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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往这儿飞过了?”黎星若嘟哝一声,接着朝他们深深行了个礼,抱歉道,“诸位,这可真是对不住了——”
“是岛上的鸽子,禽鸟不通人性,还请诸位担待。”她上前来,对着万木肩上那团黄色皱眉,连声道,“当真是鄙阁待客不周,快,小周,小杨——”
她向身后唤道,偏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只剩严崇如似笑非笑道:“方才都让你差使走去送南虞了,哪里还有人?”
“那真是不巧了,”黎星若淡淡,接着又莞尔道,“我记得舒姨今早应该在这春山岛上主持事务,崇如兄,可劳烦你去把她叫来?”
严崇如刚想说什么,黎星若却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连连浅笑道“多谢”,严崇如半张的口型最后化成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最后轻飘向岛中去。
黎星若转向万木,一面近身亲自用帕子擦去脏污,一面解释道:“岛上的鸽子本不应该往这里飞过,鄙阁管教不严,叫诸位见笑了。”
她话语间,头顶又有几只鸽子掠过,黎星若的眉头又是微蹙。
万木应该是第一次叫女子凑得这样近,还是个如此标志的女子。不禁脸微微发红,嘴里囫囵道了一声“多谢”,却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其他。
尹信看这模样,忍住心里笑意,忙走上前来,道:“黎左席不必叨扰,我等自行处理了便是。不过岛上这么多鸽子,平日里,也不好打理吧?”
黎星若浅笑:“言兄有所不知,经历训练,这寻常日子里,鸽子都是按照固定线路飞的。今日不知怎么了,偏生往这春山岛顶上飞。得叫训鸽师瞧瞧哪里出问题了。”
“按固定的线路飞?这么多鸽子?”许清如惊奇道。
黎星若不说话,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林礼懂了她的意思,她不便多说——江湖上一直有传闻,锁钥阁的消息是靠鸽子传递的。毕竟锁钥阁再怎么神通广大,禽鸟飞过总会留下痕迹。偶有一两只意外坠亡在外的,总能叫人看出端倪来。
从今日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
没想到黎星若竟然开口,听起来蛮不在乎:“岛上的消息么,诸位都是知道的。什么知尽天下事,其实都是禽鸟的功劳,自然下过苦功夫。”
黎星若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在前面,引众人往岛上去,接着又道:“不过怎样下苦功夫,知道的也都是些表面消息罢了。谁又能知道真正的那些秘密呢?比如南虞的阵子任凭谁也弄不清楚底细。就算弄明白了,也不一定能有所作为。比如贵派早有剑谱流传在外了,可我还没见过有谁能顾自就练成了——”
说着,她半转过身,似乎是对林礼笑了一下:“消息之事左右探听耳,天下人皆可得之。武学功夫才是难得。今年涅槃会轮到鄙阁做东,正好也是得机会敬告各位,日后这鸽子往诸位的山头飞过,诸位可别当野禽给打着玩了,也算给鄙阁留条谋生的路子。”
黎星若说完,自己掩了一下嘴,众人也跟着笑。
这锁钥阁要想告诉整片江湖别动他们的鸽子,自然有千百种方法。林礼深知只要他们愿意,三天内不管南北,这个消息自然会稳稳当当地落在大小门派掌门人的桌上。黎星若提这么一句,自然是自谦的说法——不过她也忒懂说话,不知是她性子使然,还是这片岛上的人都有这四两拨千斤的本事?
林礼正纳闷着,迎面走过来一个女子,手里拿着一件干净褂子。她发里虽未见银丝,面上皱纹已然相告斯人已是岁至中年。她打扮的很朴素,衣着简单。她的眼窝很深。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显得深邃。哪怕鬓边不饰珠光,只是携了木簪依着新摘的不知名目的花,也能衬出一身从容来。
只听黎星若唤道:“舒姨!这里有穿云的客人呢。可快来看看这位少侠,衣服叫鸽子弄脏了。这我可得问问魏司——他今日该是在前门岛上吧?”
她侧过身,为舒姨让出一条道。舒姨自然瞧见了这一众人,她仰起头,目光好像是不曾一动,又好像是将这诸位都里里外外打量了一番。最后行过礼,直朝万木而来。
不知是不是林礼的错觉,那双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眼底,好像遭过江北久积的冬雪覆过似的,格外冰凉。
但却又不知看到了什么,在某几个瞬间迸发出火花,接着归于沉寂。
她一面拿着那件干净褂子替下了万木身上那件,一面轻声抱歉:“可真是对不住——这身褂子迟点儿便会有人给您送来。”
她细心叠好那脏污的褂子,接着回道:“黎姑娘好记性,魏延今日是轮值在前门岛上,可是要我去替您把他叫来?”
“今日有贵客呢,銮铃亭事情该不少吧?舒姨只管忙去,我晚点儿自会去找魏司——总不过一眨眼的事情。”黎星若笑盈盈道,目送舒姨顺着一条道往岛上去,接着领着一众人从另一条道绕上。
“舒姨是岛上的内务总管,这会儿去亭后小间督事呢。诸位这些日子在岛上若有什么住不惯、用不惯的,找不到我,见着她也是一样的。”黎星若解释道。
“黎左席这么金贵的人,来管这些细枝末节,岂不是大材小用了吗?”顾惊涛笑道。
“非也,非也——”话语间,众人便行至銮铃亭。
南虞的弟子们已经坐定,有的已经饮起茶来,剩下的四处打量着。这銮铃亭虽然修的气派,比一般亭子大许多,但是也容不下这么几十号人,因而依照黎星若的指示,在亭前铺开好大一张草席,上置蒲团数个,中设案几一张,恭迎各位英雄好汉。
南虞的诸位到得早,自然将好的位置都占了去,把场地三三两两地分割开,这会儿让人坐哪儿都觉得不妥。
严崇如陪着乔明景坐在亭子里,这会儿不知聊着什么,这平常面如死灰的小孩儿竟然难得出了一脸笑。
黎星若仍然是笑盈盈的,淡然地叫了一声:“师兄。”
严崇如促狭的丹凤眼挑了一挑,却仿佛没听着,与乔明景攀谈着。倒是乔明景看穿云这一行人终于来了,起身道:“诸位前辈怎么来的这么慢?”
“叫事情耽搁了——”黎星若从容答道,接着余光分一瞥给严崇如,“我原记得这个月的训鸽虽说还是魏司全权负责,但春山岛的事务却该是师兄督查,对吧?”
严崇如丹凤眼一眯,道:“师妹怎么看到这些事情的?每月的兼责轮换可是记在右席的手里啊。”
“不巧了,上回去问阁主安,正好瞧见送上来的本子——我是左席,阁主自然不避着我。”黎星若回道,又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哎哟,都在了?还不入座?”之间亭后小间转出来一个微胖的男人,他蓄着两撇小胡子,粗眉大眼,嘴角笑呵呵的,手中持一把折扇,一进场便指点江山似的敲点几下,道,“崇如,怎么回事?怎么都站着?”
“师伯,”黎星若微微屈膝,又复原,道,“不正是要坐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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