没有制止她,任她咬。
他有时候对她的确放纵,任她吃,任她咬,甚至此时此刻,若是这妹妹当场咬断他的脖子,吸光他的血液,陈灼也不会吼她一句。
但要他和她做交|合这种荒唐之事,他却抵死不从。
若是他们真的做了那事……陈灼垂下眼眸,看着小姑娘恶狠狠咬自己脖子的可爱样子,叹息想,那怕是还不如杀了他。
他平生最是痛恨他那母亲,最是痛恨那般污秽之事,他不会容忍自己也变成那般畜牲不如的东西。
陈灼眸光涣散,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某一处,而陈念就像个正处在狂怒之中,龇牙咧嘴的小兔子,硬是把她哥哥脖子这里啃出一排血痕后才停下。
停下后陈念哼了一声,她也不管嘴唇上还沾了血,用白嫩嫩的小手擦了下后,当即拿出刚找来的绳子,准备把她哥哥绑起来!
陈灼还仰着头瘫在椅子上,眼睛里的迷离之色还未消,脖子这里的咬痕还在流着血……他垂下的手紧紧成拳,肌肉虬结的小臂上还爆着青筋,额头上的汗也还在一滴滴地流下……
显然,他还在与那催|情的药效做斗争,脸上还是一片隐忍之色。
然而,就在此时,陈念却干净利落的把麻绳绕过他脖颈、胸膛、腰腹,再是椅子……结结实实地把他绑了起来。
粗糙的麻绳擦到那方才被陈念咬出的血痕时,痛意倏地袭来。
陈灼的神思短暂地清明片刻,他微微怔了下,垂眸看去,才发现他这妹妹竟是拿绳子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陈念!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还不把你哥给放开!”
愤怒和震惊瞬间席卷了陈灼的理智,他再也无法克制,忍不住大声吼了句,犹如野兽咆哮。
这吼声也隐约传到了屋外,此时万籁俱寂,若是有侍卫站在屋外,定能听到陈灼的吼声,发现这件事,但偏偏……方才陈灼让侍从都退下了。
若是没有他的命令,除了陈念外,他的院子无人敢来,于是此时此刻,根本不会有人来阻止他这妹妹的所作所为。
而药效此时还没消,纵使陈灼是个久经沙场的大将军,在被下药的情况下,也没有徒手挣脱绳子的可能。
他只能等,等这药效过去。
小姑娘呼哧呼哧一顿绑,费了好大的劲才绑好。
绑好后陈念直起腰,脸颊还红通通的,芙蓉玉面上也沁出了薄薄一层香汗。
“好耶!终于绑好了!这下哥哥逃不掉啦!”
陈念开心地喊,抬手擦擦脸上的汗后,便重新坐在了她哥哥腿上。
只是这次坐上去后,她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愣了下,茫然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待她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小姑娘的呆呆的眼睛倏然变得亮晶晶起来!
她碰到了和那天晚上一样的东西!
小姑娘一激动,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了不得的事情,竟是一下就上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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