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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盯着鞋盒里的白球鞋,指尖悬在泛黄的鞋面上迟迟未落。梅雨季节的湿气顺着窗缝钻进储藏室,在积灰的纸箱上洇出深色水痕,唯独这双放在最底层的回力鞋,雪白的帆布面竟像蒙着层柔光,连鞋边的胶线都泛着新崭崭的米白色。
“收废品的老张说,这是从拆迁区捡的。”母亲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还攥着半张褪色的购鞋小票,“1987年的款,比你岁数都大。”
林小满捏起鞋跟,一股混合着樟脑丸与阳光的味道扑进鼻腔。鞋舌内侧绣着歪歪扭扭的“陈”字,针脚里卡着几粒暗红色的砂砾,像干涸的血渍。她正想翻转鞋底,鞋身突然轻微震颤,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鞋腔里搅动,吓得她手一松,球鞋“啪”地砸在纸箱上。
储藏室顶灯忽明忽暗,墙角的旧衣柜发出“吱呀”的**。林小满瞥见穿衣镜里映出个模糊的黑影,细长的胳膊从镜面垂落,指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后颈。她猛地回头,镜中只有自己苍白的脸,和那双静静躺在地上的白球鞋。
“妈!”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储藏室,撞在母亲怀里,“镜子……镜子里有东西!”
母亲皱眉推开她,举着手机电筒走进储藏室。三分钟后她走出来,手里拎着那双白球鞋:“你眼花了吧?这鞋倒挺结实,扔了可惜,刷干净你穿吧。”
林小满看着母亲把球鞋扔进洗衣机,滚筒转动时发出沉闷的轰鸣。当晚她躺在床上,总能听见阳台传来“滴答”声,像是有人穿着湿鞋在地板上走动。
第二天清晨,洗衣机里的白球鞋消失了。阳台晾衣绳上挂着件洗得发白的校服,领口别着枚生锈的校徽——那是三十年前市一中的标志。林小满捏着校徽,金属背面刻着的“陈”字与鞋舌上的绣字如出一辙。
她在网上搜索“1987市一中陈”,跳出条泛黄的新闻:1987年6月12日,市一中学生陈明亮在体训时失踪,现场只留下一双沾满泥污的白球鞋。
洗衣机突然开始脱水,转速越来越快,玻璃门上映出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影子。林小满抓起校徽扔过去,“哐当”一声,洗衣机停了。她颤抖着拉开舱门,那双白球鞋正静静地躺在里面,鞋底沾着新鲜的红泥。
林小满踩着白球鞋走进校门时,整栋教学楼突然安静下来。早读声戛然而止,走廊里的时钟倒着旋转,秒针在19:45的位置卡住,发出齿轮崩坏的脆响。
“同学,你的鞋……”同桌张磊的声音发颤,手指着她的脚,“跟老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教室后墙的荣誉栏里,1987届毕业生合影突然泛起水渍。林小满看见第三排左数第五个男生,穿着和她脚上同款的白球鞋,胸前校徽在闪光灯下亮得刺眼——正是失踪的陈明亮。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她鬼使神差地走向废弃的旧操场。杂草丛生的跑道上,有串新鲜的脚印通向沙坑,脚印边缘泛着潮湿的红泥,与球鞋鞋底的泥渍完全吻合。
“别过去!”体育老师老杨突然抓住她的胳膊,手背青筋暴起,“那个沙坑填了二十年,怎么会有脚印?”
林小满低头看自己的鞋,白帆布上不知何时洇出暗红色的斑点,像极了干涸的血迹。她猛地抽回手,鞋底与地面摩擦时发出“沙沙”声,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帮我……找回来……”
沙坑里的沙子突然开始旋转,形成漏斗状的漩涡。林小满看见漩涡深处有团模糊的人影,穿着褪色的运动服,双手在沙里胡乱抓挠。她正想凑近,整个人突然失重,朝着漩涡坠去。
坠落的瞬间,她听见老杨嘶吼着“别重演悲剧”,接着是骨头撞在器械上的闷响。
再次睁开眼时,林小满躺在医务室的床上。窗外的梧桐树叶绿得发亮,操场上传来整齐的跑步声。护士推门进来,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老式体温计:“陈明亮同学,你总算醒了,体训时晕倒可不是小事。”
林小满低头看向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手腕上戴着块上海牌机械表——这不是她的手。镜子里映出张陌生的少年脸,额角贴着纱布,胸前校徽刻着清晰的“陈”字。
墙上的日历翻到1987年6月12日。
医务室的门被撞开时,林小满正试图扯下手上的针头。三个穿着喇叭裤的男生堵在门口,为首的黄毛晃着弹簧刀:“陈明亮,昨天抢了我们的地盘,今天该还了吧?”
她下意识地后退,撞翻了金属药盘。听诊器落地的瞬间,窗外的蝉鸣突然拔高八度,阳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拼出2023年医务室的格局。黄毛的脸在两个时空里扭曲变形,弹簧刀变成了拖把杆。
“你发什么呆?”黄毛的声音忽远忽近,“下午放学,旧操场见。”
他们走后,林小满发现白球鞋不知何时出现在床底。鞋跟处沾着的红泥里,混着片干枯的梧桐叶——2023年的旧操场早就种满了樟树。
午休时,她溜进教务处。1987年的档案柜散发着樟脑味,陈明亮的学籍卡夹在第三排最左侧,照片上的少年眼神桀骜,籍贯一栏写着“红泥村”。
突然,走廊传来皮鞋声。林小满慌忙躲进档案柜,透过缝隙看见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正将份标着“绝密”的文件塞进陈明亮的档案袋。男人转身时,她看见他胸前的校徽——和老杨现在戴的一模一样。
档案柜外响起翻找声,中山装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找到你藏的东西了。”
林小满感到一阵窒息,档案柜的铁皮开始发烫。她踹开柜门,发现自己站在2023年的旧操场。沙坑边缘的梧桐树下,老杨正用铁锹挖坑,铁锹碰撞到硬物发出“叮当”声。
“这双鞋害死了两个人。”老杨头也不抬,铲出个生锈的铁盒,“1987年我是陈明亮的同桌,那天他说发现了校长的秘密,要去旧操场埋证据。”
铁盒里装着半张撕碎的照片,上面是穿中山装的校长和几个陌生男人,站在写着“红泥村拆迁办”的牌子前。照片背面用血写着:他们在沙里埋了东西。
林小满的白球鞋突然剧烈震动,鞋底的红泥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拼出“救命”两个字。
“红泥村早在二十年前就淹在水库底下了。”地理老师推了推眼镜,指着地图上的蓝图区域,“当年为了建水库,全村人都迁走了,只有一户姓陈的没走,说是要守着祖宗的坟。”
林小满的手机突然弹出条陌生短信,发信人显示“陈明亮”:明晚子时,水库泄洪道见。
放学后,她跟着导航来到水库。泄洪道的铁栅栏上挂着“禁止入内”的警示牌,栏杆缝隙里卡着片梧桐叶,叶脉间还沾着红泥。白球鞋在这时变得异常沉重,每走一步都像陷在泥里。
“你真的要来?”张磊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里攥着本旧相册,“我爷爷是当年的水库建设总指挥,他说红泥村的人不是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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